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接受挑战了?”萧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她心想:萧娆就是萧娆,是宁国第一才女,任何人都不能威胁到她的地位,如果威胁,只能除之而后快!冷若雪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想赢她,那得先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娆郡主想比试什么?”冷若雪这样回答,就相当于应了她的挑战,但是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就比试马术、射箭、琴、棋、书、画,如何?”要比这六样,冷若雪不用说分分钟甩几条街,秒秒秒就能甩萧娆几个国了。这明显就是把脸贴过去让冷若雪狠狠地打,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萧娆得意地看向冷若雪,就不相信自己勤学苦练数十载,比不上连学堂都没上过的冷若雪。
“好!我就与娆郡主比试,但是怎么计算成绩呢?”萧娆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让人捉摸不透:到底是怕了,还是自信?
萧娆一挥袖子,女王范尽足,看了爵王一眼,自信道:“六场比试,赢四项者则胜!”
“娆郡主想的周到,若雪佩服。请问比试可以开始了吗?”看着冷若雪跃跃欲试的表情,萧娆心下一惊。还没等比试正式开始,萧娆就变得越来越不自信,她都有些怀疑她的调查是否掺了假。冷若雪就让她萧娆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强者!整个荷池都寂静极了,等着萧娆会作出怎样的回答。
“本太子先打扰一下,不知本太子可否下赌注?”太子的这句话,就像一颗炸弹,炸响了荷池。众人都琢磨不透太子是怎么想的,太子现在并没有多少实权,收入也不像爵王那样日进斗金,那他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可以,只是不知道太子想下哪一方?”爵王示意安静,反问太子,就连他也不知道他在耍出什么自救花招。
“本太子赌冷若雪胜,押十万两黄金!”众人都以为太子是不是疯了,十万两!还是黄金!先不说这些黄金的价值,就说萧娆能是连续五年是宁国第一才女,实力自然不容小觑,关键是他居然赌冷若雪胜!谁都不知道这冷若雪到底实力如何,总之只知道冷丞相家的大小姐足不出户,此外就什么都不知道。太子居然会这样看重冷若雪,莫非他想拉拢冷丞相?
“那本王就赌娆郡主胜!押十万两黄金!无论太子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只想呛一呛太子,什么事都想跟他对着干。当然他也不是出糊涂钱,他相信萧娆的实力。
众人一时拿不定主意,但是见冷若雪身着黑衣静静地站在那,对太子的赌注漠不关心,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众人只当她是怕了,纷纷押注萧娆。
“本公子赌娆郡主胜!押一万两黄金!”说话的是京兆尹的儿子,人称陈公子。他爱慕娆郡主是京都人尽皆知的事儿,他倒也想在娆郡主面前好好地表现表现,但是就算他父亲是京兆尹,也没有爵王的收入多。
看陈公子都跟着爵王屁股后押萧娆的注,众人自然放心大胆。
“本公子也押娆郡主……”
“………”但是除了太子,没有人再押冷若雪的注了,冷若雪别过头,邪恶一笑。她只能说太子太精明,收钱都光明正大。
“现在开始!”众人移步到爵王早就准备好的马场,只是一切都太刻意了,软座早已经准备好,茶水也是刚刚到了火候。不得不想,到底是刻意为之,早就准备好一切,还是爵王府的下人太勤快,一刻钟都不到,就准备好这么大的排场!即使有两种可能,但是众人还是更相信前一个,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等着看冷若雪惹出的笑话。
冷若雪看着众人眼中的震惊、轻视、不屑,心里不禁冷笑,恐怕这宁国只是一个纸老虎:外表看起来强大、国泰民安,但是内里却是一团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