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澹台野把自己的图纸递给了张爷爷,这个是他设计的那个部件的图纸,是一个调制器的外壳。在这个机械还没有盛行的时代里是购买不到像他所画那种专门的调制器。
“估计要那么一个小时。”张爷爷看了看点了点头。
张家在洪堡国里还是小有名气的一家冶金家族,虽说在整个洪堡国里排在百名左右,但能在洪堡上千家冶金家族里排进百名的也是有那么一手的,而在这个戈城里更是无一家能与张家比肩。
况且张家也会收到帝王朝廷的订单,虽然说所订不多,但是也是一份殊荣。
听说其实张爷爷在早些年其实就是皇家的御用铁匠,然而好像是犯了什么事,于是就被贬出宫外,于是就到了戈城开了这个张家冶金铺,除了给皇室军队制冰刃外,还同样为周边人民打打器具而用。
而且在张家所打造的器具虽然很贵,但是质量那是一等一的好,经久耐用,造剑可以削铁如泥,造锅壶能实用半生只起一层焦壳。
要不是张爷爷年纪已经八十多岁,张俊的父亲因为几十年的那一场保卫战争而牺牲于战场,而张俊年龄又小,所学到了冶金技术也只是张家的一部分,不然也不会只排到洪堡国的百名,即使是第一,以张家冶金的精华之处,也无人敢以多言。
然而可惜张爷爷太老,所以那种精华精辟之处很难施展。
“我来帮忙吧。”张俊在一边说,虽然澹台野是不很不放心张俊,其实张俊也很认真的学过冶金,虽然他感觉自己的确在学习上显得愚笨,但是他平时还是很努力的。
而且每次张爷爷冶金的时候他都会守在其旁,一来可以帮助年迈的爷爷,二来能够通过观察来得以学习而提高自己对冶金方面的能力。
澹台野跟着张爷爷在张家院子里来来回回绕了条小径,张家靠冶金还是很赚钱的,而张爷爷个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向着自己院子的周围收购土地,然后到一定程度了,就把围墙拆了再向周围扩展一圈。
张爷爷来戈城也有三十多年了,从以前的小铺子到现在几乎可以当成一个公园来看的住宅,让人有些时候都不感相信变化会如此之大,可惜在这个时空里没有什么可以记录成图片的仪器,不然的画用以前的画面与当下做一个对比,那一定可以说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开动机关密码进入张家密室,这个密室很宽敞的,平时在上班时间里是有几个大汉会在里面卖力,张爷爷的管理是这样的,从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他都会打开,开始一天的工作。
本来张俊也可以配有这间密室的钥匙,但是由于张俊年龄还在小所以就没有给他配有。
里面有几个大热炉,进到这个密室当中会感觉到如果夏季中午那样炙热,甚至比那个很更热。
张爷爷有个习惯,每次冶金都会将自己的衣服褪去,虽然他已经年迈,腰都变型,而且瘦小得只剩下一层皮骨,但是他那一身黝黑的皮肤能够显出他年轻时候是多么的健朗结实。
在冶造之前,张爷爷都会喝下一些酒来,然后喷到所要打造的材料上……虽然澹台野也不太介意自己所用的仪器当中还沾有着张爷爷的口水……但是他一直不明白这么弄到底有什么科学道理……
他问过,而张爷爷也就挠挠了头说,这只是一个个人习惯而已,感觉那样会让自己有力一些。
张爷爷看着澹台野给他的图纸,澹台野给他画的图纸很规范的,是标准的三视图,其实这个是澹台野传到张爷爷家的,因为他的给张爷爷的第一副图就是用了三视图与一个立体图的形式。
所以当时张爷爷会说澹台野是一个非常儿童也有一层是这个原因,因为当时张爷爷看到澹台野的图时,并不像以前还要顾客说很多的语言来描述,而是他一眼看去就知道了澹台要什么。
其实这个是澹台野在一本机械绘图里看到这种画法的,用可以擦拭去痕迹的炭笔在纸上反复描绘,然后再把不关键的部分擦拭掉,然后把所要的部分留下。
而这种方法也被张爷爷后来沿用了,每次他在收订单时都会按照顾客的说法画下一个三视图,然后交给自己的员工,不用过多的描述,看着图就能打造。这个给张爷爷带来了不少的方便。
金属的摩擦,喷溅出火花,金属被不断的拉开又打圆,然后淬火,张爷爷最厉害的一个能力就是能敲打出各种不同的零件样式。这也不愧为当年的皇家御用的冶金师。
很快澹台野所要的就已经打造好了。
“阿野现在还有研究那个机甲的玩意?”张爷爷问。
“是啊,可惜感觉很多的材料和零件都买不到。”澹台野点了点头。
张爷爷一边穿起衣服,一边对着澹台野笑着说:“加油,我相信你小子以后一定是个可造之才。”
“谢谢。”面对张爷爷的夸奖澹台野表现在很谦虚。
“别谢不谢的。”张爷爷很认真的说,“我说的是实话,其实看一个人未来是不是有成就就是看他小时候有一个什么样的志向,一个人只要有了志向他就会向着他所喜欢的那个发向去发展,于是他就有一个方面的过人之处,如果再坚持下去,他将是一个佼佼者。”
澹台野听着张爷爷的话,脸上浮出了一丝丝受到荣誉的红润。
“张俊,你要像你阿野哥那样。”张爷爷对着张俊说,“你也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梦想。”
“嗯。”张俊点了点头,“我有的。”
“哦?”张爷爷听到一天只知到玩的孙子说自己有梦想时还有一点惊讶,“那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梦想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张俊的那张嘴总用说出一些很有意思的话来。
“哈哈。”张爷爷看着张俊就笑了笑,“你这小子。”