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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清算谱》和《山民札记》

当时虽然兵荒马乱,但爷爷就是靠着这股子傻劲把奶奶娶到了家。奶奶家是商户大家,平常听到见到的都是文质彬彬的上层社会,哪见到过说话这么有趣的穷小子啊。奶奶家当时虽然跟老蒋是穿一条裤子的。但后来也跟着爷爷跑进了一个土匪横行的东北山沟。十八岁就泡了个妞,还私奔,也就爷爷能干出来这事。在山沟中由于爷爷会算卦,武力值也高。还会医病,所以土匪村民们都很尊敬他。因为奶奶这事,特别是建国以后。在那场文化运动中爷爷没少因为这事挨捅鼓,不过爷爷会来事还有太爷爷是烈士,最后还是划了个贫下中农。

“有,有,哎,小二你别走。你奶奶你其实你不知道,也不了解。她还会算术的本事啊她。”爷爷焦急的说。

“切,别扯淡了,算术谁不会,就连咱们孤儿院的孩子都会。”我一脸鄙视的看着爷爷。

“真事,我给你讲啊小二,是这么回事,你奶奶原来的家庭是术数大家,也是商户出身,在嫁给我之后我才发现。她就是不管什么问题都能用数字数学来说话。账也算的明白。每一种有好几种算法什么的。说是祖传下来的。然后那天,她无所事事的看我用易经朴挂。我没等说答案她就算出来了答案。后来我俩就研究用易经结合算术还有符箓。最后写了一本书。叫《一算清谱》。要我说啊,你奶奶要不是因病死的早,40岁就没了。她可能比华罗庚更厉害。那时候她死之前。告诉你十岁的爸爸好好学学这书,没成想你爸那小兔崽子拿着这本书还真出息了,考上了美国大学不说。更考古考的现在连阴间都找不到他,咳咳,说多了,你回去慢慢研究吧,完事有事跟我说,对了别忘了那个带暖气的房子还有俩菲律宾女仆啊,你奶奶现在在底下说洗衣服太累呢,还在家正念叨没有电视看。对了,电视也烧个,要大的,大的。咱家邻居那是液晶的,你奶奶总去看,看的我这火啊。好了,我得走了,到点了,有啥事,你看书就知道怎么跟我说了。我十年才能出来一回,哎,你等会再拽,等会再拽,你真事了你。“我哭笑不得的看着爷爷被一个牛一样的东西拽走了,临走那牛闷声闷气的还跟我说句:”给我带点钱来,你快走吧,后边来了一群勾魂小鬼。“说完一铁链子就给我打回来了。

我擦咧,你谁啊你,这么拽,还拿铁链子打我。擦,还要我去给你钱。去你大爷的。没钱,一捆烧纸现在都涨价了,原先两块现在都十块钱了,擦,有那钱,哥哥买几瓶酸奶好不好呢。

而我不知道此时地府里那牛狠打了几下喷嚏。然后那牛正纳闷自己是不是感冒了呢。

回到现实中我慢啊慢的睁开了双眼。突然眼睛瞪大了。像猫受了惊讶那般挣扎起来。我起身就是一电炮,他被我打的退了一步我站起来起身刚要继续打,发现二姐在屋里看着我。突然她的脸唰一下红到了耳朵根。突然别了回去,而我还看到干爹在角落里抽烟,我擦嘞,这是怎么个情况。当我看到被我打的捂眼青的鼻口窜血的邓文彬的时候,那一件白羽绒服格外扎眼。之后他居然哭了?哎,哎。我擦嘞,这是什么情况。这我可就更搞不懂了。当熟悉过了自己周围的环境之后。我才发觉这是在医院里。什么情况这是。

“咳咳,小二,你醒了啊,来,快点把裤子穿上。你二姐还在屋呢。你这怎么睡觉还带自己脱自己裤子的呢。”说话的是干爹。说罢他尴尬的拿了医院的病号服给我穿上了。

“额,干爹那是我习惯了。还有干爹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医院呢?还有我怎么光着身子呢,我记得我在宾馆睡觉呢啊。”我穿好了衣服裤子。见到我穿好了衣裤大姐二姐这才过来进了屋。

“小二啊,姐不是告诉你了,要少喝酒吗?你在旅店喝的大小便失禁,吐得都要憋死了知道吗?你在宾馆就住了一晚,第二天宾馆里就臭不可闻,待不了人了。然后店主,先报的警,因为怕在他那里说不清责任。警察通知的医院和文彬。文彬不止给你的衣服又洗又涮的。然后还陪你洗了胃,打了几瓶点滴,一会小二啊,等他进来你谢谢文彬。他去说包扎鼻子去了。很快回来。“二姐清楚的说清了来龙去脉。等会,等会。文彬?二姐什么时候叫他叫的这么亲热了?这个忘八端。竟然借机会泡我二姐。他不是考古所工作的吗?他不是工作很忙吗?擦。看来是打的轻了。等等,等等,我的书呢。想到这里我就是一顿寻找。在看到我的眼神之后。二姐把书拿了过来。说:“这东西警察检查过了,然后来医院看鉴定结果你也不是吸毒导致的。就把东西给我了。说看了前面两页,里面写的挺有意思的。包里还给你留了还有两锭碎银子。这都给你。”干爹看了看那封面的牛皮纸,顿了顿。略有所思。也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邓文彬这损小子回来了。哭的眼圈红红的。像我怎么地他了似的。一见面就假装委屈似的跟我说:“你看你,睡了三天。而且一见面就打我,亏我还给你洗洗涮涮的,你真是个小白眼狼。呜呜呜呜。。”我看到他那个委屈样,我顿时鸡皮疙瘩就起了一层。他在装了一会之后看到我嘴角动了动,和那忍不住要吃人的眼神的时候。他立马恢复过来了,正经说话。“那个,喜哥,我开下玩笑。别在意啊,别在意。”我看了看这个平时正经八百的学术研究者竟然跟我在一起鬼混,而且也学会了开玩笑的时候。我诡异的笑了笑。娘里娘气地说道:“别介啊,彬哥。哈哈。彬哥,小女子感谢你好心好意还来不及呢,只是,彬哥,你看过了小女子的身体,你可不要负了人家哦,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哦。“只见我这话说的杀伤力很大。邓文彬这老小子裂了咧嘴,浑身冒冷汗,像见到怪物似的的捂着嘴跑出了病房。看来是吐去了。我哈哈大笑。而干爹他们的脸也抽了抽。满脸尴尬都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了二姐。

二姐看到我这么逗邓文彬也哈哈大笑起来。过一会,邓文彬回来了。我看到他脸都绿了。可能是胆汁都吐出来了。我也就不再逗他玩了。只是心里狠狠地说,等哥恢复好了再跟你算你泡我二姐的账。只见这小子回来,拿了个苹果给我二姐削开之后淡淡的说:”二喜哥啊,别逗我了,你只是你不知道,昨天看你那埋汰样。哎呀,一身的翔啊。看到你那样,我整整两天都没吃下去饭。你今天你还恶心我。“

只见说完这句话淡定和很熟练的把削完的苹果给二姐拿着。二姐也很自然的拿着吃了。我看到这里我只感觉。我心里揪揪的,牙根痒痒的。

看着这位戴着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人这么跟我姐姐示好,这么泡我二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忘八端。说句实话,当你看到照顾你长大的姐姐在你二十来岁的时候,当你刚觉得生活很美好的时候。往往就出现了这么一个人,他照顾着你的姐姐,他用甜言蜜语哄着你的姐姐,并且为了你姐姐百般的嬉皮笑脸的。谁说他他也不生气。骂他他都不生气。没结婚那阵对你好的恨不得把你当成他亲生弟弟似的。而且你又不能打他。因为你姐会跟你生气。相信你会忍得好苦吧。而当你知道他做完这些的时候,他不只从你身边抢走她,并且结完婚还啪啪她。喝完酒喝多了还气她。你问我他是什么人?他就是抱着小孩的领着你姐姐的拿着礼品耀武扬威的回娘家的人。而且不时对你姐姐三令五申的人。让你恨不得掐死他的人,有时候还抽风似的对你好的人。在你家里常常吃饭喝酒不管喝没喝多连桌子都不捡的人。你挨了欺负或者有事喊他,跑的比毛驴子都快的的人。娘的,这些家里有姐姐的都知道。这还是遇到个好的忘八端,遇到不好的,你姐吃苦,挨累,守寡,你都不知道。因为你姐从来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因为你这刻在她心目中你是属于娘家。他们自己和孩子才是自己的小家。这回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吧,这个人就是你亲姐夫。

我无法继续想象下去,当想象到这个邓文彬亲我姐的时候。我急了。我急的就像炮仗爆炸那瞬间似的大喊了一声:“不要,草!“喊完就回躺在了病床上,二姐和邓文彬看到我喊。就急忙都放下苹果。二姐及时过来了抓住我的手并用另一只摸着我的头说:”二喜,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也没发高烧啊。你放心二姐没事的,二姐的病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这时候邓文彬正在默默的削着苹果,突然听到我这嗷唠一嗓子。他胆子小,给他吓坏了。就直接给他吓得苹果刀就削在了大拇指上,他像好奇的狍子一样,抬头看了看我,他又低头呆了半刻。就立马喊了一声:”哎妈呀,吓死我了。“就立马跑出去包扎了。我这时候看他跑出去,也懒得理他。我就捂着二姐的手说:”二姐,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吧?这个人渣是不是在追你?你答应他了吗?“这一刻我脑子乱了。胡乱的说着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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