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南离月没有看到,因为她在看蒲雨阳的脸色。
蒲雨阳现在很纠结,她想不道歉吧又不能说话不算数,想道歉吧,面子挂不住,所以她就在那儿纠结到底要不要道歉。
蒲雨阳想了又想,还是道歉吧。
“对不起。”
声音小得很,南离月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听清楚。
“你没吃饭吗?声音那么小声。”
“对不起……”
声音大了那么一点,可是怎么那么不情愿。
“大声点,没听到。”
“对不起!”
蒲雨阳终于忍不住了,道歉就道歉谁怕谁,事情真多。
“没关系。”
南离月说完拿着银针笑着:“谢谢你的东西。”
然后南离月主动给蒲雨阳把东西给收好,小声低语:“道歉就道歉嘛,怎么那么凶。”
“……”蒲雨阳差点没吐血,你说话那么无辜是怎么回事,她拿着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蒲大夫,你去哪儿啊,不留下来吃饭吗?”
崔苗叫住蒲雨阳,虽然蒲雨阳没有治好她父亲,但是她是帮了忙的,崔苗一直看在眼里。
蒲雨阳听到吃饭立马停了下来,因为她的肚子咕咕叫了,今天出门没带多少钱,以为会有出诊费,看情况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好呀。”
蒲雨阳就这样留了下来。
封尘楚一直呆在南离月的身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他走过去摸摸南离月的头。
“离月真厉害。”
南离月躲开,白了封尘楚一眼。
“你才知道吗?”
“我一直都知道,不过我发现离月更厉害了。”
“这个马屁拍得不错。”
“…………”
封尘楚什么时候沦落成拍马屁的人了,他自己也不知道。
到了晚饭时间,饭桌上很诡异,南离月如果不是定力好的话,她都要摔筷子了。
因为蒲雨阳一直看着南离月所有所思,看得南离月实在是毛骨悚然。
崔母发现了南离月和蒲雨阳的诡异气氛,急忙搭话。
“南姑娘,多谢你帮助我们,这杯酒多谢你,我先干为尽。”
说完把手里的酒一口闷,然后看着南离月,意思是到你了,南离月也不矫情,她赌崔母不敢在她的面前耍花招。
崔母知道南离月闻得出来药物,自然是不敢下毒的。
南离月刚要喝酒,封尘楚把南离月的酒拿过来,一口闷了。
“我们离月不能喝酒,我代她喝,你不介意的吧。”
封尘楚表面上是询问,不过语气里透露出来的却不是那么回事,就算你有意见我也不会接受。
南离月懵了,她什么时候不能喝酒了?她怎么不知道。不管了,反正她也不想喝。
正在南离月想原因的时候封尘楚把头伸过来和南离月咬耳朵。
“等一下告诉你,先吃饭。”
崔母看见了两人的动作,笑着说:“南姑娘和封公子的关系真好,不知道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封尘楚听到这儿,脸色黑了一大截,这崔母摆明了是来找碴的,如果说不对肯定又要被借题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