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防守之间彻底的调换了个头,现在轮到青螺代替的队伍开始攻击,而之前攻击的就开始防守,那个受伤的女孩一直站在青螺身边,这样方便给青螺讲解具体的规则也方便给青螺鼓励。
两队的实力差距可能真的不大,在青螺之前出场的那些女孩子和之前对方一样,每一个绣球都能够十分准确的投入到湖中,哪怕对方无数次的调整战术。
“该你了!没事的!这只是一场游戏。”女孩鼓励着青螺,而她的队友也不约而同的给青螺鼓掌。
对呀!这只是一场游戏,想到自己这些年是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呀,自己又什么时候怕过呀!走到场中间那一只红色的绣球已经准备好了,虽然之前那些队友表现强劲但是这些防守的队员很明显并不看好青螺能够突破自己的防守,所以青螺上场的时候本来微躬的身体都不自觉的挺直了许多。
青螺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也算是让自己的情绪可以放松一点。脚尖不自觉的触碰到那只绣球,那只绣球从外面看是一只绣工精美的球体,可见绣她的主人的心境是多么的灵秀,光凭这一点都可以在任意人面前炫耀一番。
当箭已在弦上只等一发的时候也只有青螺的脚才知道那个绣球不是一般的绣球,那不一般不只是在绣工上,更多的是那绣球根本就不是一般绣球,外面华丽的包装只是它的伪装,脚尖碰撞遇见的沉重感,可以很明显的分析出这个绣球的重量不一般!青螺突然理解为什么那女孩的脚会触碰到球体就伤筋动骨倒地了。
光凭青螺现在体力,青螺没有自信自己可以让那球运动起来,眼睛微闭,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了在诗爷那里读的一些自己本无法理解的话,那些字体会主动的排列成序在青螺的脑海之中不停的出现,同时青螺感觉自己的真元不听自己的使唤,却由着那些字迹的运行轨迹而来,青螺本来想要与之抗衡,可是自己发现自己越是反抗,自己好像就更是难以控制一般。于是干脆就闭上眼睛享受这些,一切顺着自己的心意而去。
因为这些妖族里面的人,稍微有一点修为都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基本修为,所以防守的人料定青螺根本无法弄动那个小球,所以根本不把青螺放在心上,一副悠闲的姿态在湖边站着,早没有之前的警备状态。
但是因为前车之鉴,当看见青螺闭眼就感觉这个女孩一定会超出自己的想象,于是其中有几个警惕的女孩还是立刻就进入警备状态,只见青螺闭着眼但是脚下的力道却是逐渐发力,就在一瞬间的时候,那脚下的绣球一飞而起,速度夹带这凌厉之气向着湖边而来,绣球跃起的高度倒是要比之前她的队友高很多,那些本来抱着无所谓态度和青螺一伙的女孩子的表情都发生了变化,瞳孔放大眼神里面没有喜悦反而是担忧聚增。
防守队员中的一个女孩子眼见绣球就要越过她们头顶,再也不是之前在众人之中表现的那么普通,反应快速的跃起以后就直接有了几米的高度,恰到好处的用自己胸口接住了那绣球,因为之前有人因为接绣球落得重伤的份,所以青螺很难想象这个用个胸口接球的女孩会受伤到何种地步。可是事情的结果却不是青螺担心的那样,那个女孩不但没有事反而把那绣球给顶了回来,这一回来,青螺是没有办法接住,好在女孩可能也是力气用尽了,虽然那绣球是擦着青螺的身体而过,但是很明显经过青螺身体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劲风的存在。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而所有的人倒是没有对那个接球的姑娘表示担心,倒是集体难以置信的看着青螺。
那接球的姑娘身体一定很好,无论从他落地的姿势还是平淡的脸部表情都可以看出来她很好。
“你们输了!”守卫的姑娘们轻拍着自己的手掌向着青螺靠近,本来青螺就是零时拉来帮忙的,至于输赢她看的开,但是还是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冲着自己来说。
“愿赌服输!我们输的起!”那些和青螺一伙的姑娘一起同时向青螺拥过来,这样倒是对青螺莫大的鼓舞,让青螺明白自己还有自己的队友在身边,自己还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存在。
“那就脱!”之前接青螺绣球的姑娘突如其来的大声喊道,而眼神也是死死的盯着青螺,仿佛对于其他人的惩罚根本在意,最在意的还是这个叫青螺的。
“脱就脱!”女孩们没有表现出应该有的娇羞或者难为情,说的倒是坦坦荡荡。就在这一声回答之后之前和青螺一队的所有人都开始解各自的衣领处的扣子。
这样的突发情况是青螺的预料之外的事情,明明自己只是路过顺带来玩玩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个规矩,想要在人群之中寻找那个之前脚受伤的女孩帮自己说情,但是因为聚集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实在太多,青螺在人群之中搜索半天也没有看见那个女孩的身影,就在自己寻找人的时候,那些自己的“队友”已经把衣服脱的差不多了,就是只剩下薄薄的中衣里面的肚兜都可以看见,可能因为都是女孩子的缘故大家倒是彻底没有了难为情的模样,反而就是这样正大光明的谈论起彼此的身体线条来。一些身体线条好的女孩子还会故意搔首弄姿的在人前摆弄自己的身体,引得那些观看的人都嘻嘻哈哈起来,如果说男人好色那么女人好起色来也绝对不含糊,场间的气氛也从之前的紧张转换的更加轻松起来。
“你为什么不脱?”那些欢笑的女子之中突然有人指着青螺说道。
青螺脸上的傻笑是顿时就僵住了,而自己的手脚也保持这原来的模样。
很快青螺就发现自己这样无力的形象在这群女孩的面前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用处,那之前还在爱欢笑的人,现在是集体都不再说笑表情极其严肃的看着青螺。
场间气氛的突然变化让青螺心里发毛,寻求帮助是青螺的第一反应,而这一群人之中自己较为熟悉的还是只有那个之前安排自己来替代她的女孩,青螺在把场间的女孩子一一看过,到最后才很确认那个女孩不见了,这个时候的青螺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力,反复的回忆在这一场比赛之中不见任何人离开过,再说一个脚部受伤的人要离开那么一定不会悄无声息,自己就更加容易发现才对呀!
“对呀!你凭什么只看我们,你就不脱?”其中有女孩子已经用带着一点嚣张的眼神看着青螺。青螺虽然心中不安但是也依旧保持之前那种呆呆的样子无辜的回答:“我只是来帮忙的!”
“可是我们就是因为你才输的,你是罪魁祸首。”有人激动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指着青螺,口中说出话的语气也已经是犹如泼妇骂街一般。
“对!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你,既然我们都已经脱了,你也必须脱。”一些实干者是彻底的实干者,他们不管不顾的直接上来就要扒青螺的衣服。青螺听见这句话看着那些姑娘如狼似虎那里还是之前那样的青春模样,现在早已经一个个都是面目狰狞起来,心中的油然而生的一种害怕,让青螺紧紧的捂住自己的领口,而被拥在众人之中也是退无可退,宽大的袖口在青螺捂住自己领口的时候,那手腕上的鱼渊便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众人眼中,也就是鱼渊亮相的时候那些人才突然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青螺很明显在其中几人的眼中看出了贪婪的颜色,而他们的嘴上发出出卖内心的惊叹“鱼渊”!
“那就是可以聚魂的鱼渊?”
“你说要是这傻子没有了鱼渊,她会不会死去?”那些本来热衷脱别人衣服的人开始忘记自己的初衷在一边自言自语起来。
“那是她的东西切莫去贪,我们现在是要拿回我们的东西!”有还算理智的人开始发现众人的失态,于是语气眼里的很像一个教书先生一样的训斥道,这句话很管用,那些本来还流露贪婪的人开始集体收回那目光,集体面带坏笑的看着青螺,而扯青螺衣服的力道是不减反增,这些人的抓扯动作让青螺想要站立稳都不容易,不知道是谁在扯衣服的同时还是狠狠的掐上一把,那使出的力气之大,青螺甚至可以相信那被掐的地方已经溃烂了,也就是这一掐让青螺突然看见每一个扒她衣服的人都在欢笑,那笑容声神秘也很邪恶,青螺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情绪,青螺也笑只是她的笑是无奈是苦涩的,今日穿着的素衣薄衫那里经得起这样的拉扯,何况这些人的拉扯那里是一般的拉扯,那是使出老命的要青螺命的感觉,青螺想要反抗,可是光凭自己的一双手自己怎么反抗那么多的手,脸上的苦笑倒是味道越来越重,“啪”的一声突然落到青螺脸上,虽然是被众人簇拥在里面但是这一个耳光还是精准无误的落下让青螺身形摇晃差一点摔倒,耳光的力度很大,不止可以撕毁一个笑容,更可以撕毁一张脸。
“你倒是笑!”打人的女孩眼神冰冷,一个耳光不解气,下一个耳光又来迎客,这一下之前还在扒衣服的女孩是彻底被激兴奋了,他们扒青螺衣服的动作是越来越重,而之前夹带着掐、拧的动作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仿佛是听见青螺的痛苦呻吟是缓解他们情绪最好的解药,更是刺激他们激素,手脚上面已经是没有任何衣服的阻挡但是那些人的发泄却也已经不再是在四肢上,而是直接攻击的人的身体,是挑着什么地方最疼朝什么地方而来。
相对于肉体的疼痛那精神上的羞辱与折磨更加让人绝望,这些人对于青螺的折磨根本不像之前任何人一样会一边折磨一边谩骂,谩骂至少让对方在谩骂之中听见一点事情的原委,这样无声的折磨,青螺除了窥探到那些人的兴奋情绪其他的任何她都窥探不到,而且在这种无声之中,那兴奋的情绪就成为变态的高涨。
从帝君把青螺带离幽冥界开始,可能也就是现在是青螺感觉最真实的像人存在的时刻了,会疼,会痛苦的不能呼吸,会求饶……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是那么那么的想回到幽冥界,外面世界无论多精彩都与她无关,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哪怕那个地方只是一个鼠洞。
青螺越是求饶那些人的手下动作越是重,青螺越是感觉受折磨的时间尤为漫长,而施虐者看见被自己踩在脚下的猎物受虐他们天生的就越加兴奋,事情就是这样无休止的循环下去,要不是肉体疼的感觉太过于强烈,青螺倒是愿意就这样随着山涧的风儿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