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亲爱的哥哥,我有人手在外接应送她回北王府。现在,是我们两兄弟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谈什么?你与我向来势不两立,我已听从父亲的命令在城郊办事,九弟,你还想要什么?”凤翊哲也不慌不忙,坐下来轻呷一口茶,茶已经凉透了,很苦,但他毫不在意的咽了下去。
一个男人的强势与承受力尽显无遗。
“我是有事和你说,这事与北倾情有关。”凤九尘一脸不在意,于他而言,北倾情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未婚妻,更何况这个女人还和大哥二哥纠缠不清,更是加深了他的厌恶之情。
“说。”凤翊哲看上去不慌不忙,实际上语调早已出卖了一切。
“你知道北倾情给二哥的那块双鱼玉佩?”凤九尘斜靠在桌子上,一脸不屑。
“知晓。”凤翊哲淡定说着,放在膝上的手缓缓攥紧,“你还把它毁了!”
“哈哈,没错,是我毁的。”凤九尘无所谓的说着,明明是自己做的,口气却是像在说着其他人的事。
这种口气成功激怒了凤翊哲。
他突的站起来,右手狠狠地扣住了背对着他的,凤九尘的后颈:“怎么个毁法?”
凤九尘被人扣住命脉,也不着急,轻轻松松的回答:“也没怎么折磨那玉佩,就是不小心使劲过头了,那玉佩化为了齑粉。”
“什么!”这是凤翊哲在这两天第二次情绪大波动。
“那玉佩虽不是价值连城,但却也是倾情自己一点一点打磨出来的,你怎可就这样毁了!”凤翊哲手下用力,咬牙切齿道。
“那又如何?”凤九尘越来越无所谓,毫不关心自己有可能丧命当场,亦不关心生气的大哥,甚至他还一脸兴味的看着凤翊哲发怒。
凤翊哲深深呼吸一下,平复心情,他知道,与自己形同异路的凤九尘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自己,他凤翊哲绝对不可以上钩。
“你明知道这是倾情给你二哥的定亲礼,为何还要捏碎它,你五哥是不是又带你出去闹了?”凤翊哲恢复了公事公办,眸中的疏离不是假的,那刚刚那个宠溺弟弟的哥哥又去了哪?不得而知。
“不啊,五哥还一个劲的劝我不要惹事呢。”凤九尘耸耸肩,抢在凤翊哲开口前又道,“我不过是看不惯北倾情那副清高样,以前的死缠烂打不管用,这又换了一副模样,想想就觉得可恨!”想到这,凤九尘咬了咬牙,仿佛真的跟倾情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玉佩呢?老二给你的?”凤翊哲说话的方式像是在办案的时候审讯犯人,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让凤九尘很是厌恶。
“怎么?想为自己的小情人打抱不平?”凤九尘轻蔑一笑,“我告诉你,三个月后,她北倾情将是我凤九尘的妻!”
凤翊哲看着凤九尘风风火火的离开了,最后一句宣誓主权般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
猛地意识到什么,凤翊哲提起灵力,打开门,冲撞的跑了出去。
倾情,你可千万不要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