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我不会给你带走她的机会的,因为,我会护着她的,你可以放心。”拓跋宏听到拓跋澄的话又突然严肃地说。
“那样最好,我也没什么事,先走了。”
“嗯。”
拓跋澄便退了出去,他用手捂着心口,停下脚步,望着天,无奈地笑了,这种放手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拓跋宏在御书房又批了会奏折,在这期间他的寝室里却无声无息进来一个人,他在拓跋宏喝的茶水中滴了些液体就又无声无息地出去了。
之后当拓跋宏回到寝殿里,正好拿起了那杯茶水,坐在桌子旁边小饮一口,喝下去感觉茶水的味道与以往有些不同,他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反应过来这茶有问题,便将茶水泼在了旁边的盆景上,那盆花被茶水一泼,瞬间萎蔫了。拓跋宏正准备去吃清毒丹,却感到浑身燥热,丹田处气血翻涌,手里的杯子也被他摔在地上,虽然如此,可现没有了压抑感,全身经脉也全通了,仿佛,仿佛蚀骨浸髓散的毒解了。他心中有了解毒的想法,随即又感觉不对。既然在解毒,为什么有燥热的感觉?是****!
拓跋宏狂想到原因后便没有再等,他来到床榻上运用内力,想把****给逼出来,可是却毫无起色,反而药性越来越强,如果说给他一些时间他便可以不伤害任何人面将药给逼出来,可是欧阳雪偏偏就闯了进来。
欧阳雪见他闭着眼坐在床上运功,面色潮红,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滴,便走过去问道:“喂,你怎么了?拓跋宏,你说话呀,不会是死了吧,我看看。”欧阳雪见拓跋宏没有反应,便走了过去,想探探他的鼻息。拓跋宏无力开口,只能在心底一遍又一遍说着:“你别过来。”可欧阳雪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还是一步步靠近他,正当她用手探上拓跋宏的鼻息时,拓跋宏猛地睁开了眼,用手握住了欧阳雪的手腕,他站起来,一步步把欧阳雪往角落里逼,欧阳雪发现他眼神涣散迷离,呼吸急促,心下里一惊:这厮,该不会被人下****了吧?不行,我一定不能在他这儿失身。欧阳雪想着便低下头朝拓跋宏握住自己手腕上的那中手咬去,拓跋宏感觉到一丝痛楚,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发现自己握着欧阳雪的手腕把逼到了角落,松开了握住她手腕的手,后退了几步,对她说:“你快走,否则我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