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她不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在哪,既然他能找到,恐怕自己的行踪一直被他监视着,只是他没出现而已。
皇甫恪忱不在意她的逃避,眼睛紧盯着她,舍不得将眼睛挪开。
这个女人仍是一样清瘦,虽然脸圆润了些,可那张脸却一样平凡,身材仍是干扁得没有一点吸引力。
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几乎是贪婪地望着她。
见到她后,他就后悔了。
后悔自己为何要放她走?
结果呢?
她过得那么好,饱受折磨的却是他,这真不公平!
“我想你。”
所以来了。
叶真真心口一跳,小夏侯麟脸垂得更低,转移话题:“孩子叫什么名宇?”
她装作没听见皇甫恪忱的话。
“皇甫鸿,惊鸿的鸿。”
他一步一步走向她。
“哦!”
察觉到他的靠近,也真狠的心跳得更快,她紧抱着孩子,将身体往后挪。
“那个……皇甫恪忱……”
“嗯?”
他已来到她身前,甚至俯下身子贴近她。
叶真真闭上眼,问道:“能不能把孩子留下来?”
他停住动作,危险地瞇起黑眸。
“什么意思?”
“反,反正江璃烟已经死了,也会有其他妃子帮你生孩子,那那么就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察觉到他的怒火,叶真真的声音越来越小。
皇甫恪忱瞪着她,这女人是想把他气死?
这种要求她也敢开口,放她自由半年,让她的胆子变得越发大了?
还是她以为自己还会再继续纵容她?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就只想儿子,那他呢?
她就一点也不想,不在意?
皇甫恪忱第一次嫉妒自己的儿子,伸手抢过她怀里的孩子。
“啊!你要做什么?”叶真真是吓一跳,急忙想抢回儿子。
可皇甫恪忱却挡着她,将儿子放回摇篮,再转身抱起她,粗鲁的将她压到桌上,手压住桌沿,俯低身子压住她。
“皇甫恪忱!你要做什么?”叶真真伸手推他,见他贴近,吓得往后仰,眼睛乱动着,就是不敢看他。
“看着我!”
皇甫恪忱却不许她再逃避。
“你要逼我把儿子藏起来吗?”
“不要!”
叶真真咬唇,终于让眼眸直视他,看到他眼里的火苗,她的心因紧张而跳得飞快。
“说!”
俊庞贴近她,黑眸紧盯着她,彷佛要将她吸入,不让她再闪躲。
“你想不想我?”
“我……”
她想说不想,可是“不想”两个宇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其实刚刚看到他,就好想扑上去抱住他。
要不是还有理智,要不是觉得丢脸,她真的就冲上去了。
可是却又拉不下脸来,因为当初是她不要他的,是她主动说要离开的,是她先抛弃一切的。
她敢开口说想儿子,要儿子,却不敢开口说想他,面对他?
她胆子变小了。
见她仍迟疑的咬唇不说话,推拒他的手抓着他的衣服,眼神闪烁,像是在挣扎。
皇甫恪忱不禁轻叹,这个女人,该拿她怎么办?
“真真,说你想我。”
叶真真开始哄她,为自己的心软唾弃,可就是不忍让她为难。
叶真真是抬眸瞅着他,黑眸里的温柔软化她的心,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子放纵她?
胸口涌起一股柔软,她忍不住笑了,听从他的话,害羞地启唇。
“我想你。”
其实,好想好想。
听到想听的话,又看到她的笑容,皇甫恪忱的眼神更柔了。
“再说一次。”
“皇甫恪忱,我想你,真的好想……”
剩下的话,被他以唇封缄。
“唔……不要……”
江璃烟捂着嘴,极力吞下欲出口的呻影。
素色的腰带早被扯开,衣服被层层拨开,身上的肚兜还在,其他却早已被丢在地上
“不要……”她想阻止,眼睛紧张地盯着摇篮,这个变态,孩子还在房里,竟然就……
“把手拿开,我要听见你的声音。”
皇甫恪忱却不在乎。
“皇甫恪忱……”不要!
她摇头,几乎是哭着恳求。
“孩子还在……”
他不在意,可是她在意!
“咿咿……”
叶真真听到宝宝的声音,更是觉得羞耻,这色胚!一点都不顾地方!
她又恼又羞又气,脾气一来,伸脚踢开他,跳下桌子想逃。
“啊!”
谁知他却更快将她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丢到床上,随即跟着上床,将床帏放下。
“德海!”
皇甫恪忱朝外吼。
德海立即进门。
“将太子抱走。”
“是。”
德海目不斜视,完全不敢往床的方向看,低着头抱起小主子,即使听到女人的尖嚷,他也当作没听到,快步离开厢房。
“你屋里的男人是谁?”
他没忘记她在家里还藏着一个男人。
“什..什么?”
沉浸在请于里,叶真真的思绪一片飘渺,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感受着体内的火热,还有让人战栗的酥麻。
“你屋里的男人,你喜欢他吗?”
“喜欢……”
谁?
“啊!”
谁知他听到她说喜欢,裂开就暴躁了起来..折磨了她整整一宿。
事后,叶真真是疲惫地趴在皇甫恪忱身上,脸贴着他的胸口,耳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她的腿被他夹着,手掌温柔地抚着她已经微湿的长发,两人静谧地享受着欢哎后的亲昵。
“剪头发了吗。”
本来到屁股的长发现在只到背脊。
“嗯,太长很麻烦。”
她咕哝,‘重体力劳动’完后让她昏昏欲睡,声音带着请于后的慵懒。
至于女子不落发的习俗,她早抛到脑后去了,皇甫恪忱也不意外,他本就不认为传统的规矩能束缚住这个女人。
皇甫恪忱没说什么,手指卷着乌丝,就在她快睡着时,他开口了。
“我会为你把后宫遣散。”
啊?
叶真真是瞬间惊醒,跳起来坐在他身上,一双眼惊愕地瞪着他。
“你..你说什么?”
他笑了,拉下她,让她继续趴在自己的身上,手指顺着她的发轻抚,像在摸顺她的毛。
“皇甫恪忱……”她想抬头,他却将她的后脑压住。
“除了想留下来的,其余的我全安排她们住到旧都去,给她们一笔银子,让她们可以衣食无虞。”
他一宣布这个决定时,当然引起后宫的恐慌,也让大臣震惊,极力的阻止,齐奏要他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