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子禾小妖怪留在家里,上午帮许穆清打扫房间,把人类擦不到的小缝小隙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下午就躲在许穆清的房间里用许穆清的电脑看电视剧,一天下来都是安安稳稳的,快到许穆清下班回家的时候,子禾有点无心看剧了,他把电脑报到飘窗上,看一会儿电脑就往窗外看两眼。就在他趴在窗户往外看的时候,一只不知道叫什么的丑鸟(子禾视角)往窗户上撞上来,并且用它的嘴巴在子禾擦的锃亮的玻璃上划出了一道大印子,并且似乎有继续划花玻璃的架势。
子禾有些生气,打开窗户:“丑鸟!干什么!”
“干什么?欺负你啊。”
“你!”
“身为一个妖怪,竟然和人类一起生活,真是没用!”
子禾脸一沉,飞出窗户想把丑鸟打走,谁知丑鸟竟然挑衅地狠狠啄了他两下,他一生气和一根树枝交换了身体,气呼呼地打过去。
那只丑鸟的真的很讨厌,它的身体灵活,一下子就能躲开子禾的攻击,停在不远处“哈哈哈”地嘲笑。子禾一路追一路打,正巧看到了许穆清,但是许穆清身边怎么还有一个女人?
眼尖的子禾立刻停下与丑鸟的斗争,躲在大树上仔细一瞧,那是癔女啊!子禾立刻飞回去找到那根树枝把身体变回来,急匆匆地去找叶空。
许穆清本来不想答应,但是如果自己拒绝,癔女就会放了自己吗?显然不会。那还是暂时答应免得立刻就吃苦头。
许穆清的不情愿全都体现在他的脚力上,能有多慢就有多慢,癔女嫌弃许穆清走的太慢,干脆就用妖力带着他飞到城南去,果然,在树林深处,找到了一个小破庙。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许穆清有些紧张。
癔女拿出一把剪刀,许穆清抖了一下。癔女盯着许穆清的头发瞧了又瞧,许穆清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终于找到一撮比较长的头发,癔女挥动剪刀,“咔擦”,许穆清的头发到手了。
“切!现在的男人怎么都留短头发?”癔女自言自语,剪下一缕自己的头发,将两者捆在一起,埋入桂树底下。
许穆清看出癔女在进行某一种仪式,是锁定猎物的仪式吗?
“这样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癔女埋完直起身得意地一笑。
果然是捕食的仪式吗!许穆清万念俱灰,仪式结束,自己就要成为妖怪的腹中餐。
“过来。”癔女喊道,“进去。”她推着许穆清进了庙。
“跪下。”
许穆清此时已经管不上那蒲团有多脏,有多破,往上一跪,扬起的灰尘让许穆清打了一个喷嚏。
“拜。”
癔女显然十分虔诚,那姿势就像是在拜皇帝一样。许穆清不得已跟着癔女一起拜了三下。
“好了,起来吧。”
许穆清无言地起来,这下他有点懂了,因为他认出来上面供的神仙是结姻缘的和合二仙。可是,这是什么意思呢?正当他苦苦思索的时候,一阵猛烈的风从四面八方吹了进来,许穆清打了个激灵。他抬起头看看四周,咦?好像和刚才不太一样了?正当他困惑间,这庙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房梁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随时会砸下来。随着震感越大,风声渐戾,脚下好好的地面忽然变成了一个大洞,许穆清来不及呼救,往下坠落。原本以为自己要死了,谁知从上方飘下来一股劲,将他稳稳地托住。许穆清定睛一看,原来癔女也跟着下来了。安全落地后,许穆清惊魂未定,他想癔女投去询问的目光,却见癔女也一脸惊疑。看来这不是癔女的陷阱。那是谁?
“嘶~嘶嘶~”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四面八方出现了蛇的声音。洞里很黑,许穆清除了能看见站在自己边上的癔女,什么也看不见。癔**沉着一张脸:谁挖坑挖到自己的头上了?!
除了蛇吐信子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了轻轻的笑声。许穆清手脚冰凉,不知如何是好,他只是一个凡人,面对一条蛇,还有办法脱身,但是面对一群蛇,而且还极有可能是蛇妖,他除了等死,还有什么。
癔女张开结界,挡住了一些已经忍不住的蛇。当蛇跃近时,许穆清才看清这些蛇的狰狞面目,比想象中的还要骇人。
蛇群开始爬上癔女的结界,不断发起攻击,癔女苦苦支撑,眼看就要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