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刚才说,总裁的钢笔在你这里,怎么回事?”
谁都知道余少寅有一支随身携带了三年的钢笔,从不离身,由此可见有多重视,怎么可能出现在其他人那里?
程茜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炸毛了,“总裁刚才让我把钢笔扔了,我哪里敢真的扔?于是我留了个心眼没有扔,就怕总裁忽然反悔找不到了!”
“另外,我没有喜欢总裁,更没有偷东西,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就直说,让总裁开除我好了!”
说完,程茜气呼呼的走了。
“……”Jason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话了,怎么就忽然惹到她了?
Jason表示自己很无辜。
程茜回到自己的位置,正好遇见前来的林越,她刚准备打招呼,林越摆摆手示意她不必了,推开门就进了余少寅的办公室。
“我不是说过谁也不准进来的吗?”冰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看到来人是林越后,余少寅冷着的脸才稍有缓和,“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三天没离开过公司了?”林越斜靠在办公桌上,挑眉道,“怎么,公司遇到危机了?”
“没有。”余少寅不欲多说,淡淡回答道。
“那你这几天躲公司干嘛呢?”林越不懂,追问道,“丁然不是回来了吗?那三年前的事情也应该查清楚了吧?”
“嗯。”余少寅低头合上文件,抓起手边的钢笔时手忽然顿了下,随即拉开抽屉把笔丢了进去。
林越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从办公桌那边绕过来,不解道,“你态度怎么这么冷淡,不去找沫沫把事情都解释清楚,反而把自己关在公司,你想什么呢?”
余少寅有点烦闷的扯了扯领带,“我的事情你别管了。”
林越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别管?三年前你一意孤行的时候我说什么了吗?二话不说站了你这边,亲眼看见沫沫被伤得那么深,现在好不容易能把真相告诉她了,你让我别管了,那我当初的坏人不是白当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余少寅站起来,走到旁边的酒柜取出一瓶酒和两只杯子。
林越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你还没吃饭吧?又空腹喝酒,你疯了?”
“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和林岚生错性别了。”余少寅放下杯子,也不和他多解释,转身重新从酒柜里拿了瓶酒出来。
“你什么意思呢?”林越不傻,当然听出余少寅在指责他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顿时不高兴了,“我好心好意的关心你,你怎么这态度,我说你是不是不是属地雷的,谁碰炸谁?”
“我的事我自有打算,你别管了。”余少寅倒了杯酒,喝了一口,但心里却仍旧难受的很,他和简沫的事即便是和林越说,也不是几句话说得清的。
没人知道他内心的感受,他怪简沫心狠的打掉了他的孩子,但是却更恨自己,因为一切都因他而起,如果三年前他没有把她送走,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简沫不会恨他,更不会打掉他们的孩子,如果孩子还在,现在应该会说话,会对他笑,会喊他爸爸了吧?
一想到这,余少寅就一阵锥心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