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年间,天下三分,东晋、蜀国、西汉三国各占一地。东晋国的领土和兵力是三国之中的佼佼者,其野心勃勃,妄图夺得天下。
东晋皇宫被一层神秘的雾气所围绕,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像长在雪地上一样,那清澈透亮的羽凡池池水将其中的一座宫殿半围绕,碧绿而明净。在这座宫殿内用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殿外飞檐上的两条龙,闪耀着淡淡的金光,在琉璃瓦片的衬托下,两条龙各占一檐遥相呼应,带着王者风范的气势,好似要奔腾而上。
在养心殿内的龙椅上坐着一个头上束着紫金冠的男子,他身材修长,有着如雕刻般俊美的五官,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给人一种华贵淡然的感觉。
此男子便是东晋国的皇上,名逸尘,他十四岁时,太上皇病逝,经太傅和右相的扶持,最终登上皇位,称明皇。如今在位五年,虽然年纪尚轻,却将东晋治理得繁荣昌盛,国泰民安,在百姓心目中地位极高,是一代贤皇,算得上是难得的治国之材。
逸尘坐在龙椅上,端起茶杯,茗了一小口茶,对着殿内的一位臣子说道:“太傅,若是现今派兵攻打西汉,恐怕不是易事。”
太傅屈身作揖道:“启禀皇上,现如今西汉新登基的皇帝年纪尚幼,碌碌无为,朝廷大权多数已落入丞相之手,西汉国的几个年长的王爷早已蠢蠢欲动,都想坐上龙椅,几股力量相持不下,趁其内斗,此时是攻打西汉国的最佳时机。”
逸尘双眉紧蹙,有些为难地说道:“现如今确实是西汉最薄弱之际,只是若是朕出兵攻打西汉,蜀国又不安分地从后偷袭东晋该如何?”虽然东晋兵强马壮,但是一下子攻打两个国家还是没有多大的把握,为此逸尘很是苦恼。攻打西汉是他统一天下的第一步,西汉国的国土尽管没有东晋的辽阔,但水域充足,土地肥沃,是一处绝佳的天养之地,粮草十分充沛,若是能攻打得下,占领国土,对统一大业十分有利,至少粮草方面不成问题。
太傅略微思索,便想出对策为皇上谋划:“不若现下我们先向蜀国示好,和善相待,待攻打下西汉后,整军出击再攻打蜀国,想必到时完成皇上统一天下大业便不久矣。”
“如何做才能使蜀国完全相信朕欲与其交好呢?”逸尘一听,这确实是个好主意,若是可行,这统一大业的路算是向前走了一大步。
太傅沉着镇定地看了逸尘一眼,似乎有些推诿,最后还是应答道:“蜀王子嗣稀少,公主只有一位,是其过世的皇后诞下的嫡公主,据说十分宠爱,微臣是想派使臣出使蜀国,迎娶蜀国的公主,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迎娶蜀国公主?逸尘苦笑,后位虚悬原是想留给此生挚爱,而今为了成就大业却要拱手送出,罢了,待天下大统我定要收回后位!太傅见逸尘忽阴忽晴,再拱手道到:“战乱四起,受苦的是黎民百姓,皇上为了成就大业牺牲小小又何妨?”
半响,逸尘叹道:“就照太傅说的办。”心里却暗道公主沦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原也无辜,日后定当保她一生衣食无忧。逸尘接着道:“那这件事就劳烦太傅了,三日后,便由你出使蜀国罢。”逸尘对于这个从小教导于他的老师从来都是十分敬重的,在他心里,太傅从来不是他的臣子,而是亦师亦友的长者。
“是,那老臣吩咐下去,先行告退。”太傅跪礼后慢慢退出殿内。
太傅走后,逸尘看着奏折显露略微困倦的样子,双眼迷离,眉头紧蹙,他每天日理万机,好像从来没有享受过休闲的时光,日日都在奏折和议政中度过,才十九岁的年纪,却格外成熟稳重,很少表现出慌乱疲累的样子。
这时,一名太监躬着身走进来,徐步走到皇上身边,轻声询问:“皇上,今日是否宣嫔妃侍寝?”
逸尘本打算拒绝,可一想到今日太后教导说该多进后宫,不可过于冷落了嫔妃。近来因着政务繁忙,逸尘已有大半个月没进入过后宫了,不想拂了太后的意思,对妃嫔也心有愧疚,便道:“今日就……维妃侍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