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太阳柔柔的照到了欧阳雪的脸上。玉儿一脸着急的站在门外,都已经巳时了,小姐也太能睡了,叫也叫不醒。
欧阳明杰早已经被欧阳老爷给硬拉起来了,吃过早饭便大摇大摆的朝欧阳雪这儿走来了。
“少爷。”玉儿恭敬的站在一旁。
“雪儿还没起?”欧阳明杰看了看紧闭的门,俊眉皱了皱。
“恩,小姐从昨天回来睡到了现在,奴婢叫也叫不醒。”
欧阳明杰听后,走向门前,用力敲了几下门。“雪儿,该起来了。”
这时的欧阳雪慢腾腾的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冲着门喊去:“别敲了,玉儿,来给我梳洗。”
玉儿赶紧上前去打开门走了进去。
欧阳雪拥着被子坐着,一晚上她都做了同一个梦,梦里都是那个人的身影,她伸出手去抓,却怎么都抓不住。
一番梳洗后,欧阳雪和欧阳明杰上了同一辆马车。
“雪儿,怎么了,怎么皱着眉头?”
欧阳雪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那个梦,好奇怪。那个人,到底是谁?这里,为什么会痛?欧阳雪看了看自己的心口。
“哥,现在已经巳时了,咱们现在去?”
“谁让你起那么晚,爹爹已经和卫老夫子说好了今天去,咱们不能不去,卫老夫子那脾气,怪的很。”
欧阳雪点了点头,马车也停了下来。欧阳雪跳下了车,望了望国子监。
国子监的大门旁放着两只大石狮子,古老的大门上被岁月刻上了各种痕迹,路两旁种着杨柳,朗朗的读书声透过杨柳那茂盛的叶子传了过来,古色古香的活动楼、小巧精致的食堂等构成了别具一格的建筑群。
欧阳雪收回了目光,又望向了大门旁边的三层小楼。三楼,左面窗户,有人。
欧阳雪惊讶了,刚下车的时候她就觉得有束目光看着她,自己什么时候有这能力了?三楼的窗户很高,欧阳雪看不到里面,她摇了摇头,和欧阳明杰一起迈进了国子监。
楼上的卫老夫子从一开始就看着欧阳雪,卫老夫子很气愤,欧阳雪来这么晚,还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但当欧阳雪看向自己的时候他也有些惊讶,是巧合还是……
目送着欧阳雪进去,卫老夫子转过身来,看着坐在桌前悠闲看着棋局的人,轻轻笑了笑,“你看上的人,果然不简单”
欧阳雪和欧阳明杰先去领了个腰牌,又去报了个到,才站到了自己班门口。
欧阳明杰的身子向欧阳雪那微微斜了斜,“妹妹,这个是国子监最严的班,老师是卫老夫子,他可不简单,在他的班里一言一行需慎重。”
“知道了,你也别担心我了,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说完欧阳雪抱着竹简进了班。
班里全是咿咿呀呀的读书声,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撒在书桌上,桌上摆着一把戒尺以及笔墨纸砚,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站在书柜旁,摇着头读着书。
随着欧阳雪的进来,班里的读书声渐渐停止,大家都看向欧阳雪。
卫老夫子放下了竹简,捋着自己的胡须,“欧阳雪?”
欧阳雪点了点头,心想欧阳明杰哪?卫老夫子点了点头。“做首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