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到的我冷眼相对,淡漠疏离,对不起。你看到的是0%的我。因为疏离是我最坚硬的铠甲。
如果你看到的我见到你会给予一个和善的眼神,没什么。你看到的是20%的我。因为我只是觉得你很好。
如果你看到的我会和你说谢谢,对不起,我笑笑。你看到的是50%的我。因为我和你关系一般但是会很客气,这是我认为的相处方式。
如果你看到的我见到你会打招呼,和你并排走,很开心。你看到的是70%的我。因为我和你还算熟,不然就是你人很好我觉得很亲切。
如果你看到的我会抱住你,偶尔卖个萌什么的,喜欢你。你看到的是80%的我。因为我和你很熟,熟到抱在一起,那很不容易。
如果你看到的我会口无遮拦,看见你连招呼都不打自然的扯上你的胳膊,会骂你,会打你,我爱你。你看到的是100%的我。我和你熟到不能再熟的地步,我很
爱你,很爱你,很爱你。
我就是这样,有人喜欢我,有人讨厌我。但我不是为谁而活为何物而活,我为自己而活。
你接受我,我对你好千百倍。你离开我,我们从此互不相干。
我接受的人已经太多,伤的也太多。
我的门上,有一朵花饰,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它是粉红色的。
有些人,走了不留痕迹;有些人,留下深刻的印记;有些人,狠到致命一击。
伤一次,门的缝隙小一点,与血连生,相信少一分,伤痕重一捺。
我为你学会勇敢,即便我冒着伤口的危险,也拼命将那扇连血而生的门推开,即便鲜血淋漓,我想再相信一个人。
“这是最后一次打开你了。”她如是说。
门上的花饰早已从最初的粉红色变成深蓝色。
她小心翼翼。
当你推开她,推开它,它又会被她忍受疼痛垂头丧气的关闭。
“我错了么?”她的泪与血同时流下,她转过身,背后深深的捅着一把刀,穿过心脏。她将那把刀狠狠的拔下,扔在门外。
她笑了。
她回到自己那间冰冷的屋子,拿起冰冷的衣服,披风挡住她的脸,眼底,她淡漠疏离。
她不再出去,她想,不出去就不会遇到谁了吧,没有机会再受伤了吧,我会将自己保护好。在这个冰冷的屋子。
大门的血肉已经再次连结,甚至生到门上的花饰。那朵花,已经变为黑色。她将被装饰成血的鲜红色。
直到有一天,有人走过来,敲了敲门。
“有人在么?”她问。
“没有。”冰冷的声音,她回。
“那你呢?”她轻笑问。
“我只是无心鬼罢了。”她的声音停止,再未出声……
“开门好么?”她顿了一下又问。
“早已打不开了。”
那门下的血迅速的爬着,爬满整个门,那花饰,终变成了血红。
她不甘心。
“还有别的方法进去么?”她又问。
她没回答。
那血红爬满整个门后,从门的最上方向下缓缓流淌,流淌…
美丽的血红瀑布不是吗?
“那是你的血,你没事吗?”她又问道。
“我只是无心鬼罢了。”
“要记得,至少我曾是为你打开心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