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跟着武陟走了一会儿,他的反侦探能力还是挺强的,所以都是大摇大摆的跟踪,这样能不让武陟怀疑。
当然张俊知道如果自己硬来的话肯定是敌不过武陟那种大块头的,但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有智慧的人,他之所以敢赌他还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虽然他从来都是一个冒冒失失的人……但答应一件事还是有五成的把握的。
他个人构想了一个方法,不过要通过观察武陟的习惯来确定具体实施,他也在想,不过郦陶钧就这么放心的把一件事交给他,其实他还要有很多的道具要准备的,不过也没关系。
张俊本来还想着在武陟吃的东西里面放点迷药什么的,才发现武陟这货几乎只是吃馒头,天知道一个只吃馒头的家伙竟然能长这么高大……
张俊平时的学识少,所以他并不知道关于决砂这样的少数民族……如果他知道这样的民族自打出生就有他张俊十二岁时候那么大也就不会惊讶了……
天生的大力民族决砂,因为贫困吃的少,但是却依然高大。
看来在那个大汉的食物里放毒物什么的看来是行不通了,吃馒头这个阶段都是买了拿起来就吃的,根本就没有下手放药的时间。
本来张俊有点想放弃了,但张俊又想到了自己还与郦陶钧赌了有五万币的口头条约,所以张俊怎么也得想些办法来把那个大家伙给搞定。
想想还真的是自己脑子刚才缺酶了,不然的话怎么会答应这样的条约……这个赢了对自己还有利……但输了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我既然都答应了怎么都得试一把。
张俊看了武陟的行为举止,会发现武陟是一个很贫苦的人,这个大家一眼都能够看出来的,因为一个这么壮的一个大汉为什么只吃馒头这种廉价的食物,并且从衣服上来看都会发现他的衣服都是很败旧的……所以张俊立即想到了一个方法,然后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响指。
他想到了武陟腰上的那个钱包。
张俊想了像那种没多少钱的大块头一定最珍惜的是自己的钱包,所以他就想到了一个方法,就是对那个大块头的钱包下手,然后再设下一个陷阱什么的东西让那个大块头钻。
张俊想了想那个大块头一定是一个力量的的家伙,但是他得确定一点是这个大块头他会在戈城待多长时间,张俊想了,如果武陟能在戈壁城待的时间长一点的话这是对他很有利的,他还假设着如果那个大块头如果只是待一天的时间的话他要怎么去留住这个大块头,因为郦陶钧也没说要多长时间让他把那个大块头给抓住,所以张俊还想好好的准备一把。
张俊跟着武陟大半天了,发现那个家伙压根就没有住旅馆,以正常伯逻辑来说的话可以证明武陟这个人估计只是在这里待不了多少时间,也就是没有长住的打算那种。
张俊这么想也是有逻辑的,因为一般要长住的人,特别是那些老道的一些人对自己的经济是很精打细算的,一般他们都会计划着如果要长住一个地方的话要么他们选择租房或都长期入住一家旅馆,这样的话能比零时入住旅馆划算的很多。
当然张俊只是从一般的角度出发的,因为他以前也跟着爷爷从首都搬到戈城的,这些生活上的经历还是有很多的。
他在自己的日记里都写着那段日子的点点滴滴的事,他之所以喜欢文学这方面的东西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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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陟一直都在戈城里逛着,他并不是漫无目的的乱狂,而是想找一份时间比较短的临时工来做,反正他算了一下时间,他还有十天的时间可以多挣一些钱。
他是一个非专业的悬赏猎人,他只要看到悬赏就接,不论是官方还是私人组织,所以说他是一个非专业的悬赏猎人,其实他更接近于那种雇佣杀手吧,他之所以给自己的职业标签贴成悬赏猎人完全是为了防止官方的调查。
但是他看了很多的招聘的,不是要高技术的就是要高文凭的,反正对于他来说这都是他所缺乏的东西。
他在想着自己都二十九岁了,自己是十九岁出来闯的,这十年一晃眼也就过去了,他发现其实十年的时光真的很快就过去了,也就是自己再混到三十九岁也是一眨眼的时间,到那个时候的他应该都有家人,都有自己的孩子了吧……
想想到那个时候自己都快老了,又有很多的家庭压力等着他来抗,而那个时候的他不见得有现在这样的有精力能出得起劳动力。
而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会有那种自信,就是觉得自己高大有力不论在任何站场上都能在一个不败之地的那种,真的他其实有些时候还是会胆怯的,会不会有一天老了自己就打不动了,倘若一天自己变老了自己真的什么也干不了。
况且他已经失败过一次了……这还真的第一次这么失败过……他想起了与子谷的交战,自己胸上中的这一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伤口,这个伤口也不怎么的深,没要了他的命,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人故意要放自己一条生路还是真的没有杀进去,不然子谷完全可以在他倒下后再补上几刀……
武陟回想起了那些矫健如狼灵活如猴的原始顺淦人……才发现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领地优势……其实自己并不是在任何战场上都能够长胜的人,有些时候他的高头大反而会显得拙。
至于都雇主所带领的叶焌一千人团的灭亡与他倒没有多少关系,只是影响了他在职业上的信誉……当然明白的人也能看得出武陟的价值,是一个好的打手,但是连一个一千人都不能抵挡的顺淦团体,他武陟再帮忙也帮不了什么。
其实叶焌的都雇主与他只有雇佣与不雇佣的关系,也没有什么感情可以谈的,他之所以为他们卖命完全是看在的钱的份上。
他根不就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政党之争,或者米多入侵洪堡的战略计划那些,他不知道,他只是想为了自己的家里多挣一钱而已。
看似在很多的场合他都是嗜血的杀人刽子手,其实他也只是一个被捆绑的兵器而已。
其实他有些时候都在想自己现在做这些好不好,但是他真的只有这种方式来获得劳动报酬了。
因为有些时候他会感觉到他所杀的人其实也只是别人的兵器……其实仔细想下来其实他们都是很多血腥与暴力的实行者也是受害者。
其实都是一些可怜的人被一些人用资源操控着让自己把命豁出去……只是杀赢的人能活下来的人才有饭吃……你知道自己将要撕碎的那个人也是有家人也是有老小的,知道杀了那个人他们的家人也会哭……就像自己被杀死了自己的家人也会难过一样……但你还是不得已的将对方杀死……你不能有一丝的仁慈,因为自己的仁慈就会让自己变成对方的剑下灵魂……
所以凡是上了战场的时候,武陟都是学会怎么让自己没有理智与恻隐之心……让一个完全只有破坏力与爆发力的人型武器面对着敌人。
有些时候他会对自己所做的事恶心,想想自己十年来都杀了多少人,都破坏了多少人的美好家庭……所换来的只是自己能够吃饱馒头……
为什么地区之间的发展会有那么的不平均……武陟有一丝的唯心的埋怨那些所谓的神,为什么只让少数的民族能有高大的科技让他们快速发展了来压迫于自己。
为什么非要战争,非要有抢夺,为什么不能全世界的人一起来分享技术,让整个世界一起发展,他相信每个人都工作起来,一定不会存在那些有些民族饿死的情况……
他现在有一个打算,想用自己所有的钱去学一门技术,学好了到了自己晚年也能用,这样的话自己也不用再从事现在从事的那些工作了。
而且学好了一门技术自己也能将这一份技术给传给下一代,让他们也不要从事这一方面的行业。
武陟想着那些美好的一切,能够通过自己擅长的东西获得劳动的日子,不用担惊受怕,不用为自己杀了人而感到一种愧疚的懊悔……但是他还是不自觉的来到了告示台看看都有那些人该抓该杀……
他开始试着矫正自己职业,他打算这几天是接官方的单子,因为这样会让他心里好过一些,感觉那些人都是应该杀的……当然只是感觉,因为那些人都是所谓的十恶不赦的杀人犯,抢劫犯……但在别人看来那些人就是该杀的……
但是武陟莫名的感觉那些人也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不然的话自己也是一个杀人犯,只是在给自己职业标了一个很好的光环而已,只是自己掩盖了很多的罪证而已,不然其实他才是一个他们所谓的那种十恶不赦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