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夕?”兮言试探着说道。
李月夕,听到以后更神气了,她更加有了信心,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打理好褶皱的衣裙,叫道,还不快去请公主,你不是知道我是谁了吗?
“我都说过了,我就是珞曳公主,爱信不信。”兮言说完,便不再理她,而自行离去了。
李月夕看着那里去的背影,唾了一下,心想,你是公主,我也信啊,要是哥哥被张鲲害死,自己现在也不用这么苦了,我倒是要看看珞曳公主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夺走辰王。
她一直在等待着,直到做到屁股都疼了,也不见的有人了,李月夕站起来动动脚,揉揉屁股,望着大门的方向。
她的眼眸里多了一抹黑色的身影,墨辰逸回来了,他感到了陌生的气息,有些不悦皱着眉头。
看见大厅里,一名女子的举动十分不雅,更是不悦之至,他拉黑着一张脸,离开大厅,走向书房。
李月夕还在犹豫要不要和墨辰逸说话,却没想到,他直接绕过了自己,连话都没说一句,她跟着他,来到走廊,却被一名暗卫拦了下来。
一边的兮言看见墨辰逸,突然记起,陌阡的事,就打算去问问,直接大刺刺的走进书房。
李月夕见状,不乐意,跳起来摆出一个弓步,指着兮言的方向大叫,为什么她可以,你怎么不去拦她呀!
你也得看身份,王爷已经不高兴了,快走吧。暗卫出声警告道,随即就被他赶了出去。
李月夕回想到兮言之前说的话,我就是珞曳公主啊,爱信不信。难怪啊,难怪!
每每想起那个俏皮的样子就惹人嫌,就忿忿不平。凭什么啊!她有什么。走着。
啊!一身惨叫,原来是她没有看见楼梯,一个绊倒,她那圆鼓鼓的脸,直接与地板来个亲密的接触。
“姑娘,没事吧。”李月夕抬头,看见一个男子笑着,向她伸出手。
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一袭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
在阳光下,没有丝毫红晕,清秀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
李月夕见着,脸上红晕不断,她战战兢兢的站着,心里如同小鹿乱撞,这公子生的好是俊俏啊。
李月夕赶忙将手搭上去,她站起来笑笑,说:“没什么,我挺好的。公子你是哪里人啊?”
街上,这是旁晚了,是姑娘在街边望着夫君回来之际,琉玥站在一边,望着天空,虽然她从来不知道与她青梅竹马的宇文澈是干什么的。
可是这么多年,他都干什么了,自己真是越来越记不住了,澈哥哥?小时候的自己真的有这个澈哥哥吗?自己的记性啊,怎么连他都能忘呢!
她看看街角,那不是,宇文澈吗?澈哥哥,他···
李月夕拉着宇文澈走了几步,宇文澈的嘴边留着一个谜一般的笑容。
宇文澈望着一边的琉玥,他顿了一下,看着她一脸悲伤的跑去,宇文澈也不着急,只是不紧不慢的说:“姑娘,有缘自会相见的。”就离去了。
李月夕不明所以,她有些失落,哎!她望着宇文澈翩然离去的身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不过他真的,这让李月夕想入非非,可是辰王呢?真是纠结啊,她的心情很好,走在路上哼着歌。
西厢阁
兮言回到西厢阁,回想着刚才,墨辰逸居然在呵斥她?为什么,书房又不是没去过,因此,她很是郁闷。
兮言,我给你本剑法,练好它,就算没有人保护你,你也可以保护你自己。泽的话,回荡在她耳边。
兮言仰着头,细细听着,她发现,自己做的桌子前多了一本书,雪羽剑法。
好好练,每天晚上,我都会来指点你。泽说着,又消失了踪迹。
兮言翻看了,歪着头,倒是更像个没得到心爱之物的孩子,闷闷不乐的样子。
下午,兮言用来了半根竹子,按着脑海中的步骤挥舞着。
浅青色的身影如同雏燕一般轻盈,她的手里握着一个竹子,手腕亲亲旋转挥舞着,青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
泽在心湖内看着,素素,她多想你啊,一样的倔强,是不是还多了几分傻气呢?现在的你,又在哪儿呢?又是谁呢?
旁晚,兮言在吃饭之际,泽突然出现,说,玉佩给我看看。
兮言一看腰间,玉佩已经到了他手上。
玉面?泽有些疑惑,他看着玉佩。说,没有解开第一个提示。
兮言停下,望着他,说:“不知道呀,不过我保存了一片桃花。”
说着,她翻翻找找了半天,拿出那片保存的还算完整的花瓣。
泽将花瓣放在玉面上,只见淡淡光,花瓣消失了,如同原本就嵌在里面一样,缓缓出现。泽注入一道气息。
夜空中,照应出一幅幅画面,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她背对着兮言他们,是那样的妖艳。若影若现的脸庞。女子渐渐消失。
她,是林府的二小姐,名素素,是林府少见的能文能武的女子,既有女子的娇态,更有男子的英姿飒爽。深的林府家主,林赫的喜爱。
他,是南宫家的长子,奈何家道中落,成为一个平平无奇的先生。南宫云泽来到林府教林府二小姐学武。
本就聪明的他们一点就通,可是没有让人想到的是林府二小姐慢慢的竟然爱上了这个教书先生。在哪战乱纷飞的世界,作为能文能武的小姐,她自然要去征战,南宫云泽也与之一起。
东陵
轩辕凌寒一身红色的衣服,坐在书房里,他阴森森的眼神叫人看了打颤,他低语着:“林兮言,你厉害,居然敢给我下泻药。看爷怎么弄死你。”
回想起那天回到皇宫里,轩辕凌寒,就一直带着茅房里,他看着饭菜几倒胃口,最关键的是,大祭司不在此,否者,他又怎么会不得已让冥去找她拿解药。
冥走来,说:“爷,鬽已经开始行动了,不知道他会不会下死手。”冥有些担忧,毕竟大祭司说要活人啊。
“她不会那么容易死的,爷的妹妹那么容易死,还能叫爷的妹妹吗?”
冥只想说一句,她本来就不是爷你的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