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斗得可是手段尽出,地面的战斗也是天昏地暗。当然,这天昏地暗,是相对张传宗而言。
此时的他,因为多次敲闷棍,没有成功,或者说没有对将军殭尸,造成一点的影响。所以选择了合体,或者说上身,气泉境的气息,如泉水般喷发。
鬼上鬼身,阎王见了都要打冷颤。
可用在张传宗的身上,有点言过其实,甚至有点浪费。
因为他现时很狼狈,上了金角小鬼的身,依然给将军殭尸,撵着来打。最后他不得不一边跑,一边想办法。
在跑的时候,他发现将军殭尸移动的速度非常的慢。不禁骂自己笨,那殭尸虽然力大无穷,可是身体僵硬就是个致命的缺点。
旋即张传宗作势向将军殭军攻过去,就在将军殭尸出拳击中他身体的一瞬间。张传宗利用鬼体的柔软度,让拳头擦肩而过。
就这样,张传宗用着用招数,拳拳打到将军殭尸的身体上。
而将军殭尸的拳头,总是击空。如有数千只蚂蚁,在心里头爬。开始还是心痒,接着是拳头痒,渴望击中一拳,实实在在的一拳。
从而眼睛通红,追着张传宗四周的走。张传宗此时也是痛苦并快乐着。快乐是有个沙包,打着过瘾。痛苦是打在将军殭尸身上,拳头有些痛。
最后,将军殭尸全身上下都是拳印,就去一个伤残的病人,一拐一拐。张传宗停了下来,很是慷慨的给将军殭尸,揍了一拳在身上,看着他倒下,顺手在将镇尸符,贴到尸泉眼的殭尸上。
接着他往下一个尸泉眼走去,看到一名正在下棋,身穿百鸟官服的殭尸,守在尸泉眼前。他的脸上白晳的肤色,没有殭尸的狰狞,反倒看起来有些书生文弱。如果不露出两颗獠牙,张传宗会以为他是个儒生。
“你来了?”这穿百鸟官服殭尸,见张传宗走来,放下棋子说。
“我来了。”张传宗回答说。
“动手吧!”穿百鸟官服的殭尸说。
“等等,我想问你个问题。”张传宗说。
“你问吧!”穿百鸟官服殭尸说。
张传宗问:“你生前是个小白脸吗?”
“我生前是名丞相。”穿百鸟官服的殭尸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张传宗说。
“我叫衣净净!”穿百鸟官服的殭尸说。
“那你是怎么死的?”张传宗又问。
衣净净看着张传宗,一副很认真的表情,说:“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甚至陪你一直玩着这个问答游戏。不过你还有时间吗?你方天空上的战斗,已经落下风。”
“这个不用你担心,你如此的文弱,我一拳打散你。”张传宗有些嚣张的说。
“好,我们继续刚才的问答题。”衣净净又转话题。
张传宗原计划想用话语挑动衣净净的情绪,不料给衣净净反捉住其弱点。逼得他思绪紊乱,心间失守。不顾后果的大脚一踏,甩拳而出。
衣净净看到张传宗踏入身前十尺之处,嘴角掀起一道冷笑,说:“看来是我的谋略比你强。”
张传宗在其话语落下之时,心头涌上不详的感觉。旋即,看到周围的场景转换,脸色不由一变,暗道:“遭了!是阵法!”
“哈哈!衣某知道你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厉害,要是在此方面比拼,自知会落下风。所以鄙人选择比较高明的谋略,攻心为上。”阵法内响起衣净净的声音。
“我呸,还高明的手法。你这个钻洞的鼠辈,尽用三滥的手段。”张传宗见陷入阵法,便一边观察四周,一变与衣净净周旋。
“哼,嘴巴还是这样的不饶人,接我这招。”阵内响起衣净净愤怒的声音。
十多道金光形成的箭,向着张传宗射来,他慌乱侧身躲避,还是给数支箭射中。
嘭!嘭!嘭!…
光箭如同炸弹般爆开,强劲的震力,震的张传宗后退数步,咳出一口口的鬼气。
“金光玄箭阵!?”金角小鬼分身的声音,在张传宗的心里响起。
“你知道这阵法?”张传宗问道。
“是的,我以前给邪道士炼制做小鬼的时候,曾经布过这个阵法。”金角小鬼的分身说。
“有什么办法破阵?”张传宗大喜问。
金角小鬼摸了摸下巴,像是大人在思考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呆萌。最后他说:“这金光玄箭阵,应该是以棋盘内的棋子为阵,在四周布下玄金石。再以棋盘为阵眼,调动棋子,组成术法。只要我们找出玄金石,或毁坏棋盘皆可。”
张传宗当然是以没有危险的活,视为优先。便是对着金角小鬼的分身问:“玄金石有多少?”
“少则数百,多则千余。”金角小鬼答。
“那我们还是想办法找到棋盘,将其毁去。”张传宗说。
“嗯!”金角小鬼的分身,叹息了一下,说:“要是有五鬼奇阵图在此,找到棋盘就易如反掌。”
“五鬼奇阵图是什么?”张传宗疑问道。
“是的,上面有五个五行小鬼,以金鬼为中心,其余四小鬼为东南西北。和人类的指南针相似,但其指示的方向,是寻找之物的藏处。我前主人,就拥有一张。”金角小鬼的分身说。
“五鬼奇阵图?我好像见有点印象。”张传宗低声喃喃道。
“你有印象有什么用?”金角小鬼的分身有些无奈说。
“对了,我记得秦大哥给我的纳戒内,有你所说的物品。”张传宗回忆起来,从纳戒拿出一张上印有五个小鬼的羊皮,惊喜说。
金角小鬼接过端详一下后,喜道:“这正是五鬼奇阵图。”
“看来秦大哥给我的纳戒,前主人应该是炼制你的邪道。”张传宗说。
“嗯!”金角小鬼的分身,随意答了一下,便提醒说:“现在破阵要紧。”
“要如何做?”张传宗知道事态的严重。
“滴一滴鬼气在五鬼奇阵图,让我上你的身。”金角小鬼的分身说。
……
此时的衣净净,很是无聊的下棋,可阵内却是玄光满布。
嘭!
突如其来一块飞石,撞到棋盘上。清脆的碰撞声响起,棋盘飞离原来的位置,形状变形,棋子撒落一地。衣净净的眼睛微眯,红光于眼中掠过。
张传宗衣衫褴褛,活活一个乞丐样。可语气依然还是那般嚣张,说:“不好意思,手滑了,不然扔中的可是你的脑袋了。”
“有意思。”衣净净手指一捏,那尚未落子的玉棋,被震成粉末。充分的体现出,他现时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