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忠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悠闲地看着报纸,曹文彪面无表情,连门也没有敲,就从外面匆匆地走了进来。
曹忠觉得这人太没有规矩,正想冲他发火,扭头一瞧,见是曹文彪进来了,赶忙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丝笑容,说:“哟!曹书记,您……您怎么来了?”
曹文彪靠近了他,说:“我来看一看。”
“曹书记,您的脚已经好了吗?”曹忠关切地问道。
“没事了,”曹文彪回了一句,然后把那只椅子拉开,坐了下来,看着他,郑重其事地,“这几天土地加工哪儿的事怎么样了?”
“噢!这个事呀?曹书记,您就放心吧!”曹忠见他没有说到有关二叶的事,而是谈开了土地加工,那颗纠结的心才算稍微松了一下,向他汇报道,“那活就剩下王家坟哪一片地了,估计再有个十几天时间,很快地就能完工了。”
“好,看来今年的土地加工还挺顺利。”曹文彪对这项工作似乎很满意。
“是呀!曹书记,这还不是在您正确的领导之下,”曹忠又开始拍开了他的马屁,“社员们干活的积极性很高,所以,才干的这么快的。”
“噢!这就好呀!”曹文彪说道,并没有显示出太大的兴奋,然后终把话题引到了柳二叶的身上,“对了,忠,我交给你的那件事呢,现在进展得如何了?”
“曹书记,您是说柳二叶吧?”曹忠试探地问。
曹文彪点了一下头:“嗯。”
曹忠冲他笑了笑,那颗刚放松的心又纠了起来,诺诺地说道:“曹书记,其实这几天我们一会儿没有闲着,一直在暗中跟踪和调查着她呢。”
“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有啊!当然有了,”曹忠兴奋地说,“前两天,我就亲眼看见了她往前面门口的那个邮箱里放进去了一封信。”
曹文彪一怔:“真的?是邮往哪里的呢?”
曹忠摇了一下头,说:“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想不用猜那也一定是寄给大贵那小子的吧。”
曹文彪闻言,心里有点儿不高兴,脸色也变的阴沉了下来。
这一点,曹忠早已看到了,他见他的神色不对,忙陪着笑脸,说:“曹书记,您就放心吧!她即使是给大贵那个小子去的信,这也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曹文彪不理解他的意思,便问道:“你这话怎么讲?”
曹忠靠近了他,在他耳边悄悄地耳语了几句。
曹文彪听罢,愣怔地:“你说的这样做,能行吗?”
曹忠一拍自己的胸脯,跟他下保证地说:“行呀!当然行了,曹书记,您就放心吧!这事您就包在了我的身上,绝对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一定不会被她发现的。”
曹文彪说了一句“好”,突然问,“她人呢?这几天有什么变化吗?”
曹忠说:“曹书记,您不知道呀?她这几天病了。”
“病了?”曹文彪一惊,“啥病呀?”
曹忠顿了一下,说:“其实也没啥病,我听卫生室的那个医生说,她只是身体虚弱,可能是这些天土地加工累的吧!”
“噢!那你继续给我看着她点。”说完,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