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缥缈的东西看起来亦真亦假，然真假又如何，该来的总会来，是你的总是跑不掉……
莫局长定了定神，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起来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
“您看见了什么？我不可以学习这些东西吗？”
“噢，可以，当然可以，你明天就可以来学习了，现在也不早了。”莫局长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你看，都过了饭点了，走，先去吃饭。”
不容石磊回答，莫局长就拉着他急急走出了办公室。
“诶，那这东西……”
“我待会回来收拾，先去吃饭。”
刚走出办公室，一个人影就迎了上来。
“石磊。”
“赵枫？你在外面等我呢？”
“嗯，可不是，这么久，午饭都没得吃了。”赵枫抱怨道，眼镜一瞟看见站在石磊身后的莫局长，立马立正敬礼严肃的叫了一声局长好。
“你小子，行了，都没吃，一起去外面吃点吧，我请客。”莫局长带头往大门走去，身后紧跟着石磊赵枫。
三人在公安局附近找了一间饭馆，进了包厢坐下。赵枫显得有些拘谨，而石磊则是喝着开水悠哉游哉。
“小枫啊。”
“是！”赵枫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腰板挺直。
“呵呵，坐下，坐下，吃饭而已，不用这么拘谨。”莫局长摆摆手，示意赵枫坐下，“尸体的事，你不用有压力，石磊已经和我解释过了。现在既然你们已经有了怀疑方向，就先朝那个方向调查下去吧，小枫，你现在暂时归石磊的管辖，从现在开始，一切关于本案的行动，都听从石磊的指挥。”
“啊？！”赵枫吃惊的看着石磊，后者则是一脸高深的笑容。
莫局长转而又朝石磊问道：“小石，你应该明确调查的方向吧？”
“嗯。”石磊点点头，依然是一副高深莫名的样子，“图，书，馆！”
“图书馆？”赵枫一愣，“什么时候？”
“今晚吧……”
莫局长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石磊。
三人草草的吃了午饭，莫局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而石磊则是去了赵枫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赵枫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给我们局长吃什么药了？我怎么还成你手下了？”
石磊躺在沙发上，手指摇了摇，“这是秘密，以后再告诉你，你现在抓紧睡一觉，晚上还得去图书馆呢。”
“得，还瞒着我，石优中午给我打电话了。”
“她找你干什么？”
“她说她中午给你带饭，结果你不在家，就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要报失踪人口。”
石磊一阵汗颜，自己这个妹妹有的时候真是闲的无聊。
“你告诉她了？”
“嗯，不过我就是说你在我这协助一起案件。”
“嗯，那就好，这件事还是瞒着优优比较好，不要把她拖累进来。”
“我当然懂，你睡吧，我也睡会儿。”
两人躺在沙发上拥挤的睡了一个下午，醒来时已是晚上七点。
两人又跑到实验室研究了一会儿照片，依然毫无发现，石磊隐隐有熟悉的感觉堵在心头，却怎么也仔细回想起来。
“走吧，在这也查不出什么了。”石磊无奈的叹了口气，穿上外套拉着赵枫走出了公安局。
外头冷冽的寒风吹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打一个激灵，瞬间头脑清醒了不少，“走路去吧。”
两人一路无话，很快就拐到了科里大街的街头。“图书馆在哪？”
“在那……”石磊遥遥一指，赵枫顺着方向看去，看见一家复古的图书馆，昏黄的灯光从敞开的大门透露出来，显得平静柔和，让人不知不觉就感觉身心舒爽，并没有觉察到图书馆背后蕴藏的危险。
“走吧。”石磊迈开步子，大踏步的朝图书馆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