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是这三个月的开支!”来福叔将一叠厚厚的账单交给霍元甲。
霍元甲,皱着眉头拿过账单,一旁的来福叔接着说道:“少爷,这几个月的开支越来越多,已经出现了亏空了!”
霍元甲随意的翻了一下,问道:“那积蓄呢,拿出来补上。”
“少爷最近收了很多徒弟,他们在外面大量的赊账,积蓄早在两个月前就用光了,如果不是后来韩毅偷偷地拿出一部分钱来补贴,三个月前钱就不够用了,嗨!”说完,来福叔还在一旁叹口气。“少爷你,以后收弟子……嗨。”来福叔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真是收了一堆好徒弟啊!”霍元甲很生气的将账单交给来福叔,转身向房中走去。突然停住,喊了一声,“韩毅,你进来一下!”
霍元甲还是发现站在院子外面的韩毅,韩毅一听霍元甲叫自己,立刻跟了进去,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霍元甲会不会责罚自己,虽然自己没有犯什么错误,但是谁知道呢?
行了个礼,韩毅道:“师傅!”说实话,韩毅到现在为止并没有真正的将霍元甲当做师傅,虽然他交给自己拳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韩毅对霍元甲只有一些武力上的害怕,虽然韩毅不一定打不过霍元甲,不过可能是霍元甲的故事从小听多了吧,还是有些敬畏霍元甲这个名字的;并没有真正对一个老师的崇敬之心。
霍元甲看了好一会韩毅,“你是带艺拜师的吧!你之前学过蛇形拳。”
“是。”韩毅没有否认,很痛快的承认了。
“你才是我的好兄弟啊!”
“……”韩毅听到这话,抬头看着霍元甲,韩毅皱了皱眉头,这哪像是武学宗师说的话,简直是一个黑社会老大的派头。
可是霍元甲没有看见韩毅脸上的变化,而是知道自己的桌子前面,打开一个抽屉,“我原来以为你只是来我这里避难的,今天才听来福叔说起,谢谢你啦,韩毅。”
“虽然你练的蛇形拳和霍家拳不一样,但是今天我还是打算将霍家拳传授给你!”说完,递给韩毅一本蓝色封面的书。
韩毅接过一看“吸……”《霍家拳拳谱》,韩毅猛地抬头“师傅这……”
“下去吧,好好练,有什么不懂的来找我。还有不要再去沽月楼打工了,好好练拳。”
韩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霍元甲的房间的,他现在整个脑中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太不实际了,怎么可能开玩笑的吧!
其实霍元甲也是在对自己的那些“兄弟”失望后,突然听到来福叔说韩毅用自己的钱给自己家补上一个月的亏空,加上之前农劲荪对他说过,韩毅曾经到沽月楼中砍柴打杂,还了霍元甲的一部分债务。两件事让霍元甲彻底的相信了韩毅,有种真兄弟的感觉。
江湖义气还很重的霍元甲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补偿韩毅,就将霍家拳交给韩毅,当然没有全部教给韩毅,霍家拳还有一式“绝杀拳”是没有记载在书上的,靠着霍家世代口口相传。
……
韩毅得到拳谱,虽然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是还是很兴奋,这是一套完整的拳法,一套能够直接练到“天成”境界的拳法,韩毅来不及睡觉,来到演武场上,翻开书,想先将之前一直没有掌握的用力技巧给掌握下来。
书上不仅仅有招式的图画,还有很多先人的注解,他们将自己的经验汇总的誊抄在书的后面,从那些经验中韩毅很快的就掌握了技巧。
……
第二天,众弟子还是早早的就来到了演武场,各自的锻炼了起来,不过今天师傅霍元甲的精神好像不是太好,一直低着头看着地面,韩毅知道霍元甲生气了。
果然,霍元甲抬起头看着众弟子的演练,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站了起来,对着在自己面前练习马步的两人,就是两脚。
两人没有一点防备,直接被踹翻在地上,好半天起不了身。
“挡啊!”对着一名弟子喊道,那名弟子立刻伸手挡在自己的身前,不够霍元甲用拳狠狠的一砸,直接砸在那人的肩膀上。
“来啊,挡!”又是一名弟子,这名弟子长了个心眼,马步蹲好,用双手挡在自己的头顶,“哼”不过还是被霍元甲一圈给砸倒在地上。
霍元甲又迅速的两掌将站在自己身前的两名弟子击倒,愤怒的喊道:“这是两三年的三脚猫功夫你们都挡不住。”
走到一个木桩旁,“嘭”一拳打在木桩上“这是二十年的功夫,你们谁挡得住!”那木桩被霍元甲击中的地方直接被霍元甲的劲力给穿透,开了好大的一个洞。
“给我好好练!”怒吼一声,霍元甲转身离开了演武场,这次没人敢偷懒,赶快开始练了起来。
韩毅走到木桩前,“吸!”还没碰到木桩,刚刚霍元甲击中的地方都成了木屑,看着这一幕,撑不住上半部分的木桩断成两节,韩毅重重的吸了口气,这份功力,自己完全不是对手,即使是铁布衫也不可能挡住,这劲力可以直接将人的五脏六腑绞个粉碎。
韩毅闭上眼想了好久,想模拟刚刚霍元甲出拳的方式,看看能不能将这一拳复原,韩毅只是记得这一拳,是旋转着出拳的,好像还带上自己昨天才学会的那个技巧,试了一会韩毅还是放弃了,根本不可能啊!或许回去研究研究拳谱,说不定里面有记载。
霍元甲走后一段时间,不少弟子又开始松懈了下来。
“师傅今天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
“管他呢,等一下我们去沽月楼再吃一顿吧,我早餐还没有吃呢。”
“好啊!”
韩毅听着这些人的对话,心中一团怒火徒然而起,师傅这就是你认为的兄弟?这TMD就是一群祸害。
“嘭”韩毅重重的一脚将刚刚说话的一个弟子直接踹飞,“你,你,你还有你,不配当师傅的弟子,这些垃圾。”
这几个人刚刚被师傅揍了一顿,正心情不好,韩毅竟敢挑衅他们,霍元甲他们不敢惹,韩毅他们可不怕。
韩毅也没有废话,一个箭步上前,连续出招,含怒出手的韩毅10秒钟不到,就将几人全部放倒在地,也不管早课的时间还没有结束,离开了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