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向岩下了早朝,从管家那得知“珍儿”这婢女至今还未起床,又抬头看见门外站着的“三王妃”道:“这奴才还有比主子起得晚的。老实说吧,到底是你是主子,还是她是主子。”这话不轻不重,威力却十足,珍儿一慌,大气不敢出,直接跪了下来,就是不肯说一个字,只是摇头,这也不怪珍儿,这严向岩的传闻实在恐怖,杀人如麻,毫无血性,对付敌人那是残忍至极,让人生不如死。严向岩见如此,深感无趣,边入殿内,到了寝宫床边看着睡得不大安稳的“珍儿”,面色苍白,一脸病容,叫也没有动静,于是慌忙伸手探了探她的体温,高烧!急切喊道:“来人,速速请李大夫前来看诊。”这时候严向岩的五个兄弟进来了,珍儿随着也跟着进来,一听公主病了要看大夫,一着急就推开这六兄弟,来到梅心儿身旁:“公主,公主,你醒醒,你醒醒。”珍儿苦喊着,想起了和亲一来公主处境艰难,吃尽苦头,尽管都这样了,公主还处处维护着自己,替公主感到不值,珍儿怨恨地看着这些人,却又不得不求救于他们,泪流满面地跪了下来,对着三王爷:“请王爷务必救救我们公主,有什么罪过和惩罚我来承担,公主她前不久才刚刚好了些,再也受不起责罚。”说完就给三王爷不断地磕头,三王爷漠然,显得有些冷血,不知想着些什么。这时候,五王爷严向峰,道:“你家公主昨天可给我们三哥填了不少麻烦,,不过你倒是放心,你公主死不了,要是死了,我们三哥可不好向父皇交代。我说的是吧,三哥。““哪里那么多废话,赶紧给人看看。“三王爷早已习惯五王爷玩世不恭模样,是连正眼都懒得给,开门见山就道。这五王爷也不恼,回:“是,三哥,三嫂的性命尽管包我身上,保证要到病除。“
病也看了,药也吃了,珍儿留守看护着梅心儿,这六兄弟退出寝宫,到了客殿。三王爷:“今天是什么风把你们五尊大佛给吹来我岩王府了?”大王爷,二王爷,四王爷,不约而同均指向五王爷,五王爷:“当然是昨日三嫂那一阵凶猛的狂风,我们几个也是头一回知道三哥您也懂怜香惜玉,三嫂如此大闹三王府还能在你寝宫给住下了,岂不是天大奇闻。大哥,二哥,四哥,你们说是吧。“三人皆是点点头,大王爷先道说:“三弟,梅心儿毕竟也是一国公主,身娇玉贵,没吃过什么苦,你一个男人大丈夫的,实在不该把这么个弱女子打发到竹轩去。”二王爷:“三弟,大哥说得没错,都病得不省人事了,就算你再怎么不满意这婚事,也不能不管人家姑娘的死活了吧?“四王爷:“现在说这话有什么意义,人都这样了,还是想想办法,看看明天的晚宴怎么收拾,大家都看到了,这梅心儿不躺个数日,怕是醒不来。”五王爷:“什么怎么办,让她家丫鬟顶上呗,方正父皇又不知道谁是萨蒙公主。”四王爷:“不想活了,这是欺君。”三王爷:“够了,人你们是看到了,该干嘛干嘛去,不送。”大王爷,二王爷听此,均告辞了,五王爷以救治梅心儿为由,硬是留宿了下来,而四王爷说道:“情报查得,萨蒙太子和乌鲁将军已经秘密进入我国境内,明日的晚宴极有可能出现,只是不知道是否有所图谋。”三王爷:“这事我听说了,稍安勿躁,我已部署好,若有异动,定让他们有去无回。”四王爷:“这我就安心了,只是若梅心儿明晚无法出席,街上传闻想必萨蒙太子已经听闻,明日想必会借题发挥,在此事上大做文章。”五王爷:“安啦,不出席比较好,就昨日的情形看来三嫂是对三哥非常的痛恨,若出席还不把三哥可恶行径给爆出来,到时不就更乱了吗?我建议三哥您最好明晚避避风头,向父王告个假,说是三嫂病危,得照顾陪同在旁,把这家宴给推了一了百了。”四王爷:“没想到呀,咱五弟也聪明了一会。“五王爷:“这什么话,本王一向聪明绝顶,是你们一个个没发现。”四王爷:“三哥,五弟说的有几分道理,告病假的事包我们身上即可。”三王爷:“萨蒙有备而来,即便我家宴上不出席,势必也会追到三王府,家宴我必须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