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身,男人眼神复杂的看着熟睡的女人。
第二天,舒洛一睁眼被子里只剩下她一人,身边的温度早已冷却,舒洛想到什么,看了看自己身上,只剩下一把匕首,还有她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长刀也不见了,舒洛锤了一拳稻草,骂了一句:“白眼狼。”下床。
竟然扔下她走了,她是不是要感谢他没有将东西全部带走!?
篮子里的果子倒是多了几个,昨晚剩下的鸡汤是温的,两样东西摆放在一起,舒洛不知怎么的想到了早餐二字。
难道那人还会回来了?
喝了一碗鸡汤,吃了两个果子,舒洛就吃不下去了,难吃。
她的腿仍然疼,但不活动静坐着更疼,舒洛便起身出去走走。
从上午转到下午,大半个岛屿都转了,腿更疼了,心情异常烦躁,回到木屋,还没开门,迎面出来了一个黑影,将心不在焉的舒洛吓了一跳,等看清是谁后,更吓了一跳。
身上脏兮兮的,比昨天更甚,到处是伤口,衣服划得不能再破,尤其是胳膊,一条长长的伤口,像是被动物抓伤的,仍在流血。
“你遇上狼了?”舒洛问道,有点幸灾乐祸,这点伤口她又不是没受过,不会要命。
应该是自动去被狼遇上吧,昨天她还在想要不要出去打猎,他竟然就想到了,算不算心有灵犀!?
男人轻哼,不理她,径自回木屋。
舒洛撇撇嘴,也跟着走进去,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舒洛下意识的捂着鼻子,看清一头狼后,眼睛放光,但仍嫌弃道:“把它扔出来,放在屋里你受得了吗?”真难闻。
不知道那句话惹毛了他,舒洛又看见男人瞪她,然后将狼仍出门外,狠狠的甩上门。
“轻点,门摔坏了你会修吗?”舒洛笑骂。
倒是慢慢收拾起狼来了。
开肠破肚,舒洛熟练地将狼收拾干净,这只狼应该够他们应付几天了。
舒洛将肉炖上,剩下的小心用叶子一块一块包起来,叫男人看着火,她出去一趟,就拄着拐杖走了,虽然他不太说话,但舒洛觉得他还是很靠谱的。
至少听话。
采了几种草药都是止血的,就像她敷药时的想法,虽然不太管用,有总比没有好。
回去,看他老老实实的看着火,心中很骄傲,他的衣服几乎撕成条了,穿和没穿没啥两样,舒洛干脆让他脱了,他坚持不脱,舒洛怒。
“你觉得你现在穿和不穿有两样吗?还是你觉得你吃亏我占便宜了?你又不是腱子肉六腹肌的,有什么好让我肖想的?爱脱不脱!”说白了就一个词,傲娇。
舒洛好奇,这是哪里来的奇葩。
虽然舒洛是这样说的,但眼神和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的,大有一种你不脱我帮你的豪迈感。
男人脸上出现了英勇就义的表情,舒洛囧,她仿佛在逼良为娼。
等男人脱了衣服后,舒洛眼睛一亮,没有六块腹肌,但有八块,没有腱子肉,但胳膊却比腱子肉更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