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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7我想有个家

better正在和秦劳坐在茶几上吃饭。秦奋妈穿着唐装,然后把棉裤脱了,提着裤子转身看。

better:“这是最大号的了,我当时就要个最大号的!”

秦劳乐:“你快把衣服别在裤腰里”

better:“里边不穿那么厚的衣服,就可以了!”

秦劳:“你在哪买的,你告诉我你在哪买的我就知道多少钱了!”

better:“我在万亿五层买的”。

秦奋妈:“退了去”

better:“我退不了,为什么要退啊?”

秦劳:“是不是秦奋让你给买的?”

better点头

秦劳:“切!”

秦奋妈:“退了。”

better从兜里掏出发票放茶几上:“要退您退!”

秦奋妈:“为什么?”

better:“您是老人家,您面子大!”

better在家里坐不住了,她看不了秦奋妈妈耍猴似的展示她买给她的新衣服,也听不了秦劳的冷言冷语,想着秦奋妈给秦奋买浴袍时都没想着给她买一件,这样的大面都没有,不买算了呗,对自己买给她的衣服那般取乐,丝毫不在意她的心情。

better在超市漫无目的的逛着,better用眼睛打量着浴袍,突然她发现有一件粉色的,这件款式与他秦奋的一样,就是颜色不一样!:“我用不着别人给我买,我自己买给自己”better抚摸着浴袍突然感伤起来:“比起浴袍来,我其实更需要一个家,一个不需要我在外面熬到时间再回去的家!”better足足在“超市发”逛足了三小时才拎着新买的浴袍进门

“阿姨,我回来了”。她长经验了,在“我回来了”前边加称谓。

“唉”秦奋妈未抬眼继续看着电视。

better换完鞋回自己房间放下浴袍,发现床下的东西已经七扭八歪的堆在那,better出房间看到茶几上赫然放着自己抽屉里的口香糖。

better走进茶几委婉的:“阿姨,叔叔是不是帮我收拾床底了?”

秦奋妈怒了:“喝!你还防着我们呢,我们家都没有防着你,你来到我家,我家的保险柜都没有上过锁,你有什么呀,还防着我们!”

better脸憋得通红,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满面泪痕,她认为是因为自己没有多想随口说的一句话而使她多少天苦心经营的好气愤给破坏了,她决定以后要加倍小心,除了每天必须说的话,她就不再多言了,直到哄秦奋妈开心几天她就离开

她记得她来的第一天秦奋妈是很高兴的,她一定要在秦奋妈高兴的时候走,至于秦奋,当想到秦奋,她便有些舍不得,better努力找秦奋的不好:“他恋母、恋财、恋狗、就是不恋我,我喜欢他的细心体贴,可是细心体贴之后的唠叨也让我受不了,是时候想想离开的事情了!

better收拾好自己的眼泪走出来:“阿姨,我刚才没有别的意思!”better没有说完话眼泪又不争气的流泪出来。

秦奋妈暴跳:“这大过年的你嚎丧什么,是你家死人了,还是我家!”

better再也忍不住:“阿姨您嘴真黑,说话真损!”

better的反抗让秦奋妈震惊,她一直看不起better,一直以来对better说话向来是为所欲为的!better虽然也没有顶撞过她,那她也总觉better不像儿子秦奋那样乖巧听话,眼睛里满是倔强。而且还经常往家里买些有用没用的东西,草莓都放烂了没人动,她还不自知,还买!每个月乖乖的把工资交上来不就得了吗,要买啥她自己不会买啊!

其实better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发工资了,他们公司的所有同事竟然没有一个人问的,然后每天在MSN上窃窃私语。她们的胖老板每天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穿着自己做的僧袍,念经拜佛!

better与同事的工作依旧是每天早上各个办公室打扫一遍,然后看书的看书,看片的看片,玩游戏的玩游戏!better找到项目,以及实施方案发给老板,电脑上显示老板都没有打开看。better的心情焦虑,思家心切,他去和老板谈工资的事,被老板骂出办公室,老板一定要震慑住这个带头要工资的人。Better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委屈的眼泪像洪水一样泛滥!同事们偷偷用目光看着better,谁也没有上前劝慰。

better不甘心再次上楼上找老板:“给我结工资,我马上走”

老板咆哮着连喊几个:“滚!”

Better倔强的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老板给财务打电话,不一会财务送上better四个月工资,better拿着钱下楼收拾自己的东西,她真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看着自己琐碎的东西,竟然连个装东西的袋子都没有!better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掉眼泪!平时亲近的同事们,全然没看见都开始低着头忙碌起来。better找来装垃圾的袋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灰溜溜的离开了她费尽心思找到的工作,心情沮丧的回到家,心不在焉的收拾卧室,在卧室里收集一把打火机给秦奋爸爸,秦奋爸爸笑着收起来。

Better回房间带耳机眼睛盯着屏幕,心思全然不在片子上,秦奋妈悄悄的推门进来better下了一跳,better急忙解释自己吓一跳的原因:“我以为为狗狗顶门进来!”

秦奋妈气愤异常走出去:“什么以为狗狗,你把我当成狗了!”

Better追:“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真是以为狗狗顶门没当回事,一抬头吓一跳的!”

秦奋妈:“你还说!”我好心去你那,当我是狗!”

Better追到秦奋妈卧室:“我真没有骂您的意思!”

秦奋妈躺在床上:“行了,我家人都让你骂个遍了!”

Better诧异:“我没有骂过谁啊!”

秦奋妈:“你还不承认,当时不把你揪出来你都不会承认的!”

better委屈的流泪。

秦奋妈:“眼泪真不值钱,老哭!”

better:“阿姨我想带秦奋回我家”。

秦奋妈:“回你家干什么?”

better:“我们处了两年多,我妈连他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总得见见吧!”

Better失业了,她想带着秦奋一块回老家一趟,秦奋妈并不支持,秦奋偷偷的给better买了张机票。

C银行内,自从vitamin找杨民谈过一次就再无下文,杨民给了vitamin反馈就是你说的那个职位分行没有批准,他等着vitamin开口说回扣的事。vitamin只是静静的听着,杨民继续说:“如果不受限于分行的话,他能把这个团队弄的好好的,现在真是没办法!”vitamin依然是听着,两个人的谈话不到三分钟就结束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vitamin签了很多固话POS,每次例会他都会整理好长时间。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包括杨民,杨民发现vitamin签了很多,但是每次都不交。这样到了月末,vitamin的业绩是零,直销中心三年vitamin的在直销团队的业绩不能说总名利前茅但是挂零是绝无仅有的,散会后vitamin被杨民叫到办公室,杨民瞪圆了四角眼(眼睛比较大,瞪圆了如同四方形)语重心长的劝导:“辞职吧!”

vitamin回一句:“您随便啊!”然后离开杨民办公室!

内勤郝墨跟在vitamin屁股后:“你的工作证带了吗?”

vitamin摇头。

内勤郝墨想了一下:“那你跟我去趟楼下吧,先把辞职申请签一下”。

vitamin:“就那么着急吗?”

内勤郝墨语塞,vitamin拎起包离开!

Better回到老家,脑子里依然在北京生活的点点滴滴,她投了多少份简历做了多少的临时工作,最后还是冒险说自己是北影毕业的,才进了这家影视公司。在这其间她努力工作,与同事友好相处,为什么老板会让她滚,为什么同事会那么冷漠,这些她都想不通,好长时间才从被开的阴影中走出来。她开始想自己和秦奋之间的事,秦奋什么都没有,他开始就这么说给自己听的,可是better当时没有任何感觉,现在她终于明白什么意思了,那是怕她沾了他们的光。better以前什么都没争,现在就会去争吗,她争的是什么,她争的是不想和整天瞧不起她的秦奋妈住在一起。现在是better面临抉择的时候,可是她真的能割舍下她的初恋吗!

Better还是决定回到北京,她对妈妈说:“我的内心苦啊,可是我没有那个魄力放弃这段感情,我相信我的梦想可以拯救我,我要让他们看到我有一双隐形的翅膀!

银行例会,vitamin依然准时去了,说vitamin准时,的确如此,入职三年一次都没有迟到过,就是在杨民以三天没接电话为理由扣了vitamin1000块钱的时候,vitamin曾恳求过杨民看在他从来没有迟到的份上别扣钱了!结果并没有引起杨民的认同。vitamin就欠缺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智慧,在一个经常迟到的掌权人面前,说我从来都不迟到,你别扣我钱了,这不是影射是什么!其实真不是,vitamin是从来都没注意杨民迟不迟到的,他就是一个闷着头干事的人!

当杨民看到vitamin来开会时眼睛都绿了,会后内勤吕:“主管叫你”

vitamin看了一圈不见内勤孙,他突然发现好像好久都没有见到内勤孙了,好久,对了就是那次茶馆之后,vitamin想起来了内勤孙说着说着就不说了,他们好像都看到内勤李也去那间茶社了!vitamin来不及多想来到杨民办公室。

“你想干什么?”杨民的语气要打架。

“vitamin要开除我,给我拿东西,文字的”vitamin伸手向杨民要。

杨民声调降:“单位是不会开人的,如果不行就折腾到自动离职为止,这是你们派遣公司告诉我的,要不我怎么知道!”

vitamin眼中有泪光,他从包中拿出医生诊断还有假条:“我是带病在工作,我有医生的诊断,我趁着休年假的时候去医院做过一次手术!”

杨民没有去翻动vitamin放到他面前的病例:“那好,你就休长假吧,如果过了三个月咱们再说”

vitamin:“那我的假条,上班的时候再给你吧”

杨民:“不方便你就寄给我”

秦奋经常会不小心崴脚,因为秦奋妈妈有风湿病,脚都变形了,秦奋妈一直以为是遗传,所以看病抓药都是按风湿病治的,一直也无明显效果,直到better身边有人痛风病发作,better仔细上网一查,才发现一直困扰秦奋的疼痛是痛风。better打了几大篇子材料放到秦奋妈常看的报纸上,全家人才知道秦奋是痛风体质。秦奋歇了,better回来了,这次better长记性了,她没有从老家带任何东西给秦奋妈,就在秦奋家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盒包装精致的“骨髓牦牛壮骨粉”。

秦奋妈满面笑容高兴的接过补品:“谢谢了!”

看着秦奋妈高兴better也很高兴,better坐在沙发上,秦奋替better放好行李包,从屋里拿出一袋糖葫芦:“看,这是你最爱吃的老北京糖葫芦,我都给你留着呢!”

Better笑着接过。

秦奋妈:“你们还不赶紧生个小孩!”

better:阿姨您说什么啊?

秦奋妈:看你们屋里乱的样,该置办点什么家具?

better:“家具我们能买,只是我们没房子,那个出租的房子能不能给我们提供结婚啊?”

秦奋妈:“哟!这事我还真没有想过!你心气还挺高的!比以前强就行呗!

室内空气瞬间冻结,

Better想等秦奋发言没等到,勤奋妈紧接着又补充一句“当然了人都是往高处走的!”

“那边出租的房子,我们”better想说出那句憋了很久的话

秦奋急:“我哥能吹,我也能吹!”

Better回屋躲在床上哭:“够绝情的,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就得到你这样的一句话!”

秦奋追到屋里哄:“我哥的好几个对象都要求要房子,没有房子所以对象都没处成,所以我说我哥能吹我也能吹!”

better:“你哥每次处对象分手都说是因为房子,你哥被甩后一句下台阶的话,让你对他感激一辈子,什么都拱手相让!你哥的已经吹了,你也赶紧吹吧!”

秦奋:“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了!”

better:“你妈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是我是外地的条件不好,所以就应该受这样的待遇吗!这样的待遇我已经是高攀了?”

秦奋:“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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