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叫做欺人太甚!”魇居高临下的看着跪伏在地上,全身发抖的紧握着的邹箐,平淡的话语之下却是带着王者的尊贵。
“噗!”邹箐一口心血吐了出来,再也没有办法在这样的屈辱下坚持下去,昏倒在了一旁。
“箐儿!”邹立国脸色大变的大叫一声,连忙来到邹箐的旁边,扶着邹箐就是塞下了几粒丹药。平淡的脸色再也无法抑制的变得乌黑的铁青,眼中的杀气被死死的压着但愤怒却无法掩盖的看着魇,咬着牙说道:“魇先生,我邹府好心好意的请魇先生来做客,刚刚魇先生说我们的待客之道不好,我已经是让箐儿道歉了!那么现在,这就是魇先生的做客之道吗?”
如果不是想到眼前之人是尊主的客人,邹立国此时已经是动手了。敢伤了他的儿子,绝对不可以饶恕,不过,刚刚一切发生的太快,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魇脸色冰冷的冷哼了两声,箐儿就是跪在了魇的脚下吐血倒下了!眼前这个男人——很强!
“请我来!”魇冷眸一扫将自己的路都给围了起来,显然一副是以拳头说话的架势,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我可真的是一点也没看出来这是请我来的节奏!刚刚不是让他道歉吗!现在这样道歉的姿态我很满意!”
狂妄,嚣张!
此刻也只有这两个词来形容魇的姿态和话语,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实力也完全感应出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无法出手,他还要带这个人去见尊主,邹立国已经是很多年没有这样憋屈的感觉了。挥手招来下人将邹箐带了下去,顺便吩咐请来东北最好的药师去看,邹立国才是脸色还是泛青的看着魇。
眯着眼睛,眼中的光芒被层叠的眼皮所遮挡,可依旧让人不敢小觑。
“欺人太甚!”魇饶有兴趣的咀嚼着几个字,而那个样子更是让邹立国气的脸发颤,他记得,刚刚也是这样才发生了箐儿下跪的一幕,难道还要继续这样下去——绝对是不可能的。
将心中翻腾的怒气压下来,可邹立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之中甜意升腾而起,他知道自己真的是被气的要吐血了,可那一幕绝对不可能上演。
沙哑的声音,自口中挤了出来,对魇做出一个十分有礼貌请的姿势,“魇先生,尊主有请!”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将事情给办完先,而且他也是大概猜到了,尊主见这个长相惹人嫉妒,脾气惹人发怒的男子,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好事情。等到尊主见完之后,他再找机会将魇给做了为箐儿出气也是一样的。
看着邹立国的样子,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没想到面对自己这样的姿态,狂妄无比的话语邹立国居然还忍的下来。“不去了,刚刚还有兴趣去,现在不想去了,他要见我的话就直接过来吧!我就去那边的亭子里等他!”
如果说刚刚邹立国为了将事情办完,所以还可以忍下魇的狂妄,那么现在,看着魇摆摆手,转身就是朝着一旁花园的凉亭去了,这下邹立国彻底忍不了了!
眼神阴冷之下一扫将魇围起来的几个武者,不需要多言,他自己也是全身气势汹汹,身后的邹一也是紧绷着脸一步抬出。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好了,就算是绑也要将魇给绑到尊主的面前。尊主只说要见魇,留一口气就可以了,至于是什么姿态,现在由他邹立国来决定。
可是当邹立国几个人形成包围圈要对魇动手之时,才发现,魇的身影一阵模糊之下就是出现在十米开外的走廊之中,那样信步慢走的样子,让人还以为他本来就是在走廊之中走路而已。
邹立国几个人倒吸了一口气,眼中充满了惊骇。刚刚那一下,到底是什么能力,他们也听说过到了天级之后,有着排山倒海的威力。甚至在尊主那里,他时不时的听说到在天级之上还有着更高的等级,那是他已经所不知的,也是现在他所向往的。难道眼前的那个魇,属于那个级别的人!
越想,邹立国就越是惊疑不定,想要快速的转身去报告给尊主,只是,魇已经没有让他继续有那样的机会了。
在魇以诡异的身法离开之时,同样也是给邹立国留下了一个小礼物。
‘这是怎么回事?’想要转身离开的邹立国,却是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动不了,有什么东西将他的身体给定住了,同样他也可以感受到一道威胁在朝着他逼近!
黑色的手掌印,也只有巴掌那般的大小,但却是让邹立国脸上的平静再也没有了,他在那手掌印上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惊骇的想要逃,却是无路而逃。
黑色的力量到底是什么?不是武者所修炼的元力,也同样不是召唤师所修炼的灵力,是一种未知但却是比元力和灵力都是要强大千百倍的力量。
“不……”最后的声音在黑色巴掌印落在自己身上时完全被破灭吞噬了,邹立国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成了齑粉消散在空气中。
“家主!”看着这一幕的邹一等人,通体发寒,全身都是在发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没有看到魇出手,甚至后者在离开前往凉亭之后,家主的身体就变成了齑粉,再也不存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什么力量,又是什么手段!
邹一等人没有办法去思考,也不敢去思考,他们怕这样诡异的消失一幕再次出现在自己的头上,甚至他们连魇离开的背影也再也不敢看了。那个男人,不但长相尊贵妖异,手段也是干净利落,那样的人他们惹不起,可现在已经惹上了,只能够期盼尊主可以对付的了。
在邹立国被轰杀之后,魇的声音也是传了过来,“你们可以选择去叫尊主,或者……”
不需要多说,在魇的这一句落下之后,邹一等人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生活原来这般的美好,疯一般的朝着后院冲了过去,就怕魇来了一个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