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里杀气重重,静谧的气氛中已掩盖不住人们内心的欲望和渴求,嫉妒的焰火愈发旺盛,似是要吞灭空气中的一切,人人心中各怀鬼胎,却也不尽相同,有看好戏的;有借刀杀人的;也有想尽各种折磨手段的。
“怎么样?消息来了吗?是真是假?可别弄错了到叫人看了笑话,到头来还是本宫错了不成。”熹妃坐在殿中喝着暖茶。
“是娘娘,已经有消息了,说是年氏自个儿亲口说的。”苏静怀自从搬到了景仁宫后,对熹妃是毕恭毕敬,活脱脱的马屁精一个。
“哦?亲口说的?这倒新鲜,还有不打自招的,皇后怎么处理的?”
“说是,皇后娘娘并无责罚,只说下次注意些便好。”
“皇后还真是仁慈啊,既然这样,那本宫来帮帮她好了。”熹妃阴险的笑脸下皆是无尽的邪恶。
“娘娘,年贵人到了。”夏荷先行进殿向熹妃通报了一声。
“让她进来,都下去吧。”
年初夏轻盈的进入殿中,已感受到殿中的异样。“婢妾参见熹妃娘娘,不知娘娘邀婢妾前来所谓何事?”
“瞧瞧,妹妹那娇滴滴的身姿真真是把本宫的心都软化了呢。坐吧,今儿咱们几个也就话话家常,说来也是可笑,妹妹进宫这多个月了,咱们几个互相没瞧过几眼,这样下去可怎么一同伺候皇上呢。妹妹年轻,总是拉不下脸来,那就只好姐姐我来做这个东了不是。”熹妃的说词也是越来越高明了,却不知让人听起来便是刺中带刺。
“娘娘过奖了,婢妾惶恐!”
“哎哟,妹妹,你惶恐什么呀?天生生得一张如此美貌的脸,又有一个骁勇善战的哥哥帮助皇上得天下,后台可硬实了,一进宫便能得到皇上得青睐,甚至是神魂颠倒,都不能多看咱们一眼了,你说,你还有什么可惶恐的?”苏静怀仗着有熹妃撑腰,气焰也是愈发的嚣张,已全无位分尊卑之分。
“苏妹妹这是哪的话,哥哥是哥哥,我是我,没有什么后台可言。”年初夏侧过脸去看着苏静怀。
“哼,你不用再这儿装清高,宫中谁人不知,皇上是因你哥哥才会看重于你,若没有你哥哥,纵使你生得再美貌,皇上也不会只钟情于你。”
“无论皇上待我是何心,那也皆是我与皇上的之间的事儿,旁人似乎管不了这等闲事。”年初夏并未动怒,只是静静的端起杯子饮了口热茶。
“年初夏,你说话这么嚣张,可有把熹妃娘娘放在眼里。你……”
“苏妹妹,这就是你不对了,年妹妹也无说错啊,既然皇上对年妹妹是这样的心她自己都不在乎,那咱们又好说些什么呢,这反倒是你的不对了,有些事放在心里便可。不过本宫倒是好奇,年妹妹用了什么法子让皇上对你如此痴情,应该不只是年羹尧的关系吧,大家都是姐妹,说出来咱们效仿效仿。”熹妃放下茶杯,从椅上起身下来。
“熹妃娘娘多虑了,婢妾没有什么法子可用。”
“哦?那为何皇上会破裂私自带你出宫?尽然还彻夜不归,都顾不上流言蜚语了?”熹妃只手捏住年初夏的下巴,怒目而对,瞬间露出了真面目。
“娘娘在说什么,婢妾不懂。”
“不懂?如今本宫已查明,你却死不承认,是在挑战本宫的耐心吗?”
出宫一事年初夏只对皇后说过,皇后定是不会出卖她。那影响到皇上的事儿,苏培盛他也定会守口如瓶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