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后,逸尘一路抱着浅云到了钟粹宫,急急忙忙把太医们都宣了过来幸得只是虚弱过度,又着凉发烧了,随即开了药便去煎药了。逸尘守在她身边,看到她手臂上新结的疤痕时,不禁纳闷:他们两藏到草丛后,浅云也未受伤,难道是他昏迷之后,出去找食物了?可他并没有吃东西,为何醒来后,又恢复精力了呢?他不禁迷惑了。
逸尘坐在床边,默默地凝望着浅云,一个太监走了进来,轻声道:“启禀皇上,禁卫军高统领求见。”
逸尘看了一眼床上正昏睡的浅云,替她掖好被角,然后走了出去。
“参见皇上,微臣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高统领跪在地上,领罪。主子守了伤,那便是他们保护不周了。
“起来吧,抓住刺客了没?查出是何人?”
“禀皇上,一共抓了十三名刺客,全部都是死士,被抓当场服毒自尽,不过从他们的招式中微臣猜测应是西汉国派来的刺客。”
“朕的将士们英勇善战,已经拿下西汉三座城池,想来西汉皇狗急跳墙,想刺杀朕以乱东晋军心,是朕疏忽大意了。”
意识到他和浅云差点丧命于此,他恨不得将西汉皇剁成肉酱,道:“朕本有心要西汉皇降服于我东晋,既然他不知好歹,命将士们全力以赴,尽早攻破他西汉首城。”
“是,微臣这就去派人传达。”高统领行礼后便离去。
逸尘又回到里屋,药煎好后,因浅云发烧昏迷,逸尘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往里灌,又怕她今日未进食饿坏了身子,命人煮了碗小米粥,也是一点一点灌,整整用了一个时辰才亲自将药和粥喂完,自己也用了些粥,最后和衣躺在浅云身边睡了下来,但逸尘可是时刻注意着浅云,直到后来烧退了,才安稳地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逸尘早早地就醒来了,看见浅云的脸色没昨日那样苍白了,变红润了些,连凑过去,忍不住地亲了一口,不亲则已,一亲怎知竟无法离开,逸尘便一直亲吻着她,直到浅云迷迷糊糊地哼哼唧唧,不久便睁眼醒来了。
逸尘这才松开了她,轻声说道:“浅云,怎么样,身子还有没有感觉不适?”
“没有……”浅云又眯瞪了一阵,大喊起来:“逸尘,我们是回来了吗?我们都活下来了?”
“才知道啊,怎么这才反应过来,不会是烧糊涂了吧。”说罢,用手覆上她的额头。
“臣妾昨日发烧了?”
“是啊,一直睡到今日,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给朕找食物时受的伤吗?”
“臣妾没去找食物,一直待在草丛里。”
逸尘听后,疑惑道:“那朕昨日怎么突然变得有力气了?”
“那得从臣妾小时候说起的。“浅云看了看逸尘,逸尘示意她继续往下说。“臣妾小时候经常生病,母后请了个世外高人来,那高人用药浴将臣妾一共浸泡了七十二次,身体才变得好起来,变得不怎么容易得病了,那次药浴用了蜀国近百种补身子的药材,也许臣妾天赋异禀,经药浴后,这些药用尽然融入到我的骨血中,所以臣妾的血就是最好的补药。”
逸尘听后,呆住了片刻:“你是说,你手上的伤是为了给朕喝你的血?”浅云点了点头。
逸尘一把将她抱住:“以后不许这么做,朕不允许别人伤害你,包括你自己,你知不知道昨日早晨朕醒来时,看到你昏迷在朕身边还发着高烧,朕是有多害怕,你答应我,永远不准离开我。”
“恩,我答应你,只要你爱着我,我便不会离开。”浅云被他抱得有些喘不上气,用力推了下:“快松开,抱太紧了。”
逸尘不舍地放开:“浅云,朕会永远爱着你,你也永远待在我身边。”
浅云像哄孩子般道:“好,好……我不会离开你的,可是你现在要去上朝了吧,昨日就没去,今日应该会有很多朝政要处理。”
“恩,朕听皇后的,那朕去上早朝了,你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再休息会儿,朕晚上再来看你。”
说罢,逸尘下床更衣,洗漱完毕后就去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