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青螺再一次睁眼的时候自己已经是在床上,而周围有了很多自己认识的人,比如说以菱、苟勋、月奴、张伯。
以菱看着清醒过来的青螺带着几分兴奋说:“醒了醒了终于醒了!”
“你再不醒都快要过年了。”苟勋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是想要说,要是青螺再不醒都快要赶不上月奴很张伯的喜酒了,可是总觉得当着这两个的面开这样的玩笑不好,再说张伯还是长辈于是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而换了另一个说法。
月奴知道青螺害怕她,于是看见青螺醒来就慢慢的离开床边,向着门外而去,张伯看出了月奴心中的尴尬于是急忙对着青螺着急的说:“那一天月奴看见你跑出了客栈于是急忙找到我和她一起在街上寻你,可是最后你却在家里面睡觉。”
“可不是大家都以为你生病了,可是找了无数个大夫都只是说你太累了所以睡着了,身体根本没有什么毛病这样才让我们放心,你说你是不是一只懒猫!”以菱说着脸上带着宠溺的刮着青螺的鼻子。
“好了好了,现在睡醒就好,我们可以继续赶路,要是再这样耽误下去到赤峰城就真的已经过年了!”苟勋也收好玩笑的心态说着。
青螺此时只是觉得自己神清气爽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于是伸展一下筋骨说道:“我睡了多久?”
“好几天了!”苟勋脱口而出。张伯看青螺的气色不错想着这么久没有进食也不知道饿不饿,于是询问道:“青螺姑娘想吃点什么,我去准备准备。”
“我有一点想吃小米粥。”青螺抚摸这空空的肚子顿时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张伯急忙出去准备而苟勋见到屋子只有自己一个男子,顿时感觉不是很适和,于是找着一个借口也出去了,屋里就留下以菱和青螺,以菱为青螺倒了一杯水递到床边说:“这几天你睡在这里全是月奴在照顾你,你之前对她还那个态度,一会好一点你真的要去给别人道谢顺带道歉。”
“我睡了很久吗?我怎么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青螺动动她的脖子像是在思考什么。
以菱好笑这么久的时间要是做梦又岂止只是一场梦,应该是很多场梦了,但是又不好扫了青螺的兴致于是应付的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青螺端着茶杯仔细的想呀想呀可是自己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脑中却是一片清明,由于不知道原因只有晃着脑袋不知道怎么说。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还在商量回家的事情,月奴知道青螺害怕自己,也知道要不是青螺为了躲避自己也不会在床上睡上那么长的时间,本来是想要到房间里面吃饭的可是拗不过大家的盛情,但是就算到了桌面上依旧不敢言语,尽量把自己装扮成一个透明的物体,以菱看见月奴的拘谨于是用自己的手肘撞了一下自己身边的青螺,青螺本来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很快在以菱的指教下明白什么意思,于是低头沉吟直到月奴收碗的时候青螺才终于说出那句谢谢和对不起。
“姑娘不要这样说,是我让姑娘不自在的,要是没有我,姑娘就不会……”
“要是没有你我可能不会醒的这么快。”青螺仰起脸笑嘻嘻的说着,转着脑袋思考半晌才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犯了什么毛病,还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月奴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以菱打岔的说道:“好了好了,以后我们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了,大家都不要太见外才好!”这月奴回家时候可能就是张伯的妾了,到时候能不是一家人吗。
这样的结局自然是月奴和青螺都想要看见的吗,所以大家相互一笑算是忘掉了之前的一切。
继续赶路是大家现在最要解决的事情,之前因为糖城的药圣节和青螺的昏迷大家已经耽误一段时间了,要是再继续耽误下去那么回家可能就已经是过年以后了,所以大家看见所有的人都没有什么大碍于是决定第二天就起程回家。
马车行走路在高低不平的路面,颠簸的路况让人格外的难受,青螺被颠的荤七素八的干脆掀开车窗把自己的脑袋搭在那上面。外面的风景大部分是竹林,因为本来已经深秋了那竹林的竹叶也掉落不少,又因为没有人打扫所以那车轮便是伴着那沙沙声响而过。
“你把头放在那上面小心磕着了!”以菱看见路况不好,青螺把脑袋放在上面而脑袋时而就会撞击到车子的内壁,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傻丫头不知道疼,可是以菱很心疼于是准备把青螺拥入带自己的怀里,毕竟自己的肉体一定会比那坚硬的车壁好很多。
青螺被以菱拽着要回到车里,就在车帘放下的刹那间青螺突然看见了那远处竹林的深处有一处不一样的风景,于是青螺急忙再一次掀开了车帘确定,那高高耸立的几颗松柏在此时就如同卫兵一样在保护着什么,青螺的脑海之中一下闪过什么东西,于是也不招呼外面的马夫而是直接掀开车帘就跳下车,青螺突然的失控让以菱吃惊不小,那赶车的车夫也急忙勒住缰绳停下了马车,青螺向着那种着几颗松柏的地方而去,由于不知情,以菱也只好急忙跟在后面,苟勋的马车在以菱的马车停下来以后也停下来了,苟勋掀开车帘看着两个小跑着的人自己也急忙跳下马车,又望了望前面的风景,于是也决定追上去看个明白。
月奴的马车也停下来了,月奴掀开车帘举目望向那远处小跑的三人,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一点什么嘴角轻轻的上扬起来,张伯走近正好看见月奴上扬的嘴角于是也顺着看向三人的背影,觉得没有什么好笑之处于是问道:“你笑什么?”
月奴敛了敛笑容回答:“你们家的小姐长成大姑娘了!”这句话让张伯更加不明白,本来想要询问具体的可是月奴已经放下帘子,而且张伯觉得再追问下去自己倒显得和月奴的心灵感应少了,于是也只是摇着脑袋笑笑走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