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弥漫着浓浓的消毒药水的气味,白色的窗帘被风微微吹动着,病床上少女安详的睡着,惨白的脸似乎可以和纯洁的雪媲美,纯洁的不受任何沾染。
房门打破了这片寂静,床上的少女眉睫轻眨。
白衣少年语气冰冷的问着身旁的医生:“她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恭敬地做了回答:“少爷请放心,小姐一切安好。”
“是吗?悉心照顾着,若是出了差错唯你是问!”
“是是是,少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小姐的。”
白衣少年关上门转身离开。
沈琉苏,你为什么要骗我?当初你明明是喜欢哥哥的,为什么要欺骗我?
厉白,你是我的哥哥,我不能对你怎么样,但是你伤害了苏苏,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下雪的寂夜,沈琉苏在他的面前跳河自尽。她笑的是那么的释然,解脱了。
他当时纵身跳了下去,一直都没能找到她的身影,河水冷的刺骨,他犹如掉进了冰窖,窒息如进地狱。
“沈琉苏!我把我的半个人生都交给了你,为什么你连半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我!?”他纵然跪倒在地,眉头紧蹙,双手捂着胸口,痛苦仿佛能传染给任何人。
“我厉靳阑到底欠你什么?!”
沈琉苏,我多么想杀了你,可是我下不去手,我怕我会心疼,我怕我会缺氧!
病床上的少女微微睁开眼,视线模糊不清,微弱的阳光刺进她的眼眸,她条件反射性的眨眨眼睛。
她在哪儿?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又是谁?
她走下床,打开房门,神情恍惚的光着小脚走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要去哪儿?为什么控着不住自己的步伐。
厉靳阑抬起头就看见沈琉苏朝医院门口走去:“苏苏!你要去哪儿?!”
沈琉苏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依然朝医院外走去。
厉靳阑疾步走过去,不断的加快脚下的步伐,渐渐的变成跑过去,他紧紧地把沈琉苏揽入怀中,声音有些哽咽,夹杂着紧张和害怕:“苏苏,不要走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把你留在身边,不要让我二次失去你好不好?”
沈琉苏恍惚的笑笑说道:“苏苏?这是我的名字吗?为什么我不记得了?”
厉靳阑身形微微一怔,心里有窃喜,但也有些害怕。
窃喜是因为,沈琉苏失忆可以忘记厉白。但他怕,他怕她也会把他忘了。
“对啊,苏苏。你是专属于我的苏苏。”
沈琉苏抬起头恍惚的神情中夹杂着好奇:“你是谁?我们的关系很亲昵吗?”
“嗯嗯,当然了。我们是夫妻。”
美国···
夜阑打开莫释然的房门,床上只有南宫澄澈送给莫释然的礼物。
他最终还是来晚了,他终将是来晚的那一个!
秘书走到夜阑的身旁说道:“boss,莫小姐现在中国X市我们旗下的医院里就医。”
“准备飞机票,我现在就要回去。”
释然,等着我。我来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