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真的要这样做?就不能想想其他办法了吗?你要知道,你这样做了,下半辈子就要隐姓埋名地过了。况且,林舒放是林家独苗,他不一定会跟你走。”陆越听到舒放的事,便赶到苏记,他知道月痕会做傻事。果不其然,一来就见到月痕一袭夜行衣,便开口劝道。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不能看着舒放为我受苦。不管他跟不跟我走,我都要去一趟的。”
“我知是劝不动你,随便你吧。”陆越看月痕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说。他知月痕武功了得,也不担心她的安危。
月痕用自家轻功来去无踪,一路避开巡夜的士兵,轻车就熟地来到大牢。用陆越给的迷香把看守都迷晕,径直走到关舒放的地方。
舒放见一蒙面黑衣人进入牢房,很奇怪,便开口道:“你是谁?”
月痕把面巾摘下,露出自己的容颜。
“月儿,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进得了这层层把手的大牢的?”舒放惊奇道。
“舒放,这些等以后再跟你说,现在我们先出了这牢房才是。”月痕看舒放倒是没有被虐待的迹象,当下心也放宽了不少。
“月儿,我不能和你出去。太后没免了我的罪,我们走到哪里都会受这事牵连。我不想让你和我过这样的日子,我不想让你受苦。”舒放拒绝道。
“舒放,我不怕,只要你好好的,无论过什么样的日子我都甘之如饴。我只要你活着。”
“月儿,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太后对我很好,她不会为难我的。只要让她看到我的决心,她一定会成全我们的。你回去好好等着我出来,迎娶你进门。”
月痕见舒放态度坚决,也知他的脾性,便不再劝服。只是点点头道:“月儿一定会等着舒放,等着你娶月儿的那天。”
舒放见月痕走后,也安下心来。
月儿,我一定能娶到你做我的妻子的。
太子影卫把月痕去大牢救舒放的事情禀明了太子。
刘谈在书房深思到:苏月痕竟会为舒放作出这劫牢的动静,看来她对舒放真是情根深种,才会这般。她的武功这样厉害,出入皇宫大牢能来去自如,真是深藏不露。自己更是不能小觑于她。如若把她娶到家,既能享她美色,又能帮自己建言献策。她这么高深的武功,若为自己所用,定能使自己如虎添翼。如若不能为自己所用,也万不能构成自己的威胁。就算她做不了自己的太子妃,也不能让她对自己怀恨在心。舒放遭遇的种种,若是哪天被他发现都是自己的设计,怕是不好,还是要帮一帮舒放的。
第二天上朝,太子很难得地出现在了大殿之上。
大家都在讨论着胡国和蜀国的战事,开战已经月余,曾经让蜀国不足为虑的胡国,给了蜀国一盆大大的冷水。当初弱小的胡国,竟接连夺了蜀国的三座城池,不得不引起蜀国上下的恐慌。
满朝文武大臣都纷纷献言献策,希望能为皇上分忧,能为蜀国建功。
“皇上,老臣经过这数十天的调查,才了解到胡国发兵的原因。胡国地处北方,以游牧为生,逐水草而居。以前胡国国境之内气候恶劣,导致他们的牛羊稀少,连温饱都成问题,更不要说养兵作战了,也只能乖乖臣服于我蜀国雄威之下。但近几年来,他们境内风调雨顺,水草丰美,养出的牛羊也是以前的数倍。物质丰富了,这般夷蛮便多了许多心思,练起兵来。如今他们兵强马壮,便想着对我们蜀国发兵,想从我们这里讨些好处。”李丞相说道。
“李遇,你可知错?作为丞相,你本有洞察胡国动静的职责。发现胡国的异动就早该禀明朕,待朕把他们灭在摇篮之中。也不会让他们养成今天这般难以对付的劲敌。你到了今天才去查人家的底细,想做这事后诸葛,在朕面前邀功,你就想错了。”皇上怒道。
李遇连忙跪下,身上惊出一身冷汗,连连说道:“皇上息怒!是臣的失职。”
李遇是刘谈翼下的得力干将,自然是不想他有事。便出列为他说话。
“父皇息怒,丞相虽有失职之处,但如今最重要的不是追究他的责任。而是要想想怎样才能把我们失去的城池都抢回来。”
“皇儿有什么看法?”皇上听刘谈说得有些道理,便熄了怒火。
“父皇,儿臣听说胡国国君此次出兵,都是受了一个巫人的挑唆。那巫人能使巫术,有些本事,所以我们蜀国将士不及,才失了这些城池。林舒放将军有几年带兵打仗的经验,排兵布阵很是在行。儿臣愿和林将军一起,把丢失的城池都讨回来。”
“但林舒放还被皇太后关着,这件事朕要去看看太后的意见。今天先到这里吧,先退朝吧!”
皇上这样说,一帮朝臣各自散了。
李遇见到刘谈,连连作揖:“谢太子今天在大大上为老臣说情。”
“李大人不必如此,你我都是一处的人,护你便是护我。”
“太子既这么说,老臣日后当不负太子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