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放第二天又到了苏记,径直走进怡然居。只见月痕和一玄衣男子说着话,他进来时,他们便停了下来。
月痕迎向舒放,介绍道:“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大夫,陆越。”又对玄衣男子道:“这是林舒放,你们聊,我去前面看看。”说着,自去了。
陆越站起来,细细看着舒放。
“你就是林舒放,倒是一表人才,难怪月痕那丫头会帮你说话,要不是看在月痕的面子,我是最讨厌和你们这些富贵之人打交道的。”
“我不知陆公子为什么痛恨权贵,但我绝没有恶意。想必月痕已告诉了公子实情,舒放恳请公子赐药。”
“说起话得倒诚恳。这是我配的药,早中晚各三次,拿到炉子上蒸热,焐到膝盖上,一月有余,疼痛自会减轻。但此药务必要坚持用,用完后,你自到月痕这里来,我给你。”陆越看着舒放的言行,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舒放抱拳道:“多谢陆公子。”
月痕走进来,看两人已聊完。便道:“看来这赐药成了。那我们吃饭去吧。”
陆越呲道:“若不是你这丫头求着我,还威胁说不做菜给我吃,我才不会妥协呢!”
“你本有救痛扶弱之心,我不过是借此让你发发善心罢了。”月痕辩解道。
“走吧,吃饭去了,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陆越迫不及待的打头走向饭厅,月痕和舒放紧跟着。
舒放看着月痕的背影,心想:她倒把他的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