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嵩山派的掌门在了解了山下发生的事之后紧急召集长老们商量该如何应对,刘弃和小翠下山后果然有不少的江湖人对着自己报以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显然是知道了他们是被嵩山派赶下山的。
“相公,这些人好讨厌啊。”小翠感受到了周围那不同的目光,有些不适应。
“没事,我们去少林寺,去找圆空,这些人就任由他们去吧,无非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刘弃对这一切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猜到了,看来少林寺的动作很快啊。
“这位小兄弟!”就在刘弃和小翠要走的时候,一声温和的声音叫住了他们,刘弃转过身,一位身穿文士服的中年人满面和善的站在刘弃面前。
“不知这位先生叫住小子有何事?”看着对方一副读书人的打扮,刘弃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满是江湖人的嵩山。
“我听闻那太室山被人强占,不许前去游玩可是真的?”中年人文质彬彬的气质很是让人感觉舒服。
“就在刚才我们夫妻二人才被嵩山派的弟子们赶下山。”刘弃据实已告。
“真是岂有此理,这太室山又不是他们嵩山派所有,他们有什么权利独占这偌大的太室山。”听到刘弃的话,中年文士颇为生气,“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敢。”
“先生现在最好不要上山。”刘弃看出他想去看看嵩山派是如何不许其他人上山的,不由的劝了一句,“先生不妨同我们夫妻先去少室山游览一番,这少室山山势颇险,到是好去处。”
“多谢小兄弟的好意,但若不能亲眼看看对方是如何嚣张的我心中放心不下。这并不是我不信任小兄弟。”
“这倒没什么。”刘弃无所谓的摇摇头,“我是担心先生会受伤。”
“怎么他们还敢伤人不成?”
“刚才要不是我相公武功还算不错就要被那嵩山派弟子的长剑刺中胸口了。”小翠在一旁添油加醋。
看到小翠那有些后怕的样子,中年人更是生气,“今日我倒要看看他们果真敢伤我分毫。”中年文士说完竟然就这样匆匆的离开了,连告辞的话都未说。
“那嵩山派要是像对付我们一样对付这读书人就要惨了!”看着怒气冲冲的中年文士刘弃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怎么?那个人的武功比相公还厉害不成?”小翠不明白,刚才那中年人不像很厉害的样子啊。
“呵,有时候武功这种东西是比不了笔杆子的。”刘弃颇有深意的感慨了一句,“只是不知道这读书人为何偏偏挑这种时候来嵩山?少林寺要举办英雄大会的消息想来整个北方都传遍了吧。”刘弃想不出来这读书人的目的。
想不出的事便不去想了,刘弃将脑中的想法甩掉,和小翠去向圆空“讨饭”去了,山下的虽然有肉可吃,但寺中的素斋却是更加美味。
“两位施主!”寺门前的武僧早就收到过圆空的消息,对刘弃二人很是客气。
“辛苦了。”刘弃和小翠到不敢真的大大咧咧的不把守寺的武僧不放在眼里,连忙回礼。
“圆空师叔现在应该在戒律院中,二位随我来。”武僧在前面带路。
“有劳了!”
谢过带路的武僧,刘弃和小翠进了禅房。
“今日我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啊,你要如何补偿我。”见到圆空,刘弃就恢复了原样,向圆空讨要好处。
“哎,此话何解?”圆空一脸茫然的问起,“我只不过让你送一封邀请函给嵩山派的掌门而已,哪来的风险啊?”
“你这出家人好不知羞。”刘弃看着他故作不知的样子不由的笑骂起来。
“怎么?今日出手了?”圆空也笑了起来。
“嗯,出手打败了一个守山的嵩山弟子。”刘弃点点头,“只是对方的人有点多,要不然我倒是想在玩玩。”
“行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圆空鄙视的看着他,“没有伤及性命吧?”
“我是那种嗜杀的人吗?”刘弃果断的叫起来,“他不过要在床上静养月余而已。”
“你啊!”圆空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刘弃忍不住伸手指着他骂起来。
“好了,好像这件事你不知道似的?”刘弃一脸嫌弃的看着圆空,“我能打伤嵩山弟子还不是你事先就透漏消息给我,挑起我去太室山逛逛的想法。”
“嘿嘿!”圆空无良的笑了起来,哪还有一丝高僧的气质。
“现在快到中午了,你们的斋饭该做好了吧?”终于说道了正题,刚才的就算是饭前开胃了。
“哼!我就说你怎么挑这个时间来,原来是想来蹭饭的。”圆空看着刘弃那副快点开饭的样子忍不住笑骂起来。
“我们夫妻就是来蹭饭的。”刘弃说的光明正大的好像蹭饭这件事是天经地义一般。
“好无耻的小子。”圆空看着刘弃昂着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有些无语。
饭菜终于端了上来,作为戒律院的首座,圆空当然有资格在房中用饭,当然也有资格让人多送两份。
“每一次吃你少林寺的素斋都是享受啊,这样的滋味以后不能时常尝到也是人生一憾啊。”
“这样说未免太过夸张了吧。”圆空虽然这样说,面上到满是得意。
“这素斋的确是让人欲罢不能,相公的话倒是没有夸张。”小翠也很喜欢这清淡却美味的素斋。
“是啊,就是不知做这素斋的师父是哪一位,我很想学学他的手艺啊。”刘弃感概的说起。
“说起这位做饭的僧人虽然年纪比我大却算是我的师弟,”圆空放下碗筷,说起了做饭的僧人,“我这位师弟是二十年前才入寺,进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十余岁,刚来的时候那种杀气甚是惊人,而他感念自己杀孽太多便拜上少林,上一辈的掌勺师叔告诉他做菜最为考验耐心,而投入做菜后也能心中平静,他认同了师叔的说法,拜在师叔的门下,更是在掌勺师叔圆寂后接过了师叔的衣钵。”
“哦?不知这位高僧的法号是?”
“圆正。”
“嗯?”刘弃听到这个名字有些迟疑,不会如此巧合吧。
“怎么?你知道他?”圆空看出刘弃的迟疑,“是不是悦来客栈的事?”
“你知道他是悦来客栈的人?”刘弃不敢相信的看着圆空。
“呵,我为何会不知道?”圆空神秘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