白子画追回了花千骨的第二天早上,就有一个令花千骨讨厌的声音传来:“子画,子画,你在哪啊?”没错,就是夏紫熏。
“我在书房。”白子画冰冷地声音在绝情殿上空回荡。
“好,子画,我来找你。”夏紫熏深情地说道。
(绝情殿书房)
“子画。”夏紫熏跨过书房的门槛。
“什么事?”白子画抬头。
“哦,没什么,最近我练了一味香,让你闻闻。”夏紫熏一挥手,把书房里的香炉都换上了这种香。
“没事了吧?没事了你就走吧!”白子画看了看夏紫熏。
“子画……”夏紫熏看了看白子画道:“那天你为什么去追花千骨?她跑出去又怎么样?她对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紫熏,小骨心思澄明(风风:哎呀妈呀!白子画你什么时候说瞎话这么顺溜了?白子画:滚回去更你的文!),是你多虑了。再说,最近有很多人想害小骨,不得不防。”白子画道。
这时,好巧不巧,花千骨走了进来,她看了看夏紫熏,又看了看白子画,冷冷道:“既然紫熏仙子话已讲完,慢走,不送!”
夏紫熏怒了:“花千骨,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哼!我是什么东西?!”花千骨冷哼一声:“紫熏仙子,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我会尊称你?你连给我擦鞋都不够格!”神是骄傲的,神圣的,不允许任何人侵犯的!神岂能容一小小的仙辱骂?!花千骨轻舞云袖,夏紫熏已在千里之外。
“小骨,她……”白子画看向花千骨,眼里有着担心。
“白子画,以后夏紫熏不许踏入绝情殿半步,若有下次,我绝不饶她!”花千骨怒气冲天。
“小骨,这恐怕不妥吧?”白子画犹豫了。
“有何不妥?”花千骨挑眉问道,“师父,是否我无论长多大,在你眼里都是个孩子,你从来没把我当过妻子来看待,我既为你妻,你就必须尊重我的意见,懂吗?”
“好,小骨,我知道了。”白子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