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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真相·离开(上)

“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吧!”几位长老在议事楼里窃窃私语着什么,面上都在邪笑,

“月纱岛有这一位神童,不知是福还是祸呀!”

“看来是留她不得了,明日……”

长老在聊着对策,东方辛云悄悄走了过来,尽力屏住了呼吸,他本不想听长老们的谈话,只因路过听到了一些暖,神,杀,之类的话,才驻足倾听的。

“这个秘密终究保不住。小暖,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的!”东方辛云握紧了拳头,拼了命地咬紧牙齿,唇角流出了血……

寂寥的深夜下是这座富可敌国的小岛,月纱岛中是悲伤的真相。苦涩的脸庞还有失神的双眸,堕落的青春如何能败送在年少?

那些繁华喜哀终成过往,还是会徘徊,,只能找一个最容易满足的理由还是借口:平凡是为了最美的荡气回肠。长歌且醉碧云渊,长歌当哭还是笑,为那些无法拥有的眉开眼笑和亲昵关怀。缘来缘散,生命中最深的珍惜,终散作云烟。

“天亮了?晚一点亮多好。”东方辛云用手遮挡住并不刺眼的阳光,一整夜他都没有回房间,“小暖,哥哥只能幫你到這了,剩下的路還長,要靠你自己走。”

“爹,孩儿来迟了。”东方辛云走了进来,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燕轻盈和东方暖,缓缓的抬起头,“爹,孩儿路过藏书阁,发现里面脏乱不堪常年无人打扫,不如由孩儿清理一番。”

“对对对,让小暖也去”长老们连着起哄,东方丕一勉勉强强答应了,但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即将发生。

终归,他们要动手了吗?

“哥,你怎么突然想着收拾藏书阁了?还把我搭进来。”东方暖嘟着小嘴好像很不开心,她看着东方辛云,“说你呢!不理就不理,摆什么架子啊!”东方辛云又叹了口气,拿下一本族谱扔给东方暖“看看吧,翻到第五百四十八页。”

“我才不看。”

“那好,我读给你听。”东方辛云对之族谱上的字念着,声音有些发抖:“月纱岛第一百三十八代掌门东方丕一旗下婢女苏瑾戈,于……诞下一女婴但难产致死,女婴被掌门收养,取名为……东…方…暖…小暖你不是月纱岛的人,从来都不是。”

东方暖一时没缓过神来,但马上又笑起来“我滴个亲哥耶,我知道我刚才说话重了一点,可你也没必要这样说吧!”“小暖,哥哥从来都不会骗你。”东方暖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小暖,你还是看看吧。”

“不用了,哥哥所以总有些人在背地里叫我小杂种是这个原因喽!”东方暖还是在笑,只是显得那样苍白又无力。

“小暖,我们……”他说不下去了,可她迟早要知道的。“够了!不要再说了,我问你你爱轻盈姐姐吗?”“爱!自然爱”

“那你有想过失去她吗?那种感受就是我现在内心的苦楚。我以为月纱是我的一切,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一个念想都不留给我。”东方暖一挥手桌上的蜡烛滚了下来,停在落地纱帘下,猛地烧了起来。“我多希望自己是这烈火,哪怕燃尽身躯,至少还有回忆!可你们却比那水还无情,势要让我灰飞烟灭才肯罢休!欺骗人很有趣吗?”望着愈烧愈大的烈火,东方暖似乎听到六界之外的声音,亦是妖魅摄人心魂:“是不是很恨,想不想杀了他们,是他们毁了你原本平静的生活,杀、杀、杀了他们。”“不要不要,你是谁你是谁?走开走开。”

“孤亦是汝,汝亦是孤”“不要,不要,”

东方辛云似是看出东方暖的不对劲,用力抱住东方暖“小暖别怕,哥哥在。”火越烧越大,蔓延到两人的面前,烟熏的双眼发红,止不住地流下泪水。东方暖使劲挣脱着,泪水滴在火焰上。火蹭的跃上东方辛云宽广的脊背,“烈火行云!”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火猛地打在两人身上,变作两条赤蛇掣进东方暖的一只眸子里,“啊啊啊啊!”那撕心裂肺的疼迅速占据东方暖的稚心,“滚!”短短一句,东方辛云愣了一下,随即松开了一直抱着东方暖的手,“东方辛云”他是第一次听她这样叫他,冰冷刺骨,“我东方暖不是你妹妹,给我滚。”她很平静地说着,好像千百年前般,她的心已经碎过一次了,早已支撑不住。东方辛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立即搂住东方暖将其护在身下,附在她耳边呢喃着什么……倏忽,紫檀承轩木倒了下来,直直倒在东方辛云的背上,她哭了泪水浸湿了青萝素衫裙,那是他送给她的,在她生辰之际此为她唯一的生日礼物。“缘来缘尽,什么都不剩了。”

龙梓树又开了花,小小的白白的好似弱不禁风,花蕊却又毒尽轩辕,是要做乱世英雄还是凡世俗梦,但曰:三千一瓢弱水,怎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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