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似乎又多了些许寂静,掩饰不住的悲伤油然而生,莫名跌落大清王朝,被人利用接近帝王,付出真心爱上了,却不想自己的卑微永远也抵不过这阴谋算计的后宫,她也为女人,却十分不懂女人的心,自己以后的路也未曾筹谋,只是走一步算一步,也许步步皆是错。
“如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咱们得替小姐想个办法挽回皇上的心,再叫那熹妃嚣张下去还不知小姐会怎样呢!”主仆情深也莫若怜香惜玉了,一心只为年初夏。
“可是咱们一介宫婢能有什么办法呢?”怜香有些不解,也十分无措。
“对皇上是没有办法,可是,咱们可以从那个多罗郡王身上下手啊。”虽然惜玉手脚没有怜香那么麻利,但是脑子确是灵活。
“多罗郡王?你是说……”
“没错,今晚我便去郡王那里探探。”
“还是我去吧,万一郡王大怒告诉了皇上又得连累小姐了。”
“你去不也是一样吗。放心吧,一会儿你给我做几个点心,我给多罗郡王送去,我已经想好对策了,小姐那边你就先别告诉了,万一没有成功,我定不会连累了小姐的。”惜玉对自己的对策像是有些把握了。
一分一秒时间在流淌,年初夏和胤禛分别在自己宫中未曾越出,气氛十分的压抑。胤禛疯狂的批阅着奏折,剑眉紧锁,心头有许多的疑问却开不了口,彼此之间该有信任,不是他不信她,是今日实在过火,竟然让一个草原的勇士爱上自己的宠妃,颜面何在。她是娇花,却也掩藏不住面容下的才华,婀娜的身段却无旁人的造作,这样的女子是为世界少有,华而不奢,但,他只想独独拥有她。
“皇上,熹妃娘娘在门外候着呢!”苏培盛守了这么多时的静,也是被轻言打破。
“她怎么跑这儿来了,宣吧!”
“臣妾给皇上请安!”
“免吧,你怎么来了?”胤禛竟头也没有抬一下,只顾着自己手中的活。
“皇上,今日之事都已传遍整个皇宫,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儿批这个呀。”熹妃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胤禛抬头看了看熹妃,眉头锁的更紧了些:“那你想如何?”
“皇上,臣妾以为,虽然年嫔为皇上的妃,但却没守好妃的礼,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让天下的百姓做何想法,皇上不是向来主张公正吗,若是不施以小惩,叫我后宫怎么服得?”
“小惩?熹妃如今是越发直接了,你想如何小惩?”虽是心头肉,但让胤禛如此失颜,也是该做些什么。
“臣妾看那个多罗郡王相貌不凡,个性耿直,是个好夫君的人选,既然郡王那么喜欢,不如就让年初夏随了他吧。”熹妃果然是恃宠生娇的主,是以往胤禛太宠着她了吧。
“放肆!钮祜禄纯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是朕对你太好了吗?怎得你越发胡言乱语了,在朕没治你的罪以前滚回你的景仁宫去!”胤禛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着实令人吓了一大跳,他不许,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许年初夏离开他。
“皇上现在还觉得对臣妾好吗?臣妾随皇上从王府来到了这皇宫,可是自从年初夏的出现,皇上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处处维护她,明的暗的全是她,先是当着众人面职责臣妾的不是,后又指了一个宫中最好的太医给她,现在她做出了这么丢皇家颜面的事来,皇上却还要留着她,难道真的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吗?还是……还是说,皇上是真的爱上了年初夏,那个老谋深算的年羹尧的妹妹?难道不是因为她是年羹尧的妹妹你才接纳她的吗,不是为了需要年羹尧为我大清卖命才接纳她的吗?皇上……”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此时的熹妃梨花带雨的也是位落水的美人,不由的也有些许心疼了吧。
“住口!朕还念及与你之间的情义,今日便不再追究。你,现在,立刻,马上,回你的景仁宫去,不要再想去为难年嫔,这件事情朕自会处理,出去!”一阵喧嚣过后,胤禛留给纯懿的只有背影与愤怒的颤抖,养心殿内又安静了下来,苏培盛在一旁只有默默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