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月初,有些话为师的本不该提,但你也要给吾一个合理的交待!”轩辕麒坐在玄釉金龙椅上,尽管语气很平静还是难以掩饰他的愤恨。
“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难道师父您宁愿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也不愿信任您的徒弟吗?”偃月初跪在地上,嘴角流着血,看样子是被拷问过的。
只是经弃剑一事,每每遇到白梓洵,她也只是冷冷一视。虽然花无源也在帮助他,但效果仍是杯水车薪。也正是这样,他才会每天循着她的踪迹,放下尊严跟她说了200多遍对不起。而流言也是这样传起的,说他喜欢她。
“哎呀呀!原来天道盟掌门如此的狗眼不识泰山,让自己的徒弟蒙受冤屈!窝囊!”不知何时,白梓洵扇动着纸扇从角落一处走了出来,或是说她一直都在这。
“大胆白梓洵!竟与吾如此说话。不怕吾……”轩辕麒大怒,只是话还未出口就被白样洵捷足先登。“怕什么?我雪冥何时怕过?!倒是你,不怕孤弄死你,这个躯体可是煞鎏之子!异色双眸!”雪冥妖尊暂时把白梓洵封印起来。
“哈哈哈!这就是她日日夜夜担忧的主儿?果然有几分姿色,能吸引住她。可惜……啧啧。”雪冥妖尊坐在玄釉金龙椅的一只龙头上,手玩弄着轩辕麒的青丝,而他也丝毫不反抗,反而一脸宠溺的看着雪冥妖尊,只是好像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别拿你那种眼神看着我,是你害死的紫妍!”雪冥妖尊突然大声嘶吼起来,发饰掉了一地,声音也愈发的沙哑,只是没想到两行清泪悄然而至,尝在嘴里苦苦的咸咸的,“泪吗?我是有多久没落泪了?记得上次落泪是在她的洞房花烛夜,只是以后我不会再为琐事哭泣了。紫妍,姐姐好想你……”
“紫妍?那是谁?是她的妹妹吗?是死了吗?”被封印在雪冥妖尊神识里的白梓洵猛地一惊,“为什么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不管了,先出去才是头等大事!”
煞鎏之子?!
白梓洵好像明白了什么,咬伤食指,血流在地上,成了一个阵法,“圣明的煞鎏妖佛,孤乃煞鎏金风的后代,用妖尊之血换达心愿,恳请神明告之紫妍为何人?又如何**封印?”
“百年相守,她情根深种。千年成魔,情与谁共?世上之人皆可修仙,却有几人真正渡仙?归根结底一个字——情。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牵念渡人心。孩子做自己所认正确的决定,莫沦她的红尘……”
“前辈,前辈!”白梓洵还听得云里雾里的,煞鎏妖佛已经云游而去,“她的红尘……是说紫妍吗?看来,她是重要人物呢!”
白梓洵低头望向血脂阵,阵中央似乎有一个魔瓶。只是有瘴气护体,白梓洵进退两难。“做你觉得对的事”那话又在白梓洵耳边徘徊,“做自己……对的事……不能再犹豫了!”白梓洵定了定心神,向瘴气结界冲去。
“是这样吗?”出来时,白梓洵手里拿着煞满魔瓶,“记忆魔瓶,这里属于她俩的记忆吧!”
打开魔瓶,白梓洵昏倒在神识里,只是灵魂穿梭了几千年前,原本美好以为更古不变的天地。
百年相守,情根深种。
千年成魔,情与谁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