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这就是琴悠阁,夫人离不开我,我就先离开了。”张嬷嬷带着云诺舞来到琴悠阁,冷冷的说完后转身离去。
“小姐。”雨阑是个暴脾气,看着张嬷嬷消失在琴悠阁的门口,转身看着云诺舞,“奴婢去杀了她。”
“先让她蹦哒几天。”云诺舞摆摆手,打量着这个所谓的琴悠阁。
如今的琴悠阁一片荒芜,杂草丛生,十年来都没人来打扫过;院子里栽种的百年梧桐树也枯死在院中,只剩下干枯的树干。
“凰遇梧桐而栖!”云诺舞伸出手抚摸梧桐树的树干,“你怎么就看上他了?!”一转身,数十棵梧桐树瞬间化为灰烬。
以前水悠最喜欢的芍药与白莲早已不见,栽种芍药的后院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而栽种白莲的水池早已干枯,剩下裂开口子的水池。
停流的水榭,布满蜘蛛网的凉亭,满目疮痍的九曲回廊,都可以看见十年前琴悠阁的精致与奢侈。
“雨阑将院子收拾干净,水漪打扫好居住的房间,柳儿去请人修葺九曲回廊与水池,慧儿去总管那里领点绿竹与虞美人的种子过来,顺便让人将湖中的水放干,重新注入,在引一些锦鲤放入湖中。”云诺舞淡淡的看了眼紧张不安的柳儿与慧儿,声音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池中换水的事就水漪去做,”云诺舞冷冷的顿了顿,“如果他们不允,就直接打杀!”
“是,小姐!”柳儿与慧儿对视一眼,眼中全是紧张与恐惧。
云诺舞挥挥手,柳儿与慧儿匆忙的走出琴悠阁!
“小姐,宫里来人了,还请出去戒指。”就在水漪与雨阑二人忙碌之际,一个穿着绿衣的丫鬟走进琴悠阁,对着云诺舞略带恭敬。
云诺舞挑挑眉,皇宫里?还当真是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住那个人。
“走吧!”云诺舞拍了拍身上没有灰尘的衣袖,淡淡的走出琴悠阁。
绿衣丫鬟看着云诺舞的打扮皱眉,却也是没有说什么,一步不差的跟在云诺舞身后。
云诺舞到达前厅的时候,黑压压的一群人跪在地上,正前方是一个太监高举着明黄色的圣旨。
“父亲!”云诺舞无视一旁的太监,淡淡的看着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的云丞相。
“跪下!”云丞相看着云诺舞低声呵斥,生怕因为她的不敬而给自己带来灾难。
云诺舞皱眉,跪?笑话,我云诺舞上不跪天,下不跪地,不跪你这不仁不义的父亲,叫我跪这么一张纸,真是吃饱了撑的!
“既然云小姐来了,杂家就开始宣读圣旨了。”拿着圣旨的太监不悦的看了一眼直挺挺站着的云诺舞,却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宣读着圣旨。
听见圣旨后内容的云诺舞皱眉,无非就是说体恤自己长年不在皇都,而倩音公主的生辰快到了,让云诺舞务必到来,也好认识认识贵族中人。
一张圣旨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自是妖娆,忧的却是云烟儿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