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拓跋澄这才注意到欧阳雪身边还站着拓跋宏,立马下跪行礼道,“臣叩见皇上!”
“皇叔,快起来,这是在外面,又不是朝堂之上,不用行礼了。”拓跋宏正准备扶起拓跋澄,拓跋澄却自己站起来了。
“宏,你不是重病在宫中吗?怎么又出来了?”拓跋澄问道。
“是丞相告诉你的吧?”
“正是,丞相在朝堂上说你重病了,所以将你的龙华宫与其他地方隔离了,谁也进不去,不过这事儿对百姓封锁了。不过丞相每日都派人搜索龙华宫和御书房的上下,说是为你打扫。”拓跋澄说。
“拓跋宏,你还真猜对了,丞相果真在找玉玺想篡位呢。”欧阳雪在一旁插话说。
“呵,父皇,这就是您给儿臣选的好丞相吗?他巴不得儿臣快死他好篡位呢。”拓跋宏望着天空自讽道。
“宏,原来是丞相搞的鬼,我原就以为事情不对,你从小就会武,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说病就病,昨晚我偷偷潜入宫中看你,可差点被御林军抓了,之后路过宣政殿我见丞相坐在宣政殿的龙椅上,不愿下来,我走遍了整个皇宫也不见欧阳雪。”
“三天前,朕去百里外引丞相出来,本以为万无一失可抓住他,却没想到失策了,逃亡中我被下了毒,不过被人所救,毒虽未解但暂时无碍。对了,你可见啸回来?”
“你中毒了?啸两天前就回来了,不过受了很重的剑伤,而他没有入宫令牌无法入宫,这几天一直在我的王府中。”
“好,先带我去看他。”
“嗯,跟我去后厢偏殿吧。”拓跋澄正领他去偏殿。
临走之际,拓跋宏对欧阳雪说:“走了这么久你也累了,皇叔,先给她找间厢房休息一下吧。”
“好。晨景,带这位姑娘去东厢。”被唤作晨景的侍卫应了一声就过来对欧阳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姑娘,请。”
“也好,我走了这么久早就累了,你们要聊什么先去聊,我先歇会儿。”欧阳雪对拓跋宏二人说完就跟着这个侍卫走了。
“宏,我实在不知你为何要支开欧阳雪。”拓跋澄在欧阳雪离开后问。
“你不感觉现在的欧阳大小姐很奇怪,按理说欧阳雪是见过我的,可在数日前,我们在街上相遇,她便不知我是谁,还对我出言不逊,你不怀疑吗?一个大臣之女胆子大到如此程度,要不就是有人在背后给她撑腰,要不就是她不是真正的欧阳雪,据我所知,欧阳良楚与太后无任何关系,那便只有第二种可能,而她也可能是太后或丞相派来的细作。”
“可她是如何变得与欧阳大小姐一样的呢?”拓跋澄停下脚步说。
“你听没听过江湖上有一种易容术,会此术之人可随易改变容貌。”
“如此说来,她倒有可能。那她若真是太后党的人,你会怎么办?”
“是啊,若她是,我又要怎么办。”已经动了情,便收不回那颗心,即使她真要害自己,自己也不会伤她半分,因为——不舍。拓跋宏眼神黯淡了几分,不舍吗?即使被伤?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当看见司徒令夜举刀砍向她时,心中就有一个信念告诉自己:即使伤了自己也要护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