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比试?一定很精彩吧?快跟我说说!”诸葛飞扬马上来了精神,一提到比试,他就满脑子的法术技能,精彩非常,眼神中也有了欣喜。
“少爷,你没事吧?为了这场比试,你可是差点丢了命啊?”满墩见飞扬居然这么兴高采烈地追问比试的事,他回头一想,点头道:“对了,你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是吧?好吧,我就跟你好好说说吧!”
满墩喝了一口茶,站起身来,背起手来,道:“我们所在的世界叫做玉面界,海宇无穷,山川无数,当然也就有很多个国家。我们呢就是天怒王朝的子民了,你看!”
满墩说到这里,卷起自己的袖口,他的右边手臂上便印着一个旋涡状的黑色印记,似乎深入到了骨肉中。
“这是纹身?”诸葛飞扬使劲抚摸着那道印记,却无济于事。
“没错,我们天怒王朝的人一出生就会被官家烫上这个印记,你也有的,你看!”满墩掀起诸葛飞扬的衣袖,果然,右手臂上,也是一个黑色漩涡。
“天怒王朝!”诸葛飞扬轻叹道,“你还是继续说吧,什么比试?”
“我们天怒王朝地处大陆的西南,北有灵都雁城,东有都城天怒王城,西有漫漫沙漠,南有海城凡口城、求仙角。我们国人也都是以修炼灵力真法为毕生的追求,从立地途、绝地途、灭地途不断修炼,成为人人羡慕,天下闻名的修真高手。”满墩一边说着话,一边掐着手指头,说得极为认真。
诸葛飞扬惊道:“立地途、绝地途、灭地途?那我们现在是什么途?”他突然对这个感起了兴趣,以前读佛经,总是读到某某菩萨有如何威神力、有何等大功德,他总是想:“要是有一天我能够修行仙法,也和那些佛菩萨一般该多好,到处救苦救难,定能够立地成佛!”
满墩脸色微变,尴尬道:“少爷,我只是一个筑基期的菜鸟,连立地途都没有修炼到。”
“那我呢?”诸葛飞扬忙问道,他自从知道自己附身之后,就发现自己全身满是力量,比起之前八岁的自己可是要强壮了许多,此刻他无比期待,或许自己一穿越就是灭地途的高手呢。
“少爷可就厉害多了,已经是立地途的中阶了,就算在我们云阳城的年轻人中也是屈指可数的,嘿嘿!”满墩那胖乎乎的眼睛顿时就眯成了一条线,小小的眼睛里满是傲气和自豪,可见他可是真为诸葛飞扬开心呢。
“是嘛?那我为什么会给人打死呢?”诸葛飞扬心里一凉,看来自己在这个灵力世界之中只能算是个打酱油的小脚色了,不免有些失望。
满墩见诸葛飞扬似乎满肚子的疑问,眉飞色舞道:“是这样,今年的九月初九是我们云阳城外的慧灵院三年一度的招徒考核,所有参赛的选手一经选中,就能够成为慧灵院的记名弟子,修炼自然是快上许多,就算是资质平平、修为不高,但是只要成为了慧灵院的记名弟子,那方圆数百里的地界都可以说是威名远播的,若是在军中任职也是很有前途的!”
诸葛飞扬问道:“那今年慧灵院选拔了多少个记名弟子啊?”
满墩道:“一百名!”
“什么?居然有一百名之多?那我岂不是连那一百名都算不上了?”诸葛飞扬听罢大惊,他本想着自己必定是天赋超群,修炼之途自然也是日进千里的,没料到慧灵院招手了一百名记名弟子,也没有自己的份。
“不是不是,少爷,有了咱们副城主的推荐,您自然是不用选拔了,但是要成为正式弟子,却是非要比试不可的,慧灵院的规矩,正式弟子都必须有真才实学才可以,所以,你就竞选了正式弟子,没想到,竟然被宋云柯那个恶棍给打死……不,打伤了!”
“宋云柯?宋云柯是谁?”诸葛飞扬不解地问道。
“少爷,您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宋云柯可是咱们城主宋连奇的独生子,他从小就天赋极佳,被誉为云阳城三少中的第一人,这次选拔更是技压众人,成为正式弟子中的第一名!”
“哦?宋云柯?宋连奇?”诸葛飞扬内心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好你个宋云柯,本少爷刚一出现就被你打死,万万没想到我的穿越竟然是从一口晦气的棺材里爬出来的,以后定让你统统还回来!”
经过满墩这么一说,诸葛飞扬算是知道了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叫诸葛飞扬,是天怒王朝云阳城副城主诸葛丰神的第二个儿子,他资质一般,在参加慧灵院收徒比试中被城主的儿子宋云柯打死,但是,不巧的是,正赶上了穿越的慧欣小和尚出世,于是乎,诸葛飞扬就成了慧欣,而慧欣则是成了重生后的诸葛飞扬。
两人正在说话间,只听得外面有一人叫道:“飞扬,快出来,虚云道长来了,父亲叫你出去见礼!”门外,一个憨厚的声音穿门而入,虽然隔着几道墙,但是依旧是声音浑厚有力。
“大少爷又在用象吼功了,嘿嘿,这回我也要想虚云道长学一门绝招!”满墩傻笑着,眼中流露出钦佩的神色。
诸葛飞扬算是听明白了,他们说的虚云道长应该是一位得道高人,而自己的兄长诸葛飞宇刚才的浑厚声音则是虚云道长给他教授的“象吼功”则是一种非常厉害的功法。
“满墩,你跟我说,这虚云道长究竟是什么人啊?他很厉害吗?”诸葛飞扬站起身来,惊奇地想满墩问道,他初到这世界上,自然要问清楚很多事情。
“虚云道长?”满墩一听到这四个字就眼放异彩,脸上浮现出了恭敬的神色,“他可是我们云阳城有名的药师,在一个旧巷子里开了一家药店,不过,他可不像平常人说的那么简单!”
诸葛飞扬还想问什么,只听院子外面诸葛飞宇又是朗声道:“飞扬,我先去听虚云道长和父亲说话了,你赶紧出来!”
诸葛飞扬和满墩朝外走了去,心里却无比的纳闷,“虚云道长究竟是何人啊?一个药师,父亲和哥哥会这么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