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管你以前对她怎么样?从今天开始,以后你就再也不许跟她来往了?你听见了吗?”父亲没有和他商量,就断然地跟他说道。
大贵一听,笑了一下:“为什么呀?”
刘福绷着脸,非常严肃地:“你是个识文断字的年轻人,这个你还来问我为什么?啊!那好!我来告诉你,就是为了你的前途,你的将来,懂了吗?”
“不,不,不,”父亲的话让大贵很不认同,他使劲地摇了摇头,说,“我不会离开她的,决不会离开她的。”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这么不听话了呢?啊!我刚才已经跟你讲了半天了,你怎么还没弄懂,还认这个死理了呢?”
父子俩刚有点儿缓和的气氛,这一下又弄得紧张了起来。
“就是!”这时,母亲王新荣也站在了刘福的一边,对儿子说道,“大贵,你爹他刚才说的没错,以后你和那个二叶还真的不能再来往了。”
一见母亲都站出来反对自己了,大贵的脾气立马也上来了:“不,爹,娘,这事我决不会听你们的。”
“噢!”母亲王新荣一惊,“你不听我们的,你想听谁的呢?啊!”
“娘,”大贵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当然要听我自己的了。”
“哼!你想造反了不成?”父亲刘福按捺不住,腾地站了起来,气冲冲地说,“你说,是谁允许你这样去做了?啊!”
“我?”大贵没有一点迟疑地答道。
“你?”刘福很吃惊。
“嗯。”大贵应了一声。
“哼!这事你跟我们商量了吗?”刘福责问道。
“就是!”看来母亲王新荣也不容他这样做。
“爹,娘,”大贵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然后说,“我本来想再过个一、两天就跟你们说这事的,谁成想你们提前就已经知道了。”
“噢!”刘福闻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这要是我们今个不知道,你还想打算这样隐瞒我们下去呀?是不是?”
“不,不,”大贵摆了摆手,“爹,娘,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等明天或者后天,我和二叶把一些事商量好了,定下来了以后就会告诉你们的。”
“什么?这事你们先商量,然后定下来才告诉我们?”
“嗯,怎么啦?”大贵有点儿不解了。
“你们都做成那样了,你把我们当成了什么了?”
“是呀!大贵,”母亲也觉得儿子做的这事有点儿太出格了,“你们这样做了,还把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放在眼里了吗?”
“不是,娘,这是我和二叶之间的事,当然得是我们自己做主了。”
“哼!你听见了吗?”刘福指了指王新荣,气愤地,“啊!他们这样做,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一回事。”
一见父亲又出来和自己争执,大贵的脾气坏透到了极点:“爹,你别这样吹毛求疵好不好,你的思想不要再保守,开放一点行不行,我们都是年轻人,和你们生活的那个年代毕竟不一样了。”
“不一样?有啥不一样了呢?”
“你们的那个年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我们这会儿,提倡是恋爱自由,作为家长和父母,你们是绝对不能干涉的,爹,娘,你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