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野他们学校每天上课的时间是八点钟,所以澹台野是七点钟起的床,而他的那群损友宿友是六点钟就跑到他的床地下把他的那把弩弓给悄悄的拿走。
第一个拿到弩弓的王听对着吴起和郭波说:“我能射到那个皂荚你们信不信。”
他们几个人是在教学楼上,从他们这里距离对面的那一棵皂荚树接近有一百米远。
“就你?”郭波很不相信的看着王听,“你以有玩过么?”
吴起看了一眼王听,“估计你玩得还没有我好,你玩完的拿给我。”
王听还真的没有玩过弩弓,不然他看过别人玩过,他并不知道三点一线什么的瞄准,所以他所射出去的一箭根本没有中,而且偏离了很多,甚至连树都没有沾到。
吴起把弩弓抢了过来,然后对着王听鄙夷的看了一眼,“还是算了吧,你这个近视眼,让我来。”
吴起对着一个皂荚射去,吴起本来平时就是一个体育素质还算好的人,而且他的准心很好,所以他一箭就正中一棵皂荚,于是他很得意地看着王听。
“不对你射的不是我说的那个皂荚。”王听看到了吴起射中了有些不服气于是说。
“那你说是那一个皂荚啊。”吴起看了王听一眼。
“我说的是那个树桠上的皂荚啊。”王听指站树向边对着王听说。
“好,看我的这次我一定能射到。”吴起举起了弩弓向着王听所指的那个树桠上的皂荚准备射了过去。
“你都玩过一发了,该到我玩了。”郭波看着吴起都要玩第二次了,自己都还没有玩呢,于是有些不爽,在一边对着吴起说。
“等我再射了这一发的。”吴起有一种要占着自己一个人玩的意思,于是他又向着前面发了一发。
然后这一发就发出了问题……
吴起的确很准的射到了那棵皂荚,然后射下来的皂荚落到了一个路过的老师头上……
于是就造成了现在澹台野、吴起、王听、郭波一个宿舍的人都站在了教室的外面……
“我都还没玩就站在了外面……”郭波很不开心,表示自己很憋屈的样子。
澹台野向上瞟了瞟眼睛……敢情好像最憋屈应该是他才对……他心里想着这次完,感觉自己都是一种如在梦境的感觉……二十学分啊……
这从来就没扣过这么多的学分……
“得了,别说了,最被黑的还是澹台野。”吴起还算有点良心……
“这都怪王听那货,要他多嘴。”郭渡指着王听一脸鄙夷的说,“就数他最不义气,还不是他告老师。”
王听脸红了一下,他也觉自己失口说出来也是很不地道的……于是就对着澹台野解释:“澹台哥说真的,我当时只是紧张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而且我们也都说了玩的是我们,与你没关系,你只是带进来而已……”
澹台野听了王听的解释只想捂脸……这把这些东西带进来还是不学校不允许的……最害怕就是神坑一样的队友……
“没事没事。”澹台野想想事情都成这样了反正他也不想伤合气……话说他还长了经验值了……他还第一次这么被罚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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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树枝的罅隙里穿了起来散洒成碎鋆,斑驳点点落在了小树林的草坪上……太阳的这种光线照射在了武陟的脸上,这让武陟的皮肤感到了阳光带来的暖意,他缓缓的将自己的眼睛睁开。
武陟醒来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绑在了树上,他看着是几根链条紧紧的捆绑在了自己……
于是就用力想把这个链条给弄破……他使劲的拉扯着链条,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试图着把一根一根的链条给拉断……
“哗啦……”链子声在武陟准备发力前动着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但他一发力就听到了一声叫声……
“呀呀……好痛……”一个女生的叫声,那个是郦陶钧叫的,因为黄大他们在绑武陟的时候同时也绑了郦陶钧,而且把他们都背靠着一棵很粗的树干绑了起来,因为是在同一根链条绑着,所以只要武陟一发力就会带动整个链条,然后就会勒到郦陶钧,所以郦陶钧会一下就疼醒了。
“谁?”武陟大声说,然后他发现了那个声音是从绑在自己树后面的那棵传过来的,于是立即停了下来。
“不允许说话。”在绑着郦陶钧与武陟与的黄三胖子在一边指着武陟大声说道。
现在差不多是中午时间,所以他们几个分配了黄二与黄六去弄吃的,黄大与黄五去郦陶钧家去传信去……而黄四去找自己的七妹……他们都打算着当自己拿到了郦陶钧家长寄来的钱他们就立即闪人,所以这个时候不论如何师妹是怎么想的,都要把师妹给带过来,这样的话容易带着师妹就走……
“来,你过来一下。”武陟看到了自己身边还有看守的人,于是就降低了自己的声音,对着黄三说。
黄三走过来看了武陟一眼:“怎么了?”
“你再过来一点。”武陟瓦声瓦气的对着黄三说,他想起了自己已经被这些小偷给抓了起来……他不知道这些家伙会怎么对他……但无论如何都要想法子离开这里。
“兄弟你过来。”武陟对着黄三露了一个笑容,然而想这样的笑容在黄三的面前看来更加狰狞……所以黄三就离武陟远远的……
“你说,你要干什么?”黄三很警惕的看着武陟,“你老老实实的。”
“我都被绑着,你说我还能动你不成么。”武陟看着黄三说。
于是黄三将信将疑的靠近了了武陟。
突然武陟猛的伸长了脖子,用头砸了黄三……武陟的头相对于其他民族的人来说是很坚硬的,在他有准备的情况下还是能用自己的头顶砸破砖的……所以猛的这么一下起身,也就这么一下足够把黄三给砸晕了……
然后武陟本就想着蓄力继续拉断铁链,但是自己的后面又发出了一阵叫痛的声音……
“你停停……”郦陶钧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后面还绑着一个人,而且也知道是这个人在用力拉链条,如果再让他拉下去的话自己的腰都要被勒断了,于是就大声叫,“后面绑着的那个谁,你别拉链条了,我都快勒死了。”
听到了郦陶钧的声音,武陟立即停手,粗声粗气的问:“你是谁啊?怎么在后面啊?”
“我……我……”郦陶钧也是刚刚被刚才勒的疼痛所弄醒的,其实黄大他们的用药还是过量了,所以她就是这样在这个树上睡了快一天的时间,所以从她昏迷到现在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也没反应自己这是在那里,自己是怎么过来这里的有等等这些是怎么回事,“我叫郦陶钧……”
然后郦陶钧仔细想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她唯一的印象是张俊还在街上与那个蒙面小贼打假的事……其它的事她还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断片了还是更本就是一直的昏厥……
于是她吞吞吐吐的说:“我也不记得了。”
“哦。”武陟看了一眼上面,看了一眼那些被阳光照射得翠绿的叶子。
“喂,那你是谁啊?”郦陶钧在那边问,她被捆在了树的一边,因为树很粗,而且是背对背绑在树干上的,所以即使郦陶钧伸着脖子也看不到在后面绑着的武陟。
“我叫武陟。”武陟大依然是粗声粗气的说,他本来是估计能够用力把这个树给拉断了也要把这个链子都拉断的,他从来就不会被这些小链条小绳子所束缚,但是现在他不敢发力了,因为他怕自己一发力就会伤到后面绑着的那个女孩,所以他就想着其他的自救方法。
“那你又是怎么绑到这里的啊?”郦陶钧在那边又用清脆的声音大声的问,她好像生怕自己的声音小了记武陟听不到。
“我是抓他们来着的。”武陟如实说,“但一不小心反而倒中了他们这些人的圈套……”
“对了,你有多大了。”武陟回答完了之后又随口问了一句。
“十五岁。”郦陶钧想了想自己十四多八个月了,于是四舍五入的说成了十五岁。
“对了,你是干什么的啊,怎么会抓这此坏蛋的。”郦陶钧好奇的问,因为她觉得这些会绑着自己的人一定是坏人,而会来抓坏人的人那就是好人了。
“我是一个……”武陟想了想,自己其实是一个什么固定职业都没有的人,但说到抓坏人来说他还是说自己其实一个不专业的职业,“我是一个悬赏猎人。”
“你是一个悬赏猎人?”郦陶钧听了也不知道这个职业的人是好是坏,因为对于从小就衣食无忧的郦陶钧来说她个人感觉只要做正义的事就不应该收钱的,于是接着问,“那是一个什么职业?你是为了钱抓坏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