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娶了的我的母亲吗?”张传宗问道。
“是的!”晋王说。
“你过了聘礼没?”张传宗接着问。
“当时你母亲没有说家里的状况,朕也就没多想,所以让媒婆接了你母亲…”晋王解释。
张传宗插话说:“解释这么多,你只要说有还是没有就行了。”
“没有!”晋王有些羞愧的说。
“好,有媒妁之言,却没有聘礼。这属丢王家的面子,失国体之举。”张传宗失望的说。
“混账,竟敢诋毁王上。说王上损国体,罪当处死。”候在一旁的太监,指着张传宗,喝道。
“我们父子谈礼数,一个狗插话。作为父亲,你不觉得不妥?作为一国之王,不觉的失礼数?”张传宗平静的看着晋王说。
晋王看着这名太监,怒道:“狗奴才,朕的谈话岂是你能插嘴。扇五个嘴巴子,滚一边去。”
“诺!”出声喝道的太监,惊恐得答道。
“啪啪啪…”可能怕晋王不高兴,太监下手可是下足力气。一道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在审阅殿内响起。
张传宗没有露出得意的嘴脸,因为他觉得理所当然。便接着说:“我们继续!”
“聘礼之事,总体来说不是朕的错。”晋王回答说。
“我没说你错,而是说你只是失了礼数。会给百姓留下茶余饭后,说笑的把柄。”张传宗说。
“就因为这个,让朕千辛万苦所收集来的剑意,送给你,还不够。”晋王说。
“你错了,我所说的,是你亏欠我母亲的礼数,需在补偿。而剑意是你必需遵从祖宗的规矩,还于我。”张传宗说。
“朕倒想听听,你所谓的祖宗规矩。”晋王冷笑说。
“我记得祖宗曾传下规矩,凡王族后裔一岁之时,皆赐予宝剑挑选,伴随成长吧?”张传宗问。
“是有这样的规矩。”晋王淡淡的说。
“我一周岁没选到宝剑,这剑意算是宝剑汇集而成的吧!现在我只是迟点选择了宝剑,而宝剑也选择了我。”张传宗很认真的说。
“这选剑之事,按你的说法。没什么道理,说服不了朕。”晋王皱了皱眉头说。
“说服不了你这么关系,因这我站道理这边,那怕你让群臣来辨。”张传宗坚定地说。
“寡人倒想知道你那里占理?”晋王笑着说。
张传宗看着自己的父亲,无奈的说:“道理很简单,宝剑就等于钱。我存钱在银行,迟早拿皆是我的自由。”
“存款是朕给你的,可给可不给。”晋王说。
“所以我们绕回祖宗的问题上,存款你给不给。就看你遵不遵守祖宗的规矩,留下笑柄于人。”张传宗说。”
“…”晋王沉默了。
“儿臣先告退,如何决定还是待父王与群臣商议后,方作行事较为稳妥。”张传宗对着自己父王揖手行礼,退出审阅殿。
就在张传宗回到西宫小巷的时候,晋王与其的一场争论,迅速传后宫的嫔妃耳中。
琴韵殿内,晋王后端坐在凤椅上,听着太监汇报审阅殿的经过。而这个太监,正是插话张传宗与晋王被罚自打嘴巴那人。
瑜心殿内,魏贵妃的下面也跪着一名太监,正在汇报审阅殿的事情。
不止琴韵殿,瑜心殿,类似的情形在本宫各殿内,都有出现。或是快或慢,或太监或宫女或守卫审阅殿的王卫军,皆是说同一件事情。
西宫小巷,洗衣宫女的住处。
“嗣儿是否给父王大骂了?”卫姝瑶见张传宗不开心,笑问。
“没有!”张传宗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板着脸?”卫姝瑶又问。
“我只是恼火,他为什么可以这样的冰冷。为什么可以对母亲如此的无情,对我们处境漠不关心。”张传宗回忆审阅殿的对话,有些不满的说。
“傻孩子,不是他冰冷无情。而是你过度渴望父爱,才蒙蔽了双眼,才会显得偏执。”卫姝瑤说。
“他生得我出,当然给我父爱。”张传宗微微挺胸,落落大方的承认。
卫姝瑤摸了下张传宗的黑发,说:“等等你就会感觉到了。”
张传宗未能意会母亲的话,见夜深便到床上睡觉。
时间流逝,夜空的星星,开始变得暗淡。丑时初,张传宗发现门外有动静,便立即惊醒。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处,透着门缝观察门外。
“嗣儿,你在干嘛?”卫姝瑤看见张传宗一副警惕的样子问。
张传宗急忙压低声提醒说:“母亲,外面来人了。”
卫姝瑤却一笑,说出张传宗想不到的答案:“开门吧!你父亲来了。”
张传宗半信半疑的开门,看到这冰冷的面孔,他不知道作何反应。
晋王进屋找了凳子,坐了下来。卫姝瑤仿佛早有准备,上了一壶煮热的茶,于晋王旁坐下。
晋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瑶儿,还是如此的聪慧,能预测寡人的到来。”
“王上过奖了。”卫姝瑤给晋王斟满茶杯,说。
“父王现在过来,是看我们的惨淡的情况吗?”张传宗面无表情的关上门,说。
“看来我们的嗣儿,怨气可不小啊!”晋王那古板的脸庞笑了,就如冰雪融化,让人如沐春风。
让张传宗忍不住用上亲切的称呼:“老爹,你笑得很难看。”
“你这混账小子,皮痒了?你老爹我,当初可是靠这招,追到你娘亲的。”晋王一副自豪的说。
“呵呵,我也是一笑而过。确定当初没耍无赖?”张传宗戏谑的问。
晋王出奇的脸红,说:“没有!”
张传宗吹起口哨,说:“你脸红了。”
卫姝瑤看到这两父子,融洽的谈话,贤惠的露出皓齿说:“嗣儿,你父王的时间不多,我们尽快进入主题吧!”
晋王脸色一正,说:“嗣儿,你这些日子的表现,让父亲刮目相看。当然只是刮目相看,离我的期待相差甚远。”
“你的期待?”张传宗说。
“嗯,你知道此时天下的局势?”晋王问。
张传宗久居宫中,外面消息更无人告知,只能茫然的答道:“一无所知!”
“此时天下分二强、六大、十小国,楚吴二强中域争霸,唐蜀两国占西北方,齐魏据东南方,燕统西方,南方为我晋国。其余的陈越许鲁等,十个小国附庸六大国。”晋王说。
“楚吴及其余五大国的兵力怎么样?还有其国力和特点。”张传宗浮现各国的版图分布,开口问。
晋王说:“楚吴两国兵力各是我国的五倍,楚国盛产粮食,吴国盛产铁器。魏国是我国兵力的三倍,盛产木材。齐国是我国兵力的两倍,盛产玉石。余下的大国兵力,及各概况与我晋国相差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