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吐槽的是这车站的出站设计,至少在没有来过之前,我是无法想象它居然会连一处像样的广场都没有,从地下出口走到地面来,仿若进入
了汽车站一般,车水马龙。
不过,我有一个“朋友”。
她叫邹梦兰,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微胖,近视但没有戴眼镜。我们是通过网络认识的,因为马上就要读同一所学校,所以就结识了。虽然不是本地人,但她比我早一些时间来南昌,我第一次一个人出来,好在有她的帮忙,才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儿。
一天一夜的行程让我觉得疲惫,到南昌也不早了,她是建议我直接去学校,但是我想了想这么晚去学校,安顿什么的也不方便,索性跑到附近的宾馆开了一间房,暂且住下。而她回了进贤,她父母所在地,后来熟悉了南昌周边我才知道,进贤挺远的。
洗过澡,闲得无聊,躺在床上给家里人通了电话,过后疲惫感来袭,就那么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七八点的样子退了房,然后找到会经过学校附近的公交车,排队上车后,静待去学校。
我看到一个孕妇。
“你坐这这里吧。”我起身来,把座位让了出去,因为人多,废了好大会儿劲。
“我没事儿,我待会儿就下车了。”她说。
“我待会儿也下车。”我并不知道坐公交车要多久,但是作为新世纪的活雷锋,我李进可不能拖了“素质教育”的后退,一手抓住栏杆,顺势站起来让出了位置。
让出了位置,也就心安理得,即使累点儿苦点儿,也没什么,待公交车驶过八一大桥,孕妇下车,我方才重新坐回位置。紫色的行李箱很占位置,以致于我不得不把它使劲儿往座椅上靠,好让它不那么挤着别人。
“下一站,瀛上路口站,请要下车的乘客做好下车准备。”我要下车了,所以我得做好下车准备,这才发现,周围好几个人,都是要在这里下车的。
瀛上路口到了,废了好大的劲儿,我才抵达门口并离开公交车,然后走到人行道上。
该怎么走?
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一时不知道何去何从,索性问了一下身边刚刚一同下车的男生,他一米七二三的身高,穿着黑色短袖和牛仔裤,背个书包,提着一口不太大的手提箱,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手机,在翻找什么。
“你也是司法警院的学生?”
他抬起头来,“嗯,你也是?”
“对啊,第一次来,不知道怎么走。”
“额……我也不知道。”
我提议百度一下,于是线路马上就出来了,不远处可见的加油站成了方向标,很快我们就一起上了路。校区旁边所谓的“深林公园”实则是一处墓区,而且非常大的墓区,但不是唯一,在西山也有一处,不过那是后来的事儿。
学校的大门没有想象中高大上,但是门口那几个跨立而站的学姐学,不失为一抹风景,短袖警服,黑色西裤和皮鞋,那才是让我浑身炙热的东西。
报名的手续繁琐,但忙完了也就那样,不算太恼火。
负责接待的是学生会的学生,具体哪个系学生会或者说是院学生会的哪个部门就不得而知了。他们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标准与否不得而知。
学校不太大,一条主干道和副主干道延伸到学校操场,高而大的棚子下也仅仅是两个篮球场,唯一的好处就是遮日挡雨,但是风吹得可厉害了,美其名曰“风雨球棚”。
田径场是圈为三百的小型足球场,“劣质“”草地,夹杂着细小的碎石,摔下去准疼。
学校最多的楼便是宿舍楼,有十二栋宿舍楼,男女生的宿舍设计又各不相同。每个新生的到来,负责这个专业的中队长都会让人来接待,而接待的人一般都是中队长任命的警体委员。
一个一米七一二,成熟的脸,身材蛮壮的人走了过来。
“你是新生?”
“嗯。”我点了点头,提着箱子准备跟他走,谁知他一把抓过箱子,热情似火……
他叫王运刚,是警体委员也是退伍军人,听他本人说,是在HN当的武警,退伍回来读书。想到这儿我的内心又是一阵狂热。
王运刚刚刚从训练场下来,他是退伍军人,军姿什么的都用不着再练习,所以负责带领大家一起练习,也就是说除了中队长以外他就是一个“领队”。可这个领队不好当,毕竟我们专业一百多号人,谁服谁啊?你行不代表我不行,而且都是刚刚高中毕业的货,骨子里还有一股高中时候的二流习气,所以顶撞警体委员的事儿十有发生。
当然,这一切都是军训时候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