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丙寅年(公元186年)东汉中平三年,我25岁了,天下汹涌的形势让我这个年青人心潮澎湃,老在涿郡这个地方也不是事,外面的世界大得很,也精彩得很,都说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我想说,世界那么大,我们哥仨想看看。
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一生之计在于勤。后世唐朝宋若莘、宋若昭姐妹《女论语》:“一年之计,惟在于春。一日之计,惟在于寅。”精确地总结了这个广大劳动人民千百年来得出的结论,南朝梁萧绎《纂要》:“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中更是一字不差地做了说明。可见人只要抓住了机会,而且比别人要早做打算,通过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是能够有收获的。既然大家都相信,我也相信。
说干就干,但我心里还是没底的,因为根子穷,底子薄,一切都要靠自己呀。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是当家人,不知柴米贵呀。我除了自身有限的资源,一切还得靠外援。难也得上呀,就先做能做的吧。即使这样,我更得伸长了耳朵,去听听朝廷的故事。信息比人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刚说完一年之计在于春,这不,刚刚过完春节,二月,江夏郡的兵士赵慈聚众造反,杀死南阳郡太守秦颉捷足先登了。真是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只是在几个月后就被平定,看来,这没有金刚钻可揽不了瓷器活呀。紧接着灵帝更换了太尉,派人到长安任命不在京城的张温为太尉,创造了三公的官位不在京城也可以当的先例。傅燮因不与宦官为善,被下放到了汉阳当太守,灵帝让管理皇帝事务的宦官宋典在南宫里修建玉堂殿,让管理皇帝事务的宦官毕岚铸造铜人铜钟,铸造一种名为“天禄”的兽及吐水的蛤蟆,在平门外的桥东吐水,将水输入皇宫。又设计制造翻车和渴乌,放在桥西,用来浇洒城外南北大道,认为可以节省百姓洒水泼道的费用。干了一些挥霍浪费的事情还想着在浪费中节约,灵帝太有才了。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灵帝免去了宦官赵忠的车骑将军职务,前太尉张延被逮捕死在狱中,联想张延和赵忠出事,不知道朝廷出了什么事情,最有可能的是他们卷入了派系争斗失势。
这时的凉州乱成了一锅粥,在这一锅粥的乱局中出现了一位不倒翁韩遂,在凉州是为乱不止,至死方休。还有一个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人马腾,他的后代后来支援了我。更有一个奇人叫阎忠(今甘肃甘谷)的凉州名士,比较善于识人察人,后来名震敌国的谋士贾诩(今甘肃武威)人,年青时候也不怎么出名,阎忠却很看重他,说贾诩有张良、陈平的英奇才略。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阎忠的眼光真是独到,我要说的是阎忠也不差,在皇甫嵩平定黄巾起义军后,阎忠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就敢劝皇甫嵩趁机政变,皇甫嵩没这样做,阎忠倒逃走了。后来到189年阎忠被韩遂,马腾胁迫当傀儡没成就郁闷而死。一个胆大的奇才就这样离开了历史舞台。
后世有个五代十国的历史局面,南朝宋范晔《后汉书·冯衍传下》有句话叫:“遭扰攘之时,值兵革之际。”形容战争时期社会秩序的动荡混乱。时下西北有凉州叛乱,江夏有赵慈造反,北方有战事不宁,社会秩序在黄巾起义后出现了动荡,甚至混乱,朝廷又没有真实地体会到基层社会的苦难,却制造了一个个闹剧,真是让人失望。灵帝在宫中驾驴车抬高了了驴价,在宫中仿造集市坏了风气,宦官让狗戴贤冠、穿朝服、佩绶带,摇摆上朝,等刘宏认出是狗时,拍掌大笑称赞:“好一个狗官。”满朝文武深感耻辱却敢怒不敢言。造成一个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局面,让天下人寒心。
这年的冬天注定不太平,因边章韩遂叛乱坐大,朝廷要在北方边地募兵以便讨伐。有些人退出就会有些人上位,边事不宁,新任太尉张温更是被急诏回京,北方边境的公孙瓒大哥真正要开始上位了。因为在他那里,很多人久经战乱,是选兵的好地方。当然我也没闲着,错过了黄巾起义报效国家的时机,这次再不能错过了,学会文武世,卖与帝王家,何况我还是汉室宗亲,更有责无旁贷的义务。在今年有个小年青出生,叫马良,很多年后和我相遇。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