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带着浅云和宁嫔来到关雎宫,魏贵人看见其阵仗后,先是吓了一跳,随后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参见宁嫔,今儿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了?”魏贵人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不知发生何事,怎么突然三位贵人大驾光临,不过心里隐隐着感觉到一丝不安。
逸尘并未让魏贵人起身,寻问道:“想必魏贵人知道前几天公主落水之事吧。”
“是,臣妾略有耳闻,本来去探望,却又想着宁嫔姐姐和公主得多休息,便只送了支人参过去,望姐姐不要见怪。”魏贵人心里有些忐忑,三人是为公主落水之事而来,莫非此事并非意外?那来她宫中是为了……她都不敢想下去了。虽说早已经查出是谋害,但事情也就只有皇上,皇后和宁嫔知晓,并未传入其它宫里。
“妹妹不必担忧,送来的人参很好,只不过本宫有一事要问你,公主落水并非意外,而现在这起谋划的唯一线索便是妹妹宫中的秀珠,是秀珠向本宫宫里的凝香建议去荷花池的,不知道魏贵人对此事是否知晓。”
“这秀珠只是臣妾宫中在外殿打扫的丫鬟,她与别宫宫女说的什么,臣妾是真的不知晓,求皇上明鉴。”说罢,魏贵人在地上磕了个头。
逸尘盯着魏贵人看了一会儿,便开口道:“来人,将秀珠带进来。”
不一会儿,秀珠被太监带了进来,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各位娘娘。”
浅云看了秀珠一眼,开门见山道:“秀珠,说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唆使凝香带公主去荷花池?”
“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只是看刚到春天,荷花池很美,鲤鱼很多,公主看见肯定高兴,所以才想着让凝香带着公主前去,并没有陷害公主的心思。”
皇上一听,皱起了眉头:“到现在还在狡辩,实在不想说,去将东晋三十六道刑罚一一受过,如何还不吐露,朕就相信你。”秀珠一听便吓破了胆,过这三十六道刑罚,出来后不死也残。她一直跪在那里,张皇失措:“求皇上饶命。”
魏贵人看到秀珠跪在那里,害怕地不言语,心想糟糕,若她不吐露出背后之人,那她理所应当地成了谋害公主之人。魏贵人冲过去,朝着秀珠的脸就是一巴掌:“你这小贱蹄子,莫不是想害我,还不快说出背后之人,难道要我做替罪羊吗?”
秀珠泪流满面道:“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秀珠哽咽了一下,向着魏贵人磕了个头,接着从袖口中取出了个什么东西,吞入口中。
宁嫔大喊道:“不好,秀珠服毒了。”几个太监立马上去查看,秀珠突然口吐黑血,一瞬间便倒在地上。一个太监用手指测了测鼻息,道:“禀皇上,秀珠断气了。“
魏贵人见此立马跪在地上:“皇上,秀珠虽是臣妾宫中的奴婢,可秀珠显然是被歹人操控,臣妾与此事无关,求皇上明察。”
逸尘沉默了一会儿,这屋内有弥漫一股凝重的气息,此时寂静无声,逸尘突然开口道:“此事即便不是你,你也有管教不当之罪,禁足于关雎宫。”说罢,逸尘走了出去。
“皇上……皇上……”魏贵人还不死心地在后面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