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虎哥,这小子我看着眼熟,好像就是五年前打了你哥哥的皇甫瑾,听说他当兵去了,那萧雅就是他的未婚妻,我们把他马子搞了,看他今天八成是来报仇的。”
“皇甫瑾?哟,还真TM是,小杂种,你老爹皇甫傲那个老杂种见了老子都是恭恭敬敬,你TM的在这耍威风?信不信老子带人把你家给抄了?”
五年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认得出我,刘家父子没一个好东西,刘大虎得艾滋也是他的报应。
“怎么?你今天是来找老子算账的吗?不错,你马子萧雅是老子搞的,不仅老子搞了,老子这群兄弟都搞了,你能怎么样啊?啊?哈哈哈…”
看着他们丑陋的笑容我仅存的一点理智也燃烧殆尽。这群畜牲他们死有余辜。
“皇甫杂种,你马子真TM不错,那小脚柔柔软软,那小腿细腻光滑,两只小白兔弹性十足,不仅B紧水多,还TM是个处呢,现在回味起来真是叫人欲罢不能,销魂欲死啊!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就是,真TM爽啊。”
“皇甫杂种,你都没玩过吧,不好意思,老子尝鲜了。哈哈哈哈……”
“你该死!”那群人的丑态使我愤怒了,更何况还是在萧雅的坟前,这群畜牲居然把他们无耻的行径如此描绘,真是禽兽不如。
“兄弟们,叫着小子尝尝厉害,给我上。”
二十几个小混混围住了我,但是在我眼里他们就是二十几只畜牲。
牙关咬的咯咯响,我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狂涌而出,我出手了,没有手下留情,每一拳,每一脚都使出了十分的力气。
一个混混不知从哪里捡的一个木棍朝我头部挥来,我抬手一档,木棍打在了我的手臂上,我根本都没有感觉,但是木棍已经应声而断。
我顺势一脚踢在那混混的裆部,只听闷响一声,那混混便双手捂住裆部在地上来回打滚,那犹如杀猪般惨痛的叫声惊起了林子里的飞鸟。这一脚的力度我知道,又加上我穿了军鞋,加上钢板的威力,那小混混这辈子算是废了。
“一起上,快一起上。”刘二虎在旁大喊到,或许是我刚刚的手段让他感到害怕了吧,刚刚那一脚只是连热身都算不上,接下啦我会叫他们知道什么是恐惧,什么事是手段。
对付这种程度的街头混混,简直轻而易举,我犹如一条入海蛟龙在人群中穿梭着,所到之处除了混混们的惨叫外,就只剩下咔咔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我没有留情,对这群禽兽人渣也没有必要留情,一招,对付每个人我只出一招,就让他们彻底倒下,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满腔怒火使我失去了理智,他们每个人的裆部都被我攻击了,我不杀他们,就是要让他们变成废人,这比杀了他们还痛苦千倍万倍。
三拳两脚,二十几个小混混便倒下一片,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堇…堇…堇大少,我…我…我可没有碰你马子一星半点,都是他,都是这刘二虎他做的,你马子的死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我是今天刚刚认识刘二虎的,以前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啊。求求你,堇大少,求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刘二虎身旁那个染红头发的小混混吓傻了,躬着腰,双手护住裆部,声音颤颤抖抖,结结巴巴地求着饶。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平时待你不薄啊,那天我搞完了第二个就是你啊,你吗隔壁的居然背叛我?”刘二虎也吓得不轻,不断地骂着他身旁的那个小混混。
“去你妈的刘二虎,要不是跟着你能吃香的喝辣的,还能有免费的女人玩,我会跟着你这个王八蛋?你TM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堇爷爷,你马子的事我可真的没有参与啊,你就大发慈悲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我可以做污点证人,我…我可以在法庭上指证刘二虎父子所犯下的罪行。”
我一步步地走向刘二虎和那个混混。
“我可以举报他们,这些年他们父子横行乡里,贪赃枉法,把村里修路的钱用来盖房子,公款吃喝,还有…还有很多,爷爷,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一定可以扳倒刘家父子为你马子报仇啊。”那个混混吓得面如土色,双唇颤抖。
我抬腿一脚正中他的裆部,连着他双手手掌一同骨折。那混混顿时躺在了地上,估计他的双手就此残废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爸是村长,我舅是公安局长,你敢把我怎么样?你…你不想活了吗?我只不过搞了你马子,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家里有好几个小老婆,只要你高兴,仍你挑选,你看怎么样阿?”刘二虎一副****的模样,祈求我的饶恕。
抬腿一脚,踢断了刘二虎的小腿,刘二虎倒在地上不断地惨叫着,右小腿的骨头刺破了牛仔裤露了出来,那群混混看到之后立刻吓得面如死灰,如果他们现在还能站起来的话,估计早就跑的没影了,只可惜他们现在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堇大少,不不…堇爷爷,堇祖宗,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只要开个口就行,求求你放了我,你…媳妇萧雅的死跟我没关系啊,都是他们…就是他们怂恿我的,所以我才…我是畜牲,我是禽兽,我猪狗不如,我就是一泡****,爷爷求你饶了我吧,我已经知错了,知错了。”刘二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饶。
我一步步地走向他,带着满腔的怒火,无尽的怨恨,犹如地狱的死神一般,一步步地走向刘二虎,我每走一步刘二虎就往后蹭一点。
刘二虎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大小便失禁。
又是一脚,狠狠地踹在刘二虎的裆部,盛怒之下,我又来回碾压数次,这才放开了他。此刻刘二虎的惨叫声震耳欲聋。但是却丝毫不值得我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