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的国玺已经拿到了,大小姐接下来要动身去妘国吗?”血阡毕恭毕敬将国玺捧到冷若雪面前。
经过这一系列事件,且是他亲眼所见,他就不能不佩服这位奇女子。不,简直就是妖孽中的妖孽!
血阡可以光荣地告诉你,他家主子的未婚妻一月不到就易了宁国的主,他可以考虑一下,把这些事件全部整理起来,出个传记,一定会抢购一空。
他倒是聪明啊!把自己以后的发家致富的道路都想好了,但是就是跟着雪神大人有肉吃!
冷若雪将国玺缓缓放进夙夜袋,她只觉得自己的灵力好像更加纯净,怕是雪玉的作用。
“先不着急,先把那个黑衣人处置了再说。”冷若雪已经收拾好东西了,只等着圣旨一下。
“罪臣冷奕,所犯之罪皆乃有悖朝纲,体恤其年老,故特准告老还乡,永世不得进京,钦此。”
新晋的小公公有些紧张,高声宣读了圣旨。
冷奕没有惊愕,倒是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担子,早已解脱。
冷若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陈姨娘痛哭,冷嫣然也在埋怨着。
可是御凤辉并没有没收他们的家产,所以他们只是少了个名号而已。
她不知道他们有何痛苦,若说痛苦,应该是那些被贪官搜刮民脂民膏的百姓们。
照比他们,他们还是幸福极了。
冷奕没有说什么,便转身走进前院,去收拾行李。
而陈姨娘则开始咒骂了起来,无不是什么他们功高、不应该薄待,新帝资质低、怕是理不好政事,到时有他后悔的,求他们回去。
冷若雪只觉得可笑,连人家冷奕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只会道东家长、西家短的夫人埋怨什么?
她转身回到了兰心院,没有兴趣再看她们自编自导的闹剧。
“主子也是要跟他们一切走吗?”血隽在一旁问,现在血阡来了,倒是没他什么事儿了。
“当然不。”冷若雪好看的眉头微皱,现在她担心的是,据上次寒毒发作已经过去大半月,如今只剩下几天便再次发作,如果黑衣人那时袭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现如今敌在暗、我们在明,一切倒是有些被动啊。”
据寒毒再次发作的日子越来越近,但是现在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实在诡异得出奇。
冷若雪进宫,因为御凤辉有要事相商。
“说吧,什么事儿。”她也不客气,刚进殿没等他发话,便坐在椅子上,示意他也坐下来。
“是这样,爵王虽然没招,但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现在头疼的是那些金银怎么办。”御凤辉顺势做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
“就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她有些不可置信,就这么点儿芝麻大的小事儿他还特意把她请进宫?
可是在他们眼里,这可不是个小事儿,愣是满朝文武商量了大半天,最后也没做出决策。
“可是大臣们意见不一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见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憨笑道。
“这么蠢。”对此,她真是无语了,真是跟她家简桀有一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