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跑!”莫恺大喊一声。
开始每一队的人都排的很整齐,但是没过多久,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番景象——
一排女同学用手按刘海的按刘海,跑的很吃力的也有,还有的直接停下来绑鞋带。
二排萧咏辞带队的就是女汉子较多了,虽没有女一排的那种现象,但在空中看下来,她们的队形仿若一个‘S’。
男三排的不得不说是不是娘炮太多了?跑起来连女排都不如,扭扭捏捏的,没吃早饭?噢对确实是没吃呢。
男四排是所有排中跑的最整齐的一排。
总之,六班的同学就引得别班同学暗暗发笑就对了,结果他们的教官说了句‘等会就到你们了’,之后谁也笑不出来。
直到莫恺在原地快吃方便面的时候,四排才先后得跑回来。
每个人气喘吁吁,累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地下一坐。
“坐什么?排好队来!”莫恺放下方便面,摸了一下吃饱后感到满足的肚子。他不是一个胖的人,相反,他还是一个身材很好的180cm的男生,所以他做这个动作有些怪异。没人去问过他几岁,看样子也就22岁左右吧。虽是军人,可却拥有很好看的小麦色皮肤,眼睛似一把利剑,仿佛看你一眼就能让你胆战心惊,总的来说,就比五官端正好看那么一丢丢就是了。
所有人听了都来气了,可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教官啊!万一这尊大佛被你惹得不爽了,随便出口就是几十圈操场怎么办?
所以呢?该站起来还是得站起来,该排好队还是得排好队。
萧咏辞才真的是后悔死了,明明说好到了大学走文艺女青年的路线,结果就一军训就把她的形象给毁灭了,学霸也是注重形象的好吗?
就是因为莫教官的这么一个下马威,搞得所有人都对这学生生涯最后一次军训全无好感,除了一个人,安冉。
安冉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其实可能也有人猜的出来了。
她脑中的情景大概是这样的:
莫教官站在终点满脸微笑地看着她,嘴里还时不时传出带有磁性的嗓音喊的加油。
事实却是:
莫教官坐在石椅上吃泡面,只顾着数她们跑了多少圈,才没空注意安冉的心理作用。
此刻还有些人磨磨蹭蹭地没排好队,安冉就火了,“干嘛呢?干嘛呢?没听到教官说话吗!都排好来!”
别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瞧着安冉,而安冉也毫不在意,大大方方得让别人大量。
只有萧咏辞,余音,兰雅婷憋着笑,看着安冉的模样,站在教官旁边还真挺配呢,颇有小教官的风范啊。
莫教官习惯了遵守部队记录,看她这样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便清咳一下,示意安冉也排好队来。
所有人都诧异了!莫教官没有排斥安冉?没责怪她?反而不介意她这样说?
不对啊!这是不是有奸情呢?
后边传来了很小声的议论声,就连在女二排的三人都只是勉强听得见她们议论的内容,再远就听不到了。
这些人真是越说越过分啊。
很快议论声就消失了,可能并不是不想议论了,只是,教官在这,不好乱说,晚上回去讨论个够便罢。
当所有人累的看见椅子就想坐,看到床就想睡,看到食物就想吃时,第一天的军训就结束了。
其实萧咏辞并没有多累,相反,她还有精力去逛淘宝。
买的什么?就在昨天,四个女孩商量着要买两箱卫生巾回来,毕竟在学校买这些东西不怎么方便,所以一致决定,以箱为单位买回来。
其实发货地也不远,就是B市,应该后天就能到货了。
手机关机,睡觉。
第二天军训也是累的半死不活,就连颇有精力的安冉也忍不住抱怨。
直到第三天——
“咦?为什么啊辞没起来?”兰雅婷看了看躲在被窝里的萧咏辞,不禁歪着头问道。
余音也觉得奇怪,从自己的床上爬起来,跑到萧咏辞的旁边,拍了拍,没反应?
“唔”萧咏辞被吵醒了,整个人都不爽了。
“怎么回事?是病了吗?”安冉在一旁看着,也露出关切的神情。
“唉?她好像发烧了哎。”兰雅婷摸了摸萧咏辞的额头,脸色瞬间变了。
“不然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再给她买早餐和药吧?现在先让她休息一会。”余音提议道。
这个提议,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可,其他人便打算先去军训,再帮她请假。
于是,萧咏辞就自己一个人在宿舍睡了。
就在该去军训的人去了半个小时后——
“咚咚咚”敲门声不断响起。
萧咏辞翻了个身,捞起被子捂住耳朵,闭上眼睛,试图忽略门口的声音。
可是她越是想要睡觉,门口的声音就不断的大声起来。
这会萧咏辞是真的火了,也不管自己是否是头重脚轻,一脚踹开被子穿着睡衣就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
‘砰’地一声打开门,张口就是:“你烦不烦啊你干嘛吵我!”
门外站着一个男生,高高大大的很帅气,不过,萧咏辞注意的是,他手里有个很大的箱子。
“来送东西。”男生淡淡地说,直接忽略了萧咏辞的言行举止恶劣。
萧咏辞看清他手上拿的是什么的时候,脸蹭地一下子变红了,这不是她买的卫生巾吗!她支支吾吾地让男生把箱子放在一块空地上。
突然有像发现了什么,直直地盯着男生,好像有点眼熟来着,哦!“你叫乔很贱对不对!?”好像是这个名吧?只听说过一两次,反正记不清了,他父母怎么想的呀,怎么给起个这么别扭的名?
'乔很贱'同学更想发作,吼她一声,就发现她有点不对劲,她现在整个人站不稳的样子,脑袋晃啊晃。
“喂你怎么了?”乔很贱同学不知所措地盯着萧咏辞。
“咦?怎么有三个你?”萧咏辞蹭上去,捏了捏乔以见的脸,又晃了晃脑袋。
乔以见用手探上她的额头,哇好烫啊!这女人是傻的吗?发烧都不会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