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阡现在后背冷汗直冒啊,但是脸上还是不得不僵着微笑。
他知道,如果今天他的大小姐不高兴,他家主子就有可能不高兴,而自己便别想高兴了。
“你去跟他说,别老打着歪门邪道的主意!”冷若雪朝着血阡喊道,继而将他推了出去。
雪翎后来才知道自己的追妻道路之所以这么艰难,只是因为今天他的爱坑主子的属下说漏了嘴。
冷若雪气冲冲地将包裹收拾好,准备今晚的行动。
她走到桌旁,看着那壶被那母女下药的茶水,便将这茶水随手丢了出去,茶壶顿时化成碎片。
越想越烦躁,话说那次雪翎啥都没说就直接吻了上来时什么意思?她还真是想不通了,虽然研究过心理学,但还是知道,这种恋爱之类的心理最难研究了。
比如什么女方为什么经常说:“你不爱我。”和男方经常说:“我爱你。”她真是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做,女方为什么时时刻刻都关系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好吧,后来她也成为上述女方中的一员,而冷酷的神尊大人也死皮白脸一直说着:“我爱你。”
当然,雪神大人也是爱听的。
话又转过来,对于今晚的行动,她不确保冷奕和爵王听不到风声,至少冷奕应该也会看出什么。
“宫里来人,说是请大小姐进宫一聚,今晚有赏花宴。”冷若雪正想得出神,血阡的纯厚的声音从房外传来。
“好,我收拾收拾就去。”这下就有意思了,偏偏赏花宴安排在晚上,你家晚上点着蜡烛赏花啊?
这是冷奕的反击,如果她出手了的话,那就一定可能露出马脚,到时就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还好时间还算是充裕,让她能够好好想想应对之策。
冷若雪换下刚刚穿好的黑色紧身衣,朝着衣柜里看了看,最终拿下雪翎送给她的锦绣黑衣。
她一切都收拾好了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是未时了。
换算成现代的时间,大概是下午两点左右了。
她将银针依旧藏在袖口处,另一只袖口内藏着那把匕首。
估计那些机械又用不上了,冷若雪招呼血阡进来,将一个东西递给了他,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微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不就是弑君吗?有那么难吗?还有,爵王,乱安罪名这件事你不是很是在行吗?那就告诉你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冷若雪大步走出兰心院,她用接下来的举动告诉你,什么叫做打脸!赤裸裸的打脸!
看着冷嫣然收拾得依旧那般‘好看’,她无奈地忍住作呕。
“大姐好生尊贵,二妹我都等了好些时候了。”冷若雪刚一脚踏进车内,旁边唯恐天下不乱的冷嫣然阴阳怪气的开口。
冷若雪一瞥,看见她那两边不对称的腮红,右脸上竟然更加红艳,微微有些发肿。
她一声冷笑,没有说什么,进了马车厢。
“我跟你说话呢!贱人!”
冷若雪一个巴掌就朝着她的左脸扇了过去,声音清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哦,知道了,看你脸有点儿不协调,帮你一下,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