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为我解脱着这个令我头疼的噩梦。
无奈那些个都是些高官贵族。都是些不能招惹的人物,乐妈妈说不过她们只能一边敷衍着客官一边拖延时间。
说是来问我的意见。
台下的我听到妈妈这么说,身形一个不稳向一旁倒去,好在巧惠即使扶住了我。
看着一步步从台下下来朝着自己走来的妈妈,我心中失望不已。
拉着巧惠就往回走,我不想接客,不想和妈妈做周旋。我什么都不想只想静静!
妈妈看见我无视了她的时候,连忙摆了一副笑脸,随我而来。
“清越姑娘!”
妈妈的声音出现在后面,我的步伐越发加快了速度,巧惠不知原因只能随着我的步伐慢慢跑了起来。
就在我进门之后,巧惠又正准备关门时,就被妈妈的一只脚插了进来。
时后便看见妈妈衣衫不整发型倒塌的进了来。
知道我不愿意见她,所以也不进来屏风里面,只是站在了门口。
对我好言相向。
“清越姑娘,你急什么?我都安排好人帮你喊价了!”妈妈的语气里尽是责怪。
我听的出来妈妈那样做是极其不愿意如此做的。
毕竟从今夜看来,我的大名估计很快就红遍了大江南,成了街道讨论之事。
“那妈妈为何如此不愿意呢!”一时气极的我实在忍不住,一股脑的就把心里面的所想的说了出来。
“因为是我让她如此这样做的。”突然出现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使我惊了一惊。
正想反驳他俩的行为时!乐妈妈就拉着巧惠一起出了去。
怎么办!难道我真的就要把清白交代在这里?我一直迟迟坐在床边不肯出去,那人却也不急不慢的坐在的桌子旁不肯离去!
正在苦恼无逃离的办法之时,突然看见了一旁上次被自己不小心摔坏的烛台。
心中一狠,便起身拿起烛台,抚了抚上面堆积的灰尘,自认为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向了屏风后面。
探出一个脑袋来,正准备一个箭布冲上去,朝着那人的脑袋就是两下。
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无奈这样的重要时刻,却被我这个外貌协会的会长名称给卡住了。
只见那人有着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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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美男中的一枝花,鸡群中的丹顶鹤。
嘴里内分泌出口水,又被我强行咽下。
这简直激活了我的雌性荷尔蒙!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那美男子终于出声了,比想象中还要迷人,那优雅的声线,磁性的音色,迷人的眼神。
即使冰冷冷的也让我欲火焚身啊!
看看男神就是男神!
“啊……没什么。”反应过度的我才发现他的眼神,正直视着我的头顶。
在那上面有一双手正举着一个烛台。
没错!那就是我!
连忙将那东西一拋,丢去哪里我也不晓得。我也懒得去管。
慌忙的理了理衣裙,便小鸟依人的走了过去。
“这位爷……?”一时情急的我,说话也咔脖子!真的是就没啥是顺心事。
“姑娘,今日前来是要与你谈事情的。”男子眉目清秀,一双眼眸不知让多少女子沉沦在他的身上!
听到他这么说,我也收起了平日里不常出现的花痴行为。
也一本正经的回答他“不知公子想要与清越讨论何事!”
许是我神情的突然转变让他震惊,他硬是多看了我几眼。
花痴的样子那是灵魂中的我,平日里的我那是外貌中的我。
我本就外冷内热的,只有熟悉的人我才愿意与其欢笑,与其嬉闹。
可那些熟悉我的人,我又熟悉她们的人。
一是我离开了她们。
二是她们离开了我。
先是我穿越到了现代,后是与我生活十五年的好友亲情全部葬身于火海里。
我也不知道何时的我又想念了这么多。
“清越姑娘果真是有才能之人。这么快就能提高喜乐楼平日七日才能有一日的收入。我很佩服!”
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他是谁了。
殇公子,殇景铄,喜乐楼的BOOS也就是我的BOOS。
北殇国的三皇子,拥有战王名号,今年已有二十岁了。
这些天乐妈妈可对我说足了此人。
当然其他姐妹是不知道的。
因为我设计的方案,条件就是老板是谁?
没想到倒是给我赚到了,这么帅的人。终于安抚了这几日干涩的眼睛。
“原来是殇老板!”
我按照礼仪的站了起来,微微给他行了一个礼!
殇景铄,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做多的表示。
我也懒得去管理这些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今日我是来告诉姑娘一件事的。”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继续说“我想让姑娘去另一个地方居住,当然就在京城里,你也可以继续管理喜乐楼。不用卖艺也不用卖身了!”
是来告诉我的!不是来和我讨论事情的!
这算是强买强卖吗?
不过他提议的,我似乎还不能拒绝。
这样的说话方式让我实在不爽气。
用大眼瞪小眼的方式瞪着他!
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悠然自得的倒着我的茶水。
瞪了一会,眼皮子都瞪酸了,他还是一副不理我的样子。
“哼!”本宝宝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什么时候走!”看我不去你府上闹得人仰马翻的!到时候你赶都赶不走嘿嘿!
他听到他想要听到的声音,才抬起头来,还是用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明日我让人来接你!”
随后,便站了起来欲想出门。却又停留下来对着我轻轻说道“谢谢姑娘的铺鸿藻,信景铄,扬世庙,正雅乐。”
?他突然这么说,我一下懵了。
直到他走后我才知晓,那是妈妈与我第一次说他的名字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班固的东都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