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白依萱终于是学会了怎么穿衣服和怎么绾头发了。
袁骁楚看见白依萱走出来后静静的盯着她。
然后慢慢地朝着她走去,伸出手取下白依萱头上的木簪子,然后重新给她戴上。
“刚才没带好。”袁骁楚弄完后仔细的看了看她。
白依萱无缘无故的脸顿时就红了。
什么嘛!要不要这么老老实实的!
不过还好是带着面纱的,不然袁骁楚肯定会问“你的脸怎么红了呢?”
不过白色的面纱有点有透明,脸色的红润隐隐约约的还是看的见的,只不过需要特别注意才行。
“走了!”白依萱转过身走下了楼。
纹身贴快要用完了,白依萱怕以后还需要,所以留着的;目前脸上的是由朱砂点的红豆豆。
君心楼那一条街上都特别的热闹。
别的地方都早已经熄灯睡觉,但是君心楼这一条花柳巷却是像个不夜城一般。
“哎哟!官人,您又来了!这次可是有个好的,您来瞧瞧!”
“滚滚滚!没钱还来凑热闹!你个死乞丐。”
“不要!不要!爹娘!不要丢下我。”
在这条街里,天天都有着许许多多的戏码,每天都是不亦乐乎的演绎着,但是却没有任何人管理。
“这里好像是有点乱糟糟的啊!”白依萱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来在这里还是有着一些穷人的,因该是赌输了没钱了欠债了!不然怎么会拿着自己的亲生闺女买去妓院呢?
看来这里是因该要管理一下了!
“这条街有着许许多多的赌坊和妓院,而且听说这里还有一位大人物罩着的,但是至于是谁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袁骁楚细心的解释着。
白依萱想了想说:“我觉得回宫之后就去该给那皇上上上课,叫他把赌坊、妓院什么的都严打一下,就开个演艺坊也是不错的!相当于戏院。”
袁骁楚听见之后惊讶了一下:“怎么可能!”
白依萱听见之后也是有点苦恼,因为在这种封建的男尊女卑的社会,想要像二十一世纪那样难度因该是很大的吧?那么自己因该要怎样才可以做到呢?要不要试着改变一下这里?实现一下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这里的男权主义比较大,所以说因该需要一个有影响的人来做示范吧!那么就是皇上了!皇上的影响最大了,要是能够劝动那个面具脸的话是不是就会容易很多?
袁骁楚看见白依萱没有说话,以为是自己打击到她了,于是说:“其实不妨可以试试的。”
白依萱听见后点点头说:“有希望就要去试试!不然怎么知道这里是能改还是不能改呢?!”
虽然信心不是很大,但是能试试的话还是要试一下的!
“哎哟!白绫啊!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老鸨着急地说。
现在可都是全场无空座啊!白依萱的人气一夜间瞬间好到爆!就连最靠前的位置都是一千两黄金!
“嗯,别慌。”白依萱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面纱,然后从容的走上台。
但是这个时候有几个人冲了进来。
他们一个一个的朝着舞台走去。
“你们别过来!你们再过来我可就是要杀了她了!”
有个三十多岁的老头子劫持住了白依萱,并且用刀抵在了白依萱的脖子上。
不过白依萱却是依旧的从人淡定。
“呵呵,别管了!直接上!”那个对面妓院的护卫领头说了一句。
之后其他的人也正在蠢蠢欲动了。
“哎呀!都给我住手!别动她!”老鸨看见自己的挣钱宝贝儿被人劫持了心底里那个慌啊!
“长娘,那个老头子来我们君心楼里偷东西!”护卫领头儿说。
老鸨一听东西被偷了,于是着急的问:“什么东西被偷了啊?”
不要是自己的银票啊!
“是上次贾老爷送您的血翡翠珠子。”护卫领头说。
但是那个老头子听见后直接就急了:“什么假老爷贾老爷送的?那个本就是我的!是他在我手里强抢的!你们这些恶人,都不知道朝廷怎么管理你们的!”
老头子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啊!
白依萱听见后缓缓开口:“都住手吧!”
真是的,看来这个社会是真的需要改变一下了,管它难不难!反正自古以来都是官官相护!这个老爷爷今天恐怕没那么容易出去,还不如自己帮他一把。
“至于这个血翡翠珠子是不是老爷爷的我想只有老爷爷和贾老爷最清楚吧!但是我更觉得是这位老爷爷的。因为只有自己家的宝物才值得舍身冒险的前来取回。”白依萱说。
但是台下的贾老爷却不乐意了:“绫儿!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也给了你和你们长娘不少的银子吧?你怎么能够胳膊肘往外拐呢?再说了,他一个穷人,他哪里来的这么宝贵的东西?明明就是我家的。”
老头子听见这个话后开始有点不信任白依萱了。
但是白依萱却依旧的从容淡定:“呵呵,别叫我绫儿,你还不配!请叫我白姑娘或者绫娘;其实这个血翡翠珠子是一年前我送给老爷爷的,因为当时老爷爷救了受伤的我,所以我就把珠子送他了!老爷爷,我是白绫啊!你还记得么?”
这场戏必须要做足!
老头子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白绫?你怎么在这儿了?”
白依萱笑了一下说:“我现在无处可去,所以在这儿做工,不过只负责演绎乐曲而已。”
贾老爷以为那珠子是白依萱一年前送给那个老头子的,于是就灰溜溜地走了。
老鸨虽然不乐意,但是想着一个白绫比一串珠子值钱,于是就没说什么了。
“好了,您先下去吧,之后我再来找您。”白依萱把老头子交给了袁骁楚。
袁骁楚守着那个老爷子,因为是怕要是现在就让那个老爷子走了,恐怕出了门就要被贾老爷捉住的。
“刚才的小插曲大家都别放在心上,绫娘今天就献上一曲,给大家解解闷好了。”白依萱轻拂裙摆,坐在了古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