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衔奇带着一个小男孩回到了皇城。此时祁蒙王早已仙逝,而治国的是他的儿子祁靖王,也就是丝琪公主的弟弟。祁靖王和他姐姐丝琪公主感情很好,当时她和衔奇离开皇城的时候,他曾一度劝慰,却没有说服他的姐姐。这次听说衔奇回来了,却没有看到姐姐一同回来,他很是诧异。后来才知道他姐姐跟着衔奇离开三年之后就怀上了孩子,十月怀胎临产的时候,丝琪公主为了生下这个儿子而大出血离开人世,死前她拜托衔奇一定要好好把孩子抚养成人,并希望他能够协助她父兄治理天下。衔奇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把孩子带回皇城由他的舅舅抚养。他把孩子交给了祁靖王之后,打算离开,可是祁靖王不许。他没办法便协助祁靖王平定了当时的内乱,之后被派往收复外族侵占的失地去了。临走之前他把身上的五行珠交给了他儿子,这一去便打了三四年的仗,待到部队回皇城的途中他留下一封书信,就此消失便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祁靖王没有子嗣,所以对这个外甥非常宠爱,并封他为君贤侯。君贤侯天赋异禀,文武双全。甚是讨得祁靖王的欢心,所以后来祁靖王把王位传给了他,也就是后来的祁贤王。他三十六岁登基,一直统治了这个灵圣之国两百年。”
“两百年?”我很诧异的看着南门。
“是的,两百年。”南门很肯定的告诉我,“照理来说一般人类活个一百五十岁已经到达极限了,而祁贤王却活了两百三十六年。可能和衔奇的血缘有关系,因为他已然已是仙人。据我所知这祁贤王从小深受衔奇修道法门的影响,利用五行珠修习五行之炁,也小有所成。并创立了‘皇城十二甲’,这些天甲神使更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修为至少都是入神境。这些都少不了五行珠的帮助。
一百年前为了抵御蛮夷和灵物的侵袭,皇城派出了三位天甲神使来抵御强敌。为了能够打败他们,使战局能够向着对于圣灵国有利的一面发展,天甲神使也带着五行珠一并来到了水都与蛮夷和灵物进行了一场殊死之战。五行珠的威力强大,当场就使得敌方的一名千年灵师魂飞魄散。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战局对蛮夷和灵物有利的情况下他们没有继续攻击过来,而是很快就撤兵了。为了使得水都更好的修缮和防止这期间他们不会再次来骚扰,这三名天甲神使设置了一个灵印,但是他们知道这根本防御不了多久,于是便把五行珠封在水都的天眼之塔顶部,来震慑来袭的灵物。
这便是为什么我族的五行珠会在水都出现的原因。”
“哦,原来是这样啊?”听了她的解释之后我才明白这一切的缘由,但是另一个问题就出现了,“那么你为什么要从水都把五行珠偷出来呢?”
“什么叫偷啊?”显然南门非常生气,“我是奉了族长之命,如果有机会的话便把五行珠收回带回族里去,不能让此等上古灵器流落人间。”
“好吧,那么就算不是偷好了,但是你也不能害我蒙冤不是?”说起这个事情我就来气,你说这个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我要背上偷盗之名啊?
“这事不能怪我,我本来是打算拿到五行珠之后,让你陪同我回到这里助我修炼的。可是没想到等我拿着五行珠来到失忆亭的时候,发现你已经不醒人事。我想把你抬起,一起带回这里。可是你沉的很,追兵又来得快,没有办法我也只能先撤离了。”看着她一脸的无奈,我也是有点不好意思。
“那么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我弱弱的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被抓起来?
“因为追兵追来的时候看到我在你身边打算搬你一起走,我看到他们靠近了就事先离开躲到竹林深处了。因为事先我在这片林子深处设置了隐匿灵印,所以他们以为把我追丢了,就又回到了你的身边,以为你是我的同伙就把你抬回去了。也正是这个时候我发现了藏在你脖子后面的标记,才让我找到了一直在寻找着的恩公转世。所以我打算利用五行珠先提升一下自己的修为,然后再去城里救你。”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行囊拿走啊?”说实话我觉得她就是个小偷,给自己找了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盖自己的罪行罢了?
“因为我本来是想你利用你的灵炁助我的五行之炁进行炼化,可是那种情况靠你是没戏了。索性我发现你的行囊里有强大的灵炁,我想不知是你的剑还是包袱里面的东西,情急之下我就一并拿走了。回来之后我发现是那块石头,上面有强大的天地之炁,所以打算拿它突破境界,谁知道在我修习的时候发现这个石头是一个很强的封印,所以就把我封印在了这幅画卷里面了呀。”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她这么一说好像前后逻辑就说得通了,可是我还有一个不解,“那你给我喝的那个天上才有的酒又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酒是我自己酿的呀。这等仙酒需要特殊的材料,以及强大的灵炁才能酿制而成。不信你一会出去之后到我的床边上敲击床板三下,会出现一个暗门,你往下走能够进入一个山洞,里面有很多,还有我藏了几千年的酒呢。”
“好吧,我信你一回,如果一会我出去看到确实如你所说的话,我便帮你。”说完我就离开了幻境,直接就来到了那副画卷前面。
随后我根据她告诉我的情况来到她的床边上,并叩击了三下床。那床缓缓向边上移动露出一道暗门,沿着石阶慢慢走下去。在地底确实看到一个山洞的入口,四周镶着萤石,使得里面并不昏暗。我就沿着石壁往里面走去,发现里面非常空旷,一股很浓的酒味扑鼻而来,这的确是之前我喝的酒的香气。看来她并未欺瞒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